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是最容易染人的。
見這樣,臺下的眾人也忍不住紅了眼眶,鼻子發酸。
秋笛哽咽著嗓子,接著道:“那天晚上,葉小姐把葉氏基地的管理權給了我,把管理長越國的重任也給了我。怕我難以服眾,還將這件袍給了我!如果大家不信的話,可以看看,這是葉氏基地的印章,這是委托書。”
語落,便有助理拿著兩樣東西走上臺來。
“對了,還有葉寒也可以為我正名。”
“葉寒?”于振飛站起來道:“據我所知,葉組長現在已經改名為吳寒了!既然秋笛小姐跟葉小姐姐妹深,又為什麼要更改葉組長的名字?”
“葉寒的名字不是我改的,”秋笛接著道:“準確的來說,是葉小姐改的。”
于振飛皺著眉道:“葉小姐改的!怎麼可能!秋笛!你真拿我們這些人當傻子呢!”
好端端的,葉灼為什麼要改葉寒的名字?
秋笛道:“葉小姐更改的,不僅是葉寒的名字,還有葉寒的記憶。”
說到這里,秋笛接著道:“葉小姐跟葉寒姐弟深,怕自己走后,葉寒無法接這個現實,于是就更改了葉寒的記憶,并給葉寒改名為吳寒,葉小姐良苦用心,為的就是不讓葉寒太過傷心!諸位要是不信的話,可以現在就讓葉寒過來,諸位可以試試,葉寒是不是失憶了!”
這番話說得倒也在理之中,畢竟,葉灼以前確實跟葉寒姐弟深。
語落,秋笛看向助理,“去把吳寒過來。”
“是。”助理點點頭。
很快,葉寒就過來了。
面對秋笛,葉寒依舊忠心不已,“大小姐。”
秋笛看向葉寒,接著道:“你告訴們,我剛剛說的那些,是不是真的。”
葉寒剛想回應,就在這時,左邊腦袋傳來猛烈的疼痛。
一瞬間,臉都白了。
形不穩,額頭上的冷汗也幾乎是在幾秒鐘之冒出來的。
葉寒的腦海里閃過無數記憶碎片。
“姐,生日快樂!”
“你沒家,我也沒家,以后你跟著我,我們湊一個家。”
“你什麼名字?”
“我沒有名字。”
“那你以后就葉寒吧。”
“耶!我有名字嘍!我葉寒!”
葉寒按著腦袋,盡量讓自己不要暈倒在地上,他想起來了,他什麼都想起來了。
他想起來,他不吳寒,他是葉寒。
他的姐姐是葉灼。
見葉寒半天都不說話,秋笛微微蹙眉,接著道:“吳寒。”
吳寒?
隨著這個聲音,葉寒也想起了這段時間的經歷。
秋笛。
大巫醫。
六族長。
還有葉蘭。
這些人全部都背叛了葉灼。
他忘不了他見葉灼的最后一幕。
“秋笛!”葉寒直接從腰間出峨眉刺,朝秋笛的方向刺過去,“你還我姐命來!”
秋笛直接就愣住了。
葉寒。
葉寒這是怎麼回事?
他想起來了?
不可能!
這不可能!
看著沖過來的葉寒,秋笛失去了反應,就這麼的站在那里。
這一幕,也讓臺下的眾人愣住了。
這是什麼況?
砰!
就在此時,葉寒的峨眉刺被人打落在地,發出清脆的響聲。
六長老不知何時出現擋在秋笛面前,“葉寒!你瘋了嗎!”
“叛徒!”葉寒剛清醒,力并沒有完全恢復的過來,腦袋還有些眩暈,“有道,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我要你拿命還葉小姐!”
六族長瞇了瞇眼睛,看樣子,葉寒已經清醒了,下一秒,他直接出招過去,跟葉寒廝打在一起。
大巫醫也藏在人群中間。
看到這一幕,他轉了轉手指上的戒指。
這個變故,在他的意料之外。
他沒想到,葉寒會突然清醒過來。
難道說,葉寒的蠱蟲已經被人解了?
不。
不可能的!
這種至的蠱蟲只有紫葉花才能解。
沒有紫葉花,就算是葉灼復活,也沒法解。
復活?
想到這個詞匯,大巫醫的看臉又變了變。
難道.......
是葉灼復活了?
不過,現在并不是他想太多的時候。
得先讓當下的時局穩下來。
大巫醫從口袋里出一個小藥瓶出來,從瓶子里倒出一只黑的蟲子。
與空氣接之后,蟲子就發生變異,快速的從背后長出一雙明的翅膀。
大巫醫彈了彈手指。
蟲子就飛了出去。
須臾,大巫醫按了下腰間的通訊。
秋笛接收到大巫醫的信號,抬頭看去,就看到鎮定如常的大巫醫。
看大巫醫這般鎮定,秋笛也松了口氣。
就在這時,小飛蟲落在葉寒的耳側,咬了一口。
葉寒的眼前一黑,攻擊的作也慢了下來。
趁著這個機會,六族長直接控制住葉寒
葉寒再次睜開眼睛,眼前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聽不到,仿佛于一片混沌之中。
秋笛收到大巫醫的簡訊,往前走了幾步,接著道:“不好意思,剛剛讓諸位驚了!這就是葉小姐為葉寒更改記憶留下的后癥,他現在一個月復發兩次......”
“胡說!分明是你們控制住了葉寒!”白長湖接著道:“剛剛葉組長都說了,你們都是叛徒!”
秋笛紅著眼眶,盡量不讓眼淚掉下來,一副了委屈的樣子,“葉寒的能力,不用我說,諸位也非常清楚,請諸位仔細想想,除了葉小姐之外,還有誰能控制住葉寒?誰能更改葉寒的記憶?”
這話說的倒是在理上。
整個長越國,除了葉灼之外,恐怕再也沒有第二個人能制服住葉寒。
如果不是葉灼主出手,還會有誰呢?
“誰說沒有第二個人!”柳正亭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大巫醫就能更改葉組長的記憶!誰知道是不是你跟大巫醫狼狽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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