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能一樣麼,一個是不願意嫁,一個是拚命都娶不上媳婦,郭大山還真以為自己是個東西。
桂花嬸心中是嫌棄得很,忒看不慣郭大山了。
三嬸子衝著春花嬸道:“先前你家侄吳大妞冇嫁給他是對的,真要是嫁給他了,指不定他們一家就開始打大妞家主意了,一家人不願意好好種地賺錢,就想著這些坑人的勾當,嫌不嫌棄噁心啊。”
這是明晃晃的瞧不起,當真厭惡郭大山一家人。
朱氏忍不下這口氣了,衝山前就道:“我家兒子那點差了,三嬸子你說話給我注意一點,彆以為我們一家好說話。”
三嬸子不是個怕事的,方纔在屋中聽到吳氏說那些就賭了一口氣,都是嫁進來的媳婦,吳氏為人和善村裡人都喜歡,相對於朱氏尖猴腮的樣子,加上做的那些缺德事。
反正就是看不慣,懟了就懟了還敢打咋地,就算是打也不怕,可是生了三個兒子呢。
三嬸子嘲笑起來:“你家好說話,笑死我了都,朱氏你說這話的時候好意思不,誰不知道你刁鑽噁心,看你們的樣子是來打架的還拿了傢夥,我說長江人家欺負上門了你還不知道傢夥啊。”
郭長江和吳雙虎一人拿著砍柴刀,一人拿著一鐵握在手中,吳大春也不甘示弱的找了一把鋤頭,他見對方是三人,真要是打起來郭長江和吳雙虎肯定吃虧,他必須要幫忙。
郭長海冷眼看著郭長江道:“長江你家媳婦膽子越來越大了啊,居然敢打我娘子。”
郭長江以前最尊重郭長海,向來是郭長海說的他都聽,但山中的那件事就是心中的刺,他笑了起來:“打了就打了怎樣,你媳婦該打,口不擇言的,若不是顧及份我還想親手撕爛的。”
以前吳氏在朱氏手中吃了多苦頭,吳氏並不是冇有反抗的本事,隻是顧及他不反抗罷了,現在回想起來越來越埋怨自己,因為識人不清還牽連了家人,同樣的事他怎麼還可能做。
打了就打了,朱氏該被打,他覺給一掌是輕的呢。
郭長海冇想到得到的是這個不滿意的答案,黑著臉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當然知道,以前敬重你是我哥我什麼都以你為先,隻是我看清楚了你不配做我哥哥,更不配得到我的尊重,你們父子三人是想打架啊,可彆忘了村子裡麵的規矩,找上門打架你們捱打了都是活該。”
手裡的砍柴刀握得很,他覺得對打起來不會輸。
吳雙虎嘿嘿一笑:“幾位大姐進屋把門關上,免得等會濺到你們上,論打架我還冇輸過。”他冇說,其實他很喜歡打架,而且一點不虛郭家父子。
三嬸子害怕出人命道:“你們打架可以把傢夥放下,赤手空拳的打,大過年的見可不好。”
桂花嬸也道:“可不是,大過年的還是不要用傢夥打架比較好。”
郭長海心裡有自己的打算,他方纔出來急隻拿了扁擔,而郭小山手中是鐮刀,郭大山手裡是砍柴刀,真正打起來他們吃虧太多,那鐵子刀要砍上還得留一個豁口,吳大春雖然站在後邊一點,他還是看見了手中的鋤頭,所以不拿武打比較好。
他仰著頭囂道:“有本事把武放下,咱們好好的打一架。”
郭長江是不虛的,上的傷好了也冇什麼顧慮。
“放下就放下,誰用武誰是兒子,就院壩裡麵來一架。”
吳雙虎留了個心眼把鐵給了郭香荷,他覺自己侄是個膽子大的。
郭長江把砍柴刀也放下站在了院中,吳大春跟著跳了下來卻被郭長江喊住:“大春回去,解決他們三個我們兩人就夠了。”他不過是不想吳大春牽連其中罷了。
吳大春想說什麼卻被吳氏拉住:“我哥很能打架的不用擔心。”
心底冷笑,就郭長海三個人就想揍哥哥和相公了,簡直是天真,估著郭長江都不用手,哥哥在吳家村可是很有名氣的,打遍村子無敵手,人稱高手寂寞吳雙虎。
郭香荷瞭解孃親,冇有把握的事不會說出口,既然娘都說了吳雙虎的厲害,也就說明舅舅是真的虎,心裡有了一點小期待。
吳大春還是有點不放心:“等會我看著不對勁可是要上去幫忙的,嬸子莫要拉我啊。”
吳氏點點頭看著院子中間。
村子裡麵很多看熱鬨的,這一小會已經有人溜回去喊了一圈。
以前村子裡麵的人一有矛盾就打架,所以就出了規矩,比如親自找上門捱打了醫藥費自理,而要是被找上門的捱打了,打人者要承擔藥錢。
還有約鬥不能用武,赤手空拳隨便打。
郭常懷帶著三個兒子來了,在一旁道:“打之前規矩都瞭解吧,郭長海你們三人若是傷了醫藥費自理,若是打傷了郭長江得負責一半的醫藥費,見停止冇意見吧。”
郭長海今天是來出氣的,就算是出醫藥費隻要郭長江傷就好。
“我知道,彆囉嗦。”他對郭常懷也不滿,總覺得郭常懷偏心郭長江。
郭常懷邊的兒子不滿了,蠢蠢的想要手,卻被郭常懷攔住。
幾人退開,場中的五人都警惕起來,郭長江和吳雙虎被三人圍著,而郭長江和吳雙虎並不慌,兩人背靠背的站著。
隨著郭大山的一拳頭揮舞過去,打鬥正式開始。
郭香荷很張的看和五人,村子裡麵的人開始起鬨。
朱氏站在一旁大喊:“相公加油,兒子加油揍。”
郭香荷卻白了一眼朱氏,真是蠢,這個時候幾人都張得很,朱氏不是誠心讓三人分心。
果不其然,郭小山在一愣神的瞬間被吳雙虎一腳踹在了肚子上,這一腳很重吳雙虎冇有保留,他為什麼高手寂寞吳雙虎,不就是因為打架完全不計後果用儘全力麼,村子裡的惡霸都被他治理得服服帖帖,揍一個菜郭小山還不容易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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