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啦,抓刺客!”
“保護好王爺。”
……
陶晚煙驚恐地睜開雙眼,才發現自己在向河底墜去。各種喧鬧的聲音伴隨著巨大的水聲傳耳,彷彿在宣告的生命即將枯萎。慌中,急忙舞手臂向河面游去。纖細的手指卻及到另一隻大手,殷紅的很快向周圍蔓延開來,河水瞬間被染鮮豔的紅。
模糊中,陶晚煙看著那張俊容。心底最的那一被深深地。沒有毫的猶豫,陶晚煙手抱住男人的腰,拉著他向岸邊游去。
在衝出水面的那一刻,耳邊響起了煙花竹的“噼啪”作響的聲音。仰頭看去,一朵朵煙花在天空綻放出麗的花朵。還有耳邊響起的悠揚的琵琶聲。
斷斷續續,卻滿懷,像是在訴請,又像是在期盼著什麼。寬大的河面上,一條條寬大的船隻,張燈結綵的樣子,好不熱鬧。倒有幾分像是在慶祝什麼一般。
“你們,去那邊找。你們去那邊。找到人之後,殺無赦。”後傳來怒氣衝衝的命令聲。陶晚煙還沒有仔細看著四周的風景,那個被一同拽上岸的男人突然手拉住,將一把制在地面。
“唔……”陶晚煙訝然,剛想開口呼。那男人已經搶先一步捂住的,頭伏在的耳邊,帶著息的聲音傳進耳朵,“不想死的話,就給我閉。”
大概是因爲了傷,所以男人的聲音特別的低沉。即便這樣,還是帶著一強勢的霸道之味在裡面。
轟——
煙花在天空中再次綻放開的時候,陶晚煙又一次清楚的看見男人的臉龐。即使只有那麼一瞬間,但是男人那張棱角分明的容還是清楚得印的眼簾。
陶晚煙看著那個被自己救上岸的男人。一頭甚至比頭髮還長的青,抿的脣,還有那張棱角分明的臉……
是他,真的是他。可是爲什麼他是那種裝扮?他不是該穿著燕尾服等待和完婚禮的最後一步嗎?可爲什麼現在卻是一生長袍,面容清冷地站在自己面前?
就連臉上的表,也虛假到不似以往認識的那個人。
對了,想起來了。他挾持了爸媽,他在新婚當天,把一個人丟在了教堂……然後把的父母挾持了。
頓時,眼底冒出了一霧氣。陶晚煙有點委屈的看著著自己的男人,帶著哭腔的聲音慢慢從男人的指間傳出,“你這個混蛋,把我爸媽關在哪裡?”
“這裡有人聲。”
陶晚煙的剛說完,後再次傳來那羣人的聲音。原來是的聲音驚了那些人,而聽那語氣,只怕是這些人是來者不善,那些到口的話被活生生地了回去。從來沒有面臨過這樣的況的實在顯得慌無比。
幸好住的那個男子手捂住了的,一時間,整個天地都安靜了。
當煙花再次在空中綻開,眼前這張依舊英俊的容讓陶晚煙的心再次揪了起來。還是如山的額,如森的眉。只是眼睛裡卻依舊是一片冷冽和陌生。
後,腳步靠近的聲音更加的清晰,陶晚煙的心也如同打鼓般重重得跳著。河兩岸的植被並不高大,本就擋不住這兩個人藏的影。再加上天空中的煙火,更是讓他們無從遁形。
果然,沒有多久,一個帶著驚喜,又帶著憤恨地聲音傳進陶晚煙的耳朵裡。“找到了,在這裡。”
“啊——”陶晚煙以爲自己這次死定了,可還沒有徹底明白是怎麼回事,突然向空中飛躍而起。驚慌失措的想也不想便出手抱住著自己的“大柱子”,頭地邁進男人寬大的膛,裡發出刺耳的尖。
“閉!”一聲低沉的吼聲之後,陶晚煙被猛地甩向了地面。當一屁坐在地上時,那不算輕的疼痛讓終於明白過來。
剛纔不是在做夢?不是因爲要長高了所以才做的夢?
剛剛……真的在飛?
那麼……自己現在是在什麼地方?不是夢裡,那就是真實的?
“這?……啊——”陶晚煙質問的話還沒有開口,再次被那個男人拽了起來推向一旁。一陣刀劍影之後,只見四個人跪在那個男人前,而他們後,躺著的是剛纔想要追殺他們的人。
“主人,屬下該死,讓你……”跪在地上的人話還未說完,男人手一揚,阻止了他。
接著又是那個沉沉的,帶著點桀驁的聲音再度出現。男人脣齒輕啓,語氣甚是無,“把那些人都理了。”
“是,主人。”
陶晚煙呆呆地看著眼前這一切,現在是什麼況?這些人都是幹什麼的?還有,不是……在車禍的現場嗎?
可是,車呢?人呢?
腦袋裡一遍又一遍回放著方纔車禍時的場景,被車子撞下了河。可是,現在爲什麼又在這裡?陶晚煙驚慌地轉過,看著平靜的湖面上停放的那些龐大的,卻充滿古典氣息的船隻。
還是斷斷續續耳的琴絃聲、那些火紅的燈籠、以及……
陶晚煙轉過來看著背對自己而立的男人。上下打量著他,長髮、黑玄、刀劍……這裡難道是古代?又投胎了?而且還沒有喝孟婆湯?所以記得前生的事?
可是不對呀,人家都是從古代投到現在,哪有這樣從現代投到古代的?更何況,就算投胎那還有個生長的過程吧?陶晚煙還沒有理清思路,剛纔跪在地上的其中一人已經拿著一塊玉走到面前。
“姑娘,這是我家主人給你的,以謝姑娘救命之恩。在危難時刻,它定能保你命。”
恩?
陶晚煙疑的拿過遞到跟前的錦囊,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只覺得一陣風掃過,那幾個人已經不見了。
天啊,遇見鬼了?陶晚煙打了一個冷,驚恐的看著四周。即使周邊都那麼熱鬧,可是陶晚煙的心卻冷到了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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