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冉冉的架子鼓,勁很足,一段solo,非常得野。
最后,是主音吉他。
鼓聲一落,吉他聲就出來了,是一段輕音樂,一改姜九笙的風格,和又緩慢,能把吉他彈得這樣繾綣的,姜九笙算一個。
收了最后一個音,握住麥:“主音吉他,”淡淡道,“姜九笙。”
尾音落,聲震耳聾。
姜九笙的演唱會總有這樣的魅力,能激出人所有的熱,能釋放自己,忘記何地。
談墨寶在下面,聽得眼淚汪汪,舉著應援牌,嚎著嗓子大喊姜九笙的名字,那是相當撕心裂肺。
邊的姑娘跟一樣激,嗓子都喊啞了,聲嘶力竭了才歇口氣,喝了一口水,問談墨寶:“你喜歡笙笙多久了?”
談墨寶說:“四年多了。”
小姑娘帶著貓耳朵的熒頭箍,臺上音樂響,第二首歌是慢歌,跟著搖頭晃腦:“那你比我還久。”小歌迷很熱澎湃,“我最喜歡笙爺那首《不眠》了,你呢?”
談墨寶語氣相當驕傲:“我跟你不一樣,我最喜歡姜九笙這個人。”目炯炯,看著舞臺上的人,很堅定地說,“姜九笙是我的信仰。”
看過了很多世態炎涼,才遇到了懷瑾握瑜的姜九笙,像一把火,熾熱又明。
真的好喜歡啊!
想給笙笙生猴子!談墨寶在想,是不是要彎了呀……
隔壁的小姑娘一臉了然的模樣,確認過眼神,是骨灰腦殘無疑。
最前排,是VVIP座位。
徐青舶穿了件的西裝,包得不行:“我還是第一次聽姜九笙的演唱會。”用手捅了捅邊的時瑾,“你老婆唱歌的樣子,很帥。”
時瑾潔癖,挪開,從口袋里拿出消毒水,噴了噴徐青舶過的地方。
徐青舶:“……”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習慣了,但還是很傷。
理好,時瑾才接著剛才的話題,回:“當然。”轉頭,看徐青舶,一本正經的口吻,“可以再夸一遍嗎?”
徐青舶傻眼:“什麼?”
時瑾神認真:“剛才的話,再夸一遍。”
“……”
呵呵,炫妻狂魔!
徐青舶就再夸了一遍:“姜九笙唱歌的樣子很帥。”
“原話不是這樣的。”時瑾看著舞臺上的姜九笙,目不轉睛,眼里全是溫。
原話?
徐青舶搜腸刮肚想了想,不太確定:“你老婆唱歌的樣子很帥?”
時瑾轉頭,禮貌道:“謝謝。”
“……”
謝你個頭哦!塞狗糧的無恥之徒!
徐青舶有點想換個位子了,他家那個傻弟弟坐哪了,傻弟弟嫌他黑得太惹人注目,居然不跟他坐,趕找出來,打一頓先。
時瑾突然說:“能否把你臉上的東西拿下來?”
徐青舶了自己的臉:“紙?”
進場的時候,姜九笙后援會的妹子在門口發的,大家都把紙臉上,他也就跟著做了,三十多的人,還是第一次看演唱會,還新鮮。
時瑾點頭,目盯著徐青舶的臉。
這眼神,略帶殺氣。
徐青舶把紙撕下來了,心里腹誹:有本事去撕五萬笙臉上的紙啊!
時瑾說:“給我。”
然后他給時瑾了,時瑾自己手背上了,左右兩只手一邊一個。
徐青舶:“……”
要不是時瑾的值撐著,還有那一套紳士舉止與涵養,這舉,別人做起來肯定會像個智障。
臺上,姜九笙正唱,臺下,五萬跟著和。
左邊最后一排,很不起眼的席位,有人姍姍來遲,戴了鴨舌帽,低著頭走到座位上,坐下,了帽子。
是個孩,至過了一米七,四肢纖細,很顯高挑,孩穿了一運服,連帽的外套拉得很高,遮住了下。
坐下后,把臉出來,喊了一聲:“哥。”
素,卻很漂亮,五與側的人很相似,只是,一個男相,一個相。
宇文沖鋒轉頭,笑了:“來了。”
來人,是宇文聽。
兄妹兩是龍胎,模樣很相像,不過宇文聽臉很小,臉部廓和,俏一些,整個人看上去溫婉干凈,眉彎彎的,眼睛很漆亮,是讓人很舒服的長相,致卻不張揚。
似乎不怎麼笑,線拉得直直的,說:“我只能待二十分鐘。”
后天有比賽,路徑涼州,九點的飛機。
兄妹兩相模式很隨意閑適,宇文沖鋒問:“吃過飯沒有?”
“在飛機上吃了。”宇文聽抬頭,逆著看兄長,“你怎麼瘦了?”
是個話極的子,總是一副面無表的樣子,小小年紀時便年老,是國家隊里最不茍言笑的世界冠軍,素有面癱人之稱。
唯獨,在宇文沖鋒面前,還會哭會笑,有時還啰嗦,念叨著的都是些小事,像個小長輩一樣。
宇文沖鋒有些好笑:“是燈太暗,你的錯覺。”
宇文聽盯著他仔細看了許久。
還是覺得哥哥瘦了,回頭要打電話囑咐家里做飯的阿姨,一定要給他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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