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高天書院。
兩天的假期結束了,無心照常打卡上班。
看著一張張洋溢著青春婚禮的笑臉,無心猛吸一口起,拿著自製的筆在黑板上刷刷刷的寫下一行大字,醫學常識。
「我聽說班上不同學想和我學習醫,從今天開始,每天上午我會教授你們關於醫學方麵的知識,你們有什麼想要問的麼?」
此時,高瑩舉起了手,問著問題。
「夫子,你鼻子怎麼了?」
一進教室他們就看到無心的鼻子上塞了兩個棉花團,而且臉還有些煞白,難道生病了麼。
「最近天氣比較乾燥,上火,上火而已。」
訕笑著,無心將早上的夢歸結為上火。
都是陌逸那個死太監害的,要不是他在夢中勾引自己,又怎麼會流鼻。
一天的時間,無心都在和子班的學生們說著關於醫學上的種種問題,原本隻是打算教授一個上午的醫學,等到下午的時候教授別的科目,可招架不住這群孩子的求知慾為。
而且無心現,納蘭蓉兒高瑩和李宓兒這幾個人都有著極高的醫學天賦,加以培養日後必定會為一名合格的醫師。
終於,捱到了放學。
無心將班上的學員一個個送走之後也騎著馬下班回家。
可在牽著馬轉之時,一群侍衛的出現攔住了的去路。
「又要幹啥?」
對於這個場麵無心已經見怪不怪了。
也不知道這個時代的人腦子有什麼病,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麼,非要弄一群侍衛舞刀弄槍一臉兇神惡煞的攔路。
「你是?你是那個誰來著!等等我想想。」
無心看著站在麵前的男人,努力的思考著他的名字。
這群都是郡主府的侍衛,而且侍衛頭頭還暗殺過。
「張恆?不對,李恆?不對,王恆?也不對!」
「高恆。」
郡主府的侍衛高恆沉著一張臉,不知無心是故意為之還是沒腦子。
「勞煩千歲夫人和我們走一趟。」
高恆沒時間和無心開玩笑,要不是因為事關夏侯統領,郡主府永遠也不會歡迎無心的出現。
「憑什麼。」
無心慵懶的看著高恆等一眾郡主府的侍衛。
合著想要殺的時候一言不合就開乾,想要找辦事兒突然出現二話不說的攔住去路,真當無心是紙糊的不。
「夏侯統領重傷,我等奉命請千歲夫人回府治療夏侯統領。」
高恆的話讓無心秀眉微蹙,不解他說的話是真有其事還是假意陷阱。
按照時間來推算的話,這個時候夏侯烈應該在邊疆,怎麼會重傷出現在夏侯郡主府。
但畢竟事關夏侯烈,無心懷揣著戒備之意隨著高恆等一眾侍衛來到了郡主府。
夏侯郡主府。
一踏房間之時,空氣中濃烈的藥草氣息熏得人直作嘔。
遠遠地,看著躺在床上臉煞白的夏侯烈,無心心中當即一,三步並作兩步跑來到床邊,看著床上毫無生氣的男人。
「怎麼回事。」
連忙放下揹包,無心診著夏侯烈的脈象。
脈象虛弱,不僅僅傷嚴重,而且還中了毒。
坐在一旁的夏侯雙兒紅著雙眼,威嚴尊貴的架勢早就消失的然無存,眼中隻剩下母親對兒子的擔憂。
「無心,你一定能治好烈兒的對不對,你一定能治好的。」
無心沒時間打理夏侯雙兒,從揹包中去除銀針,刺夏侯烈的手臂位上。
當銀針
從夏侯烈的裡麵拔出來的時候,侵蝕在銀針上的毒素已經無法用黑來形容。
「紙和筆。」
按照無心的吩咐,高恆拿來了紙和筆。
無心執筆在紙上寫下了一些藥方,並且吩咐高恆前往濟世堂,並且將齊老也一同帶來。
「烈哥哥是怎麼回事?」
無心再一次詢問著夏侯雙兒夏侯烈為何會傷的如此嚴重而且還中了毒,不過沒有一個人回答,除了沉默就隻有那句你一定要隻好烈兒的話。
「事關烈哥哥的命,我最後問一遍,烈哥哥為什麼會傷為什麼會中毒。」
郡主府的人顯然藏著什麼,在夏侯雙兒的示意下,侍衛吞吞吐吐的說著關於夏侯烈傷中毒的經過。
而侍衛的話也隻是簡單的說了一下傷過程,前因後果並未說出口。
「你的意思是烈哥哥從山崖上摔下來,找到烈哥哥的時候他便已經是這樣了?」
「回千歲夫人的話,正是如此。」
侍衛很明顯沒有說實話,但從夏侯烈的傷勢來判斷確確實實是從高空墜落引起的。
可除了這一點,夏侯烈上還有人為重傷的傷,以及那種未知棘手的毒素。
讓無心更是不解的還有一個原因,夏侯烈不是前往邊境戍守邊關退敵了麼,為何再一次見麵會是這個形。
沒有人能為無心解答。
小半個時辰之後,高恆回到了郡主府,與之一起出現的還有齊老。
齊老打眼一看,便是皺著眉頭連連搖頭。
「丫頭,夏侯統領怎麼傷的如此嚴重。」
自從這丫頭前往高天學院教書,他便有段時間沒見到無心了。
沒想到再一次見麵竟然會是這種場麵,想必小丫頭心裡定然不是滋味。
夏侯烈的傷很嚴重,傷外傷加上中毒,而且這種毒是無心從未接過的一種毒藥。
按照郡主府侍衛所描述的場景,當夏侯烈從山崖墜落之後,傷口中沾染了山崖下麵的一種毒草。
「齊老留下,剩下所有人都出去。」
無心一聲令下驅趕著眾人,郡主府的侍衛們紛紛退出了房間,隻留下夏侯雙兒一人。
「郡主難道沒聽清楚我說的話麼,除了齊老之外當所有人都離開這個房間。」
「你敢這般對本郡主說話。」
夏侯雙兒眸怒瞪著,目森森的看著無心。
「姑且尊稱你一聲郡主大人,如果郡主大人希烈哥哥活著就請離開,別礙著我。」如果不是因為擔心夏侯烈的傷勢,絕對不會踏郡主府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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