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久角揚起,弧度越來越大。
“哪有什麼喬清淺張清淺,我只喜歡你。”他手,拉住蘇傾的手,仰著頭,眼睛炯炯有神,“那你以后也不能帶人回家了,只能帶我回家。”
蘇傾很爽快:“好。”
徐青久笑了一聲,一把把人拉到跟前,沒輕沒重地就親上去了,毫無意外地,牙齒磕在了蘇傾的上。
蘇傾也不躲,等他啃夠了,真的是啃,毫無技,只會咬,上火辣辣的,有點麻,難得一向上的臉紅得像刷了一層鮮艷的胭脂。
瞪他,可眼角帶勾,風正好:“你每次都咬到我。”
徐青久耳子都紅了,眼睛有點,紅紅的:“抱歉,沒經驗,以后就好了。”
這樣,純得不像樣。
讓人想欺負,想犯罪啊。
蘇傾雙手按在他肩上,勾一笑,像個專門勾人的妖:“不用以后,現在我就教你啊。”
說完,勾住他的脖子,含住他的下,輕輕吮了一下。
徐青久完全呆掉,睜著眼睛,只覺得脊椎骨都麻了。
小純呀~
蘇傾著他的,吻著他說話,瓣一張一合,聲音像蠱:“閉上眼。”
徐青久閉上眼了。
蘇傾笑了笑,出舌尖,了他的。
平時跟小辣椒一樣的徐青久,這會兒特別乖,張開,讓舌頭進去,開始還怯怯地躲,隨著蘇傾越吻越深,他開始不安分了,用舌頭去。
蘇傾直接拖過來,用力吮。
“……”
好會親……徐青久有點缺氧了,暈暈乎乎,整個人像在海上飄,憋氣憋到臉紅了蘇傾才放開他。
了,又在他格外紅艷的上啄了一下,笑得眼睛都瞇了:“呼吸啊,傻子。”
徐青久張開,大口呼吸,眼睛潤,像泡在一汪清澈的泉水里,一張,聲音都嘶啞了:“蘇傾,你到底吻過多人?”
這種事,蘇傾的表演老師給上過理論課。
佯裝思考:“人嘛,很多,”畢竟是偶像劇出道,沒吻戲不可能,不過,垂了垂眼睫,連眼角那顆小小的淚痣都紅了,“男人,你是第一個。”
徐青久前一刻還憤憤不平的心,瞬間熨帖了。
“還有個問題,我們得事先說好。”蘇傾突然一本正經了,可眼里都是笑意,玩味十足。
“什麼問題?”
指了指自己:“我是攻,”手指了徐青久的臉,“你是。”
徐青久掙扎了三秒鐘:“……好吧。”
面子、尊嚴、脾氣,他都有,而且氣了二十多年,然后遇到了蘇傾,就什麼都顧不上了。
誰讓他稀罕,下面就下面,
他摟著蘇傾就湊過去親。
他有點上癮,領悟力也好,漸佳境,真的親了……很久,然后有點失控了,他的手不知道什麼從脖子上移到了口上面一點的位置。
他抬起頭,一臉驚訝,好新奇的表:“蘇傾,你好大。”
“……”
吐!吐三升!這個白癡!
再怎麼飛機場,也是個貨真價實的人啊!
蘇傾推開他,突然嚴肅:“徐青久,你喜歡人嗎?”徐青久愣,換了種說法,“我的意思是說假如我是人——”
徐青久立馬說:“不喜歡。”他非常鄭重其事地表明,“我不喜歡人,就喜歡你。”
徐青久心里想的是:不能讓蘇傾覺得他不夠彎!
可蘇傾聽在耳里,就不對勁了,到邊的話,全部咽回去了,坦白的話一句都說不出口。
突然不確定了,家小純是喜歡男人才喜歡,還是喜歡才喜歡男人,萬一他只喜歡男人……
蘇傾被這個念頭驚嚇了一下,特別慎重地叮囑徐青久:“以后我們接吻,你不準。”
萬一出來,然后被退貨了怎麼辦?
媽的,沒在一起之前也沒這麼患得患失過,怎麼才剛在一起,就開始擔心分手了。
徐青久面紅耳赤,不知道在想什麼:“嗯,我可以等到結婚后。”
關于男男之間,他可能還需要學習。
這邊,蘇傾不腦補了一出,結婚之日徐青久突然發現是個假男人,然后強烈要求退婚的場景,心里一個咯噔。
趕說:“結婚的事以后再說,我們先談個十年八年吧。”等他非不可了,發現是假的,應該也不會退了吧。
徐青久沒反對,抱著繼續親。
“咔噠——”
門說開就開了,毫無預兆。
門口,深夜造訪的徐家老爺子愣了,眼珠子瞪大,老臉一紅:“你、你們——”
后面一同進來的徐華榮夫婦也傻眼了。
老爺子今晚本來睡得好好的,做了個夢,夢見自己疼的小孫子被一只野豬追著拱,然后嚇醒了,老人家半夜夢醒后就沒有瞌睡了,而且又有點迷信,怕是什麼兇兆,非吵著來醫院看看孫子,然后就撞見了孫子抱著個男人在親。
果然,是兇兆,大兇兆!
徐青久大大方方地牽著蘇傾介紹:“爺爺,爸媽,這是我男朋友蘇傾。”
男朋友……
三個字,無疑跟五雷轟頂一樣。
蘇傾趕從病床上下來,站直了,拘謹地了把手心的汗,看老爺子的神跟小時候看班主任似的:“爺、爺爺好,”心虛,聲,“伯父伯母好。”畢竟把人家正苗紅的孩子給掰彎了,蘇傾很沒有底氣。
徐老爺子兩眼一翻就要暈過去了,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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