“是啊,濃妝淡抹總相宜,無論是下的西湖,還是雨中的西湖,都是很的。(更新速度最快記住本站即可找到本站)可惜你好像不怎麼有欣賞的心啊?竟然在這種時候問上藥的事兒?”承心哥頗有些‘憤怒’的說到。
經過一個月的相,我知道承心哥是個雅致的人兒,放古代那得是個風流才子之類的吧,食,景,看世界名著,唐詩宋詞....不僅,而且樣樣都非常有研究,怪不得陳師叔總是說他閑學了太多,這醫之一脈的東西卻學的不夠。
我覺得比起承心哥,我就是一個俗人,掛念太多,也就無法寄于山水,肩膀上的傷疤作疼,我當然也就想著今天上藥的事兒了。
不自覺的過肩膀上的印記,我對承心哥說到:“沒辦法,上藥是一種折磨,想著這個我沒法安心看什麼風景,再說你西湖你帶我來了百八十次了,我次次都能驚喜的喊聲好嗎?而且,你也別做夢了,能等得到白娘子?”
“行了,你別給我提白娘子啊,那麼好一個傳說,我一說起,你就問我,要不要去看看雷峰塔底下是不是鎮著一條蛇靈,有你這樣的人嗎?別拿你小時候見過的玩意兒和那傳說中麗的白娘子比啊。你不許提。”承心哥認真的跟我說到。
不提就不提,我還能在意一條大白蛇?說起大白蛇,我只能想起鬼墓前盤踞著的那條大蛇,嗯,它也是白蛇,師父說它是要走蛟的,還給它祝咒。
被我那麼一破壞,承心哥也沒有游興,直接帶我回了他和陳師叔的住地,原本他們是有心在杭州開一個中醫鋪子的,無奈我們這一脈的人太過漂泊,這個想法也只能作罷。
好在他們在郊區的房子夠大,是個江南的農家院子,不然我真替他們擔心,這麼多的藥材要往哪兒放。
到這里住了一個月,我沒見過陳師叔幾次,他總是很忙碌的樣子,除了前幾次上藥是他親自替我上的,現在都是承心哥代勞。
由于嫌棄我肩膀上的x型痕跡太難看,承心哥親自手在我肩膀上給我‘修補’了一番,用紋的技把那x型生生的變了一把斜放著的小劍。
那個時候,中國的風氣并不開放,我著肩膀上這樣的痕跡,有些哭笑不得,得了,不就在北京當了幾年不良年嗎?這下有了紋,倒真像是電影里的黑社會了。
“沒辦法,你這印記估計要跟你一輩子了,改改也好,傻子也不能往上畫個叉,對吧?你得謝我所學駁雜,還跟人學了一下紋,否則你就得帶著個叉跟著你一輩子了。”承心哥是如此解釋的。
最后一次上藥了,承心哥照例拿了個白巾給我咬著,畢竟那種劇痛不是常人能承的,當我示意可以開始的時候,承心哥就拿起他的梅花小錘,開始細細的在我的印記上錘了起來。
這小錘是陳師叔為了我的印記特制的小錘,和按用的梅花針小錘比起來,那上面的針長了許多,可以深到我的印記部,隨著小錘子一下一下的落下,我的印記上冒出了一顆一顆細細的珠。
和鮮紅的不同,我這印記里冒出的珠,是非常暗沉的暗紅兒,快接近黑了,承心哥跟我開玩笑說過:“你要恨誰,就給他喝一口你這吧,保證毒的他后悔來到這個世上。”
是啊,就如我現在痛的都快后悔來到這個世上了,要知道我三天就上一次藥,才結疤的痂被生生的刺破,敲開是什麼樣的覺?我懷疑我那塊兒都快被敲爛了。
被細細的敲開之后,更痛苦的是承心哥就要開始一遍一遍的給我一種特質的草,聽說是一種混合的毒,只有這種毒才能制住那些苗人為我畫下的印記,徹底的遮蓋住它所散發的特殊氣味。
我不懂這些,我只知道那種毒不停的抹在傷口上,那種痛苦比用刀子割還痛,另外由于那印記頑固無比,這樣涂抹還不行,還得給我的印記上扎上很多空心針,灌注一些毒在里面。
幸好,一切都有個量,過了就會打破這種平衡,會讓我無辜中毒,今天是最后一次這樣做。
在完一切之后,從我里拿下的白巾照例被咬爛了,著那條被要爛的白巾,承心哥久久不語,待到我從痛苦中回過神來,他才說了一句:“承一,其實看著這些巾,我都在想,就算那些苗人沒有盯上你,只要你愿意,我都可以和你一起去教訓,不,是和那些苗人拼命。我們這一脈,什麼時候能忍這種氣啊?被人家欺負了,得忍著?”
聽到承心哥說這話,我之余又有些詫異,我一向認為承心哥是溫潤君子,沒想到這溫潤如玉的背后,也有玉石的剛在里面,甚至比我還要剛烈一點兒。
“我想我們總有一天得踏進那個寨子吧,至師叔他們的言談之中并沒有打算忍下這口氣兒,只是時候未到吧。”我一直都有這樣的預,我和那個寨子的事沒結束,他們給我留下了印記,就沒打算放過我。
陳師叔曾經說過,這印記非常奇怪,就像人有耐藥,這印記如果適應了這毒的制,一樣會再次發揮它的作用,那個時候,總是要面對的吧。
我覺得,師叔們只是在等我師父,就是等我師父而已。等到我師父歸來,我們這一脈的人就應該會親自去到那個所謂的魔鬼之寨,好好的算一下這筆賬了,或許還有更多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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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師叔要我去貴州的都勻市見他,這個城市我沒有聽過,不過以我那神小師叔的秉,他能安心呆在一個地方,才是奇跡,他讓我去找他的地方好歹是個城市,不是什麼難尋的窮鄉僻壤。
在火車站,承心哥笑著對我說:“是你運氣好,不然王師叔興趣一來,又去尋什麼風水寶,你說不定一路走到最后,還得跟別人租頭驢,騎著去深山里找他。”
“如果是那樣就算了,我愿不學什麼風水之了。”我也笑著對承心哥說到,經過一個月的相,忽然要離別,還舍不得。
可是我也已經習慣這種舍不得的日子了,好像從小就是這樣吧,總是四漂泊,一次次的離別經歷的多了,什麼人也都習慣了。
“擁抱一個吧,大師兄。你一走,師父也不在,我又要過一個人的日子了。”承心哥笑著對我說了一句。
大師兄?我哈哈大笑,開心的擁抱了承心哥,兩個人幾乎同時在耳邊對對方說出了一句:“保重!”
“沒事兒,跟王師叔過兩年日子,就會去到凌青所在的那個寨子,你一定不會后悔去到那里的,真的。”火車開的時候,承心哥如此對我說到。
“你去過那里嗎?”我坐在火車上大喊到,我非常疑,師叔他們都找不到的地方,承心哥去過?
“不,我見過那個寨子的人,一輩子都忘不了。”承心哥站在車站的影已經遠了,他揮著手對我大聲的說到。
收回了視線,我有些疲憊的躺在火車的臥鋪上,調侃著自己以后要不要就在火車上安家算了。
有一種人,就如無的浮萍,就算知道下一刻要飄向哪里,心里也不會有著落,就如我,知道我下一刻將會去哪里,可也知道那里不會是我停留的地方,我還得繼續漂泊。
有人覺得這樣的生活很彩,那也只是因為他們不能同,否則,只怕是那刻骨的孤獨都能把人推向崩潰的邊緣。
還好,我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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