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晉淵看到容思離開,這才把手中的東西都放下,認真地思考起來。
這個人,在他印象中一直是沒什麼腦子的,沒想到,竟然敢對陸安然手。
這也說明,不是什麼安分的人。
或許,也曾經找過溫寧也說不定。
陸晉淵仔細地思索著,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忍不住拍了一下下的床鋪,結果到了自己手上的左手,疼得一陣齜牙咧。
但陸晉淵並沒有太在意上的疼痛,剛剛想到的東西,讓他有種突然茅塞頓開的覺。
他立馬找來的醫生,問了一個問題,「如果孩子和父母的型對不上,但又的確是親生的,這個可能,大概有多大?」
醫生想了想,「這個現象比較見,但是的確不是不可能的,畢竟還有熊貓這種稀有型的存在。」
聽到這話,陸晉淵立馬就心裡有數了。
如果容思是熊貓,那容家為了保護而改了型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而如果容思是白玲玉的親生兒,也就意味著的骨髓能夠救的命……
用這一點去挾製溫寧,其實是很簡單的。
陸晉淵覺得這一切都很有可能,尤其,賀子安還摻和在裡麵,或許當時某些自己看到的畫麵也是他自導自演出來的……
隻是,現在還沒有證據。
「去查一下,最近有沒有哪家醫院做過和白玲玉骨髓匹配的檢查。」
陸晉淵打了個電話,吩咐手下的人去查一下這些事。
如果,真的是容思搞的鬼,他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的。
……
容思憋著一肚子氣回了酒店,雖然很氣陸安然又搗了的計劃,但因為那個小孩住院,現在也不敢做什麼。
「那個小孩不會出什麼事,找到我吧?」
一閑下來,容思就開始心裡瞎嘀咕了。
心裡不安,容思就先給以前認識的幾個狐朋狗友打了電話。
「我一會兒給你們發照片,查一下這種葯萬一被人吃了,會造什麼後果,會不會坐牢。」
容思打著電話,卻不知道房間裡,宋若雲一直在等。
被人從白玲玉那裡趕回來以後,宋若雲就一直在想這件事,不敢相信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竟然能做出來這種事。
所以,就到了容思的房間等著,想等一回來就把事問清楚。
隻是,沒想到卻把事聽了個清清楚楚。
這下,都不需要問,就知道事的確是容思做的了。
宋若雲心裡頓時掙紮了起來,以前容思也經常做一些過分的事,但是,他們都覺得是因為年紀小,加上從小被家裡寵壞了才會這樣,至,本不壞。
但是現在,突然覺得迷茫了。
現在容思為了一個男人,已經做到了這一步,真的還要助紂為下去嗎……
就在宋若雲心掙紮的時候,容思打完了電話。
已經問過了,那個葯雖然有的人會過敏,但是問題不算大,不至於造什麼後癥被算作傷殘,而且,隻要咬死了是那個小孩自己淘氣喝了藥水,就沒人能查到。
容思安下心來,走進臥室,正要去洗個澡,換換心,這才發現宋若雲在裡麵。
「你在這兒做什麼?」
宋若雲一向還小心謹慎,隻是剛剛聽到那個訊息,太過震驚,才會愣在這裡。
「我來找你,有話跟你說。」
宋若雲裝作沒事的模樣,「我的檢報告已經出來了,很正常,隨時都可以做移植。」
「嗯,知道了。」
容思聽到這話,並沒有什麼反應。
「難道,不應該快點把手做了嗎?那個病人,應該是拖不了那麼久的吧?」
宋若雲忍不住開口道,和白玲玉相了那麼久,讓對有了一種莫名地,實在不想再看著白玲玉天天打針罪了。
想著,如果容思還有幾分善良,讓立刻去做骨髓移植,而不是繼續拿溫寧媽媽的生命去要挾別人,就相信隻是一時糊塗。
「我都不著急,你急什麼?是想顯得你善良嗎?」
容思卻毫沒有這個意思,現在正是關鍵的時候,怎麼能失去要挾溫寧的把柄。
宋若雲聽到這話,心是徹底地涼了。
原來,一直掏心掏肺當做妹妹的容思,竟然已經變了這麼自私到可怕的人,甚至,能夠對小孩下手。
突然,就不想再那麼忍氣吞聲,繼續再欺騙別人了。
「我知道了。」
宋若雲了拳,什麼也沒說,走了出去。
容思看著離開,冷哼一聲,並沒有多當回事。
殊不知,宋若雲卻已經下定了決心。
覺得,已經沒必要在討好容思了,已經是這樣的格,就算做什麼,也是無濟於事。
與其助紂為,自己還要被良心折磨,還不如說出一切,讓容思一次教訓,然後重新做人。
想著,宋若雲直接拿著檢報告去了醫院,去找溫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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