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醉酒的時候,他這個樣子,跟博如出一轍。
姜九笙哭笑不得,等手捂熱了,才進他服里,順著腹部,輕輕地往上挲。
時瑾子滾燙,得厲害,眼圈越來越紅,沒忍住,不知是舒服還是不舒服,出了聲。
不敢再了。
他不樂意,抓著兩只手環在腰上:“笙笙。”
“嗯。”
他歪著頭看,眼里星辰璀璨:“明天回我們自己家。”
“好。”
時瑾被哄好了,就埋頭在脖子上蹭,蹭幾下親幾下,喝了酒,子沒力,整個在上。
他聲音低低的,帶著磁,有些啞:“其實,我不喜歡你有朋友,更不喜歡你有家人,我希你只有我一個,只認識我,只在乎我,只看我,可我怕你不高興,也想多一點人疼你護你,所以我忍著。”
姜九笙安安靜靜地聽他絮絮叨叨。
平時不會說的話,酒意上來,他娓娓道來,什麼都同講。
“事實上,”時瑾帶著的手,覆在自己心口,他抬頭,盯著的眼睛說,“我這里很壞,我是個徹頭徹尾的壞人,所有好的一面都是做給你看的。”
他眼里一片深沉的墨,不到底,不到邊,像要把人吸進去,盛有水,還跳躍著火,他說:“笙笙,我的偏執癥,沒好,一直都沒好。”
“我見不得,會想發狂,尤其是你的。”他低頭,落在臉上,聲音很低很低,帶著克制抑的沙啞,“你不要怕我,我可以裝任何你喜歡的樣子,你喜歡什麼樣的我,我就會是什麼樣的人。”
像一抔檸檬水突然淋在心口,把的心臟泡得又酸又。
聽不得他這樣的話,太心疼,覺得難。
時瑾低頭,在眼睛上親了一下,抬頭看,眼神專注,明明全是酒后的氤氳,醉得一塌糊涂了,里面映出來的影子,依舊是清清楚楚,沒有半點模糊:“笙笙,要是哪天我忍不住了,裝不了了,你會不會不要我?”
姜九笙抱住他的脖子,在他上用力吮了一下:“真想把命給你,那樣你是不是就信我了。”手,在他泛紅的耳垂上輕輕了,“時瑾,你可以有恃無恐的,我離不開你。”
時瑾笑了,趴在上,笑出了聲,然后抱著,滿足地滾來滾去。
真的跟博一模一樣。
姜九笙用哄博的語氣哄他:“你別了,喝點水好不好?”醉酒了容易口。
時瑾聽懂了,撒手,說:“你喂我。”
說好,起去兌了一杯溫水,把杯子端到他邊:“張。”
時瑾撇開頭:“你親一下,我就喝一口。”
“……”
姜九笙拿他沒辦法,在他上親了一下。
時瑾就喝了一口,很小的一口,然后別開臉,等著親下一口。
果然是醉了,一點都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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