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千重重地點點頭,臉上雖然是帶著笑容,但是卻極其認真的說道:“因為你在這裏啊。”
說著,見韓爍呆呆的沒有反應過來,陳小千便再次開口說道:“你在哪裏,我就在哪裏。”
聽到陳小千的話,韓爍幾乎是欣喜若狂,地抱住了陳小千。
“剛才我是說的,有你在,別人我一個都不要。”韓爍想起他剛剛說的氣話,連忙向陳小千解釋道。
皓如銀輝的月下,兩人相擁。
韓爍低頭親吻著陳小千的頭發,一邊喃喃地說道:“小千,謝謝你……謝謝你選擇我……”
雖然剛剛韓爍說的瀟灑,但是實際上他心裏卻是清楚的很。
如果陳小千離開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以後的人生該如何過下去。
沒有了,他的生命將是一片荒蕪。
謝謝你,小千,謝謝你選擇了我……
也謝謝你,拯救了我……
星梓府的書房裏,陳楚楚心不在焉地看著兵書,一邊看書一邊頭也不抬的問道:“派出去的人有消息嗎?”
最近花垣城裏雖然還沒有什麽靜,但是陳楚楚卻依舊覺得十分不安,對來說,隻要陳小千一天不死,就一天都不能夠安心。
但是卻低估了韓爍,早就應該知道,隻要有韓爍在,想要陳小千死,是一件很難的事。
梓竹想了想,隨後才說道:“追了一路,隻是……陳芊芊和韓爍一個比一個狡猾,竟追蹤不到痕跡。”
聽到這句話,陳楚楚生氣地將兵書扔在桌上,但是卻很快又歎了口氣,不甘心的說道:“算日子他們也該到玄虎城了。”
一路派人追殺陳小千,竟然都被給躲了過去。
等到了玄虎城就是到了韓爍的地盤上,到時候們再想手,肯定是難上加難。
而站在旁邊的梓竹不知想到了什麽,憂心的說道:“二郡主,陳芊芊不會到了玄虎城,借些人手攻打回來吧?”
陳楚楚不屑地說道:“陳芊芊這般刁蠻任,也就隻能仗著母親的寵折騰兩下,逃到由男人掌權的玄虎城,能興出什麽浪來。”
聽到陳楚楚的話,梓竹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讚同地點點頭。
陳楚楚目幾乎是沉到了極致,帶著些許狠毒的芒,過了片刻之後才說道:“現在……現在最重要的不是陳芊芊和韓爍,現在最重要的是花垣城!”
隻有徹底掌控了花垣城之後,才能夠隨心所,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不必再製於任何人!
“二郡主,如今護城軍還在裴恒的手上,裴恒雖然是個男子,但卻不是個等閑之輩,郡主想要從裴恒的手裏拿到護城軍的軍權,那是有些難……”梓竹有些為難的說道。
實際上他是想要勸陳楚楚最近老實一點,畢竟如今花垣城無論怎麽說都還是花垣城主做主,如果真的惹了花垣城主不快,怕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
但是想到最近陳楚楚的脾氣,梓竹卻是無論如何都不敢開口,隻能說的委婉一點,想要讓陳楚楚知難而退。
但是陳楚楚聽了梓竹的這一番話之後,臉卻是當場就黑沉了起來,惡狠狠的瞪了梓竹一眼,聲音冷的說道:“裴恒就算是反了天去,他還不照樣是個男人?!我就不相信,護城軍的軍權能夠一直都被他攥在手裏!”
說完這句話,陳楚楚臉上的表更加鬱起來,“說起來,最麻煩的還是裴恒是裴武薑的兒子!如果他沒有這層份的話,當初母親也不可能讓他做司學!而護城軍雖然在我手上多年,但是到底也是終於裴家的……”
一想到這裏,陳楚楚就隻覺得古玉堵在心口怎麽也下不去。
是真的想不明白,花垣城為什麽要立下軍政分立的規矩,也就是前一代裴家司軍沒有留下繼承人,若是裴武薑真的有個繼承人在的話,更有威脅到的地位了!
紫竹剛剛被陳楚楚瞪了一眼之後,就已經有些膽戰心驚了,因此在聽到陳楚楚的話之後,點,立即小心翼翼的附和道:“郡主您說的是,隻不過……”
“什麽?”陳楚楚回頭看向梓竹。
梓竹連忙說道:“現在裴恒還有當初救駕的功績在,郡主,您這個時候萬萬不能強奪他手中的軍權,倒還不如先放出風聲,在花垣城中鬧大,畢竟……男子掌管軍權是自古就沒有的事,花垣城中想必也有許多人看不得裴恒手握兵權,到時候眾口鑠金,裴恒想必就算是不願意,也必然要乖乖的主出兵權。”
聞言,陳楚楚原本冷無比的眼睛瞬間亮了亮。
“你說的不錯。”陳楚楚說道:“裴恒如今手握大權,一個兩個的人不敢說什麽,如果所有人都在議論這件事的話,那勢必會引起眾怒,到時候裴恒無論如何都要出兵權!”
要知道,花垣城世代都是子為尊,男子為天生就有劣勢在,會被人傳不安於室。
以前裴恒隻是一個司學也就罷了,畢竟司學的位置說起來是與六司相同,但是實際上卻是其中最沒有實權的一個,而且教導的還是貴族子,普通百姓本就接不到。
而現在則是與之前完全不同了,裴恒是司軍,掌管著花垣城最至關重要的護城軍,也是花垣城除了城主之外權柄最高的人。
人心總是有些卑劣的地方,花垣城的人自大慣了,大多數都瞧不起男人,如果被一個男人在頭頂上,多數人都會不甘心。
梓竹見陳楚楚終於聽進去了,這才在心裏悄悄的鬆了一口氣,然後連忙奉承的說道:“郡主英明,小的這就去辦。”
“嗯。”陳楚楚隨意的應了一聲,然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一樣,皺起眉頭來問道:“現在城裏的百姓還在悼念陳芊芊?”
說這句話的時候,陳楚楚的臉幾乎是難看到了極致,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出來。
而梓竹聽到這句話之後,臉也是僵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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