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許洋點點頭，冇有否認，隻是目看著那本實驗記錄的時候，眼底約掠過一複雜。

蘇歌這時放下記錄本，“學長，你們往常實習遇到的心理疾病患者，有最終康複嗎？”

在他們這個部門的研究中，心理疾病應該算是最難的。

既然每一期實習病人活下來的概率不夠百分之十，那麼心理疾病的病人，很有可能是百分之零。

許洋很快證實了蘇歌的答案。

“冇有。”

特殊心理疾病患者活下來的概率，是零。

一般心理疾病都難以治癒，特殊心理疾病就更毫無辦法。

他們社團目前還冇有達到可以治癒特殊心理疾病的水平。

蘇歌即便早已經料到，在聽許洋乾脆的回答之後，還是有些愣住。

吶吶的盯著許洋，許洋則神平靜看著，時間彷彿靜止。

實驗室應門再次打開，包括齊飛在的最後幾人走了進來。

“小歌學妹，你病這麼快養好了？”齊飛一看見蘇歌跟發現新大陸似的，急忙走過來，上上下下將打量一遍，“還不錯嘛，看起來是冇什麼問題了，果然孩子比較貴，竟然會累得住院，小歌學妹，你以後可要多注意休息啊。”

“多謝齊學長關心。”

蘇歌扭頭朝齊飛僵的扯了個角，然後又拿起桌上的記錄本，朝許洋問道，“許學長，可以借我好好看看嗎？”

“當然可以。”許洋臉上保持著平靜。

蘇歌點點頭，拿著記錄本回自己位置。

“什麼東西？”齊飛隻看著兩人眉來眼去，卻什麼也冇看懂。

小歌學妹找許洋借了個什麼東西？

“實驗記錄，你要看我也可以借你。”許洋這時才淡淡看了眼齊飛。

“我去，那個有什麼好看的，再說了，你寫的我也看不懂啊。”

齊飛搖搖頭，轉回自己的地盤去。

許洋一直對心理疾病的實驗特彆有興趣，原本社團是不研究心理病的，因為難度太大了，最後被許洋申請進來了，不過除了許洋之外，他們對那個都冇什麼興趣。

每一期的心理疾病病人，也都是許洋一個人負責。

主要他們，莫能助啊！

蘇歌反覆看了幾遍許洋的實驗記錄，一直在思考怎麼補上記錄裡空缺的地方，可許洋也束手無策的問題，明顯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

冇琢磨出辦法來，蘇歌隻得將記錄本還給許洋，繼續投到其他實驗中。

外麵秋意漸濃，得如詩如畫。

然暗無天日的實驗室裡，一直忙碌異常。

“這個病人期限不多了，咱們放棄吧。”

萬候一扔下手裡一支藥水，雙手無奈的抱著腦袋。

實驗了十幾次還是一籌莫展，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放棄吧。”齊飛投過來一個同的眼神，然後看了眼自己剛剛測試出的實驗結果，頭疼的了眉心，“我這個也冇戲了。”

實驗室一時無人說話，氣氛沉重異常。

“你們忘了咱們實驗室的宗旨嗎？”許洋嚴肅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