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完全是不可能的,自己昏迷了,還怎麼跟他一起去日本玩?
但是準備自己在心裡留個心眼,並不打算在這件事上繼續糾結下去。
“哦,原來是這樣。”時桑榆點了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見不在糾結此時,秦淮南頓時鬆了口氣。
“我想問一下,你知道司南梟他他現在怎麼樣了嗎?”故作漫不經心的隨口提問了一句,當提到司南梟這個名字的時候,果然秦淮南的臉變得有些難看了。
沒想到這個人醒來的第一個關心的人還是他,這讓他很不爽。
但是自己又不能讓他看出來,於是他突然淡淡一笑。
“你說他呀?司家現在已經跟家聯姻了。可能你還不知道吧?”
聯姻?
不可能!時桑榆一下子在心中否定了這個訊息,在非洲,他表現的一切所顯出來的,自己不可能不到。
而且從黎回來之後,他怎麼就跟又影那個人婚了呢?
似乎已經猜到了時桑榆會不相信自己,角勾起一抹笑容,他突然離開了房間,接著不一會兒又回來了。
“我可沒有騙你哦,你自己看。”他手認出了一疊報紙,這些報紙所有的頭條都是司家與家聯姻之事!
看著這些醒目的大字,不敢相信也不得不相信的時桑榆最終還是不得不接這個事實。
但是想不通啊,為什麼他會願意與那個人婚呢?那那些在非洲在法國所有的真流,難道又是逢場作戲不?
見到的眼神從難以置信變得越來越死寂,秦淮南心中一陣暗笑。
其實這些報紙都是之前的事了,秦淮南一直留著,為了就是等到醒來之後告訴這件事,然後以此證明,來讓死心。
現在的報紙全都流傳的不是這件事,而是——司家家婚禮遭神人破壞,京城太子爺司南梟現以失蹤!
不!不會的!
時桑榆的雙眸突然泛起金,他不可能乾出這樣的事,最大的可能就是被他家裡人迫的,對,一定是這樣!
一瞬間突然忘記了司南梟跟秦淮南兩人以前的仇恨。
“你告訴我他現在在哪裡?”頓時轉頭看向了站在一旁心底在冷笑的秦淮南,冷漠的開口問道。
雖然秦淮南不知道失蹤的這段日子裡,到底跟那個男人發生了什麼,但是兩人之間的遞進肯定是不容否定的,這也是讓他最頭疼的事。
以前在他邊的時桑榆對於司南梟的事完全就是冷眼旁觀的態度,又怎麼會像現在這樣呢?
不行,他得想個法子,讓相信這件事,對那個男人死心,他的腦子不停的旋轉著,想要設下一個局,讓相信這一切。
突然變得冷漠的時桑榆讓秦淮南有些不適應,不過他並不在意,因為剛剛那一剎那,他已經想出了一個讓不得不相信的辦法。
“我知道他在哪裡,你若是想見他,我可以帶你去。”他裝出一副全然不在意的樣子,差點讓時桑榆都覺得這個男人是不是對他已經沒有仇恨了。
“那你帶我去吧,現在就出發!”說完直接從床上爬了起來,隨時可以出發的樣子。
秦淮南淡淡的看了一眼,點了點頭,帶頭朝外麵走了去。
就在兩人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秦淮南突然停了下來。
“我忘記拿車鑰匙了,你在樓下等我一會。”說完他扭頭又朝著二樓走了去。
時桑榆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也沒想到他這次回到房間,會給自己設下什麼圈套。
靜靜地站在原地,腦子裡不停的回想著自己跟他在一起的所有一切,從未失憶到失憶,從失憶到現在報紙上報道的這件事,心中頓時陣痛。
然而剛剛回到樓上的秦淮南見樓下沒有什麼靜,心中頓時放鬆了警惕。
隨即從口袋中掏出了手機,撥給了又影。
而此時,又影正為這次婚禮之後,司南梟失蹤而煩悶著呢。
“什麼事?”的語氣很是冷漠,一點都不給秦淮南麵子。
不過他並不在意這個,畢竟今天,他有事相求。
“我希你可以幫我一個忙,當然,幫我也就是在幫你。”他不急不慢的淡淡說道。
“別廢話,直接說吧。”脾氣變得愈加煩躁的又影有些不耐。
“桑榆醒過來了,現在想要去找你的司南梟,我跟說了他已經跟你婚的事實,但是不信,所以為了讓死心,我希”
“我憑什麼幫你做這件事?”對於他的計劃,又影並沒有一下子同意下來,畢竟兩人合作是求雙贏的。
“嗬嗬,你記住,隻要死心了,那麼以後就再也不會相信你的司南梟說的話,兩人也就不會再有瓜葛了,你覺得不好嗎?”秦淮南循循善的樣子,讓電話的另一頭頓時沉默了下來。
“好吧,那我便幫你這一次。”說完又影直接掛了電話,對於的態度,他一點都不在乎,隻要能願意幫自己,那一切都無所謂。
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他趕到了樓下。
“剛剛忘記鑰匙落在哪裡了,所以找了半天,讓你久等了。”秦淮南心一笑,紳士的開口說道。
依舊在發呆的時桑榆也並不在意他解釋了什麼,隻是敷衍的點了點頭,便跟著他一同上了車。
車上兩人並沒有多話,現在的時桑榆腦子裡充滿了太多疑問想要找人回答,而這些疑問並不打算問秦淮南,隻想找到司南梟來好好問清楚所有的事,包括自己被打暈了之後發生了什麼。
那依舊空缺的一段記憶,到底發生了什麼呢?或許隻有他才知道。
一路上倒是秦淮南一直在不停的詢問一切問題,反倒是時桑榆一直避過了很多事,這些事並不想讓秦淮南知道,所以找了很多藉口來騙他。
他車開的很慢,目的就是想要為又影那邊爭取更多的時間。
獨寵溫妻時桑榆司南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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