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不接興師問罪
喬楚和周雪寧退出監護室,等在外面司屹川上前幾步,關切地問:“你弟弟怎麼樣了?”
“神還是不錯的,相信很快就能康復。”喬楚松口氣般說道:“好在他年輕,不然那麼重的傷,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
幾人在醫院里又坐了一會,就決定各自回去休息。司屹川讓肖原雇的那位護工,則繼續盡職地守在這里。
一個星期后,季羽哲就轉到了普通病房。由于恢復得不錯,他已經可以坐起來和大家談了。
見他已無大礙,喬楚終于問起他的傷,“羽哲,打傷你的人是誰?他們是為了什麼事打你?”
雖然夢里面聽他說過原因,但那畢竟只是在夢里,實在有些不真實和荒誕,所以要聽他詳細地解釋一遍。
如果不把事搞清楚,萬一傷好后,那些人再來找麻煩,他有幾條命可以折騰?
周雪寧也坐在一旁,滿臉張地等著季羽哲把事的前后經過說清楚。
經歷這一次,季羽哲對這兩位姐姐已經完全信任,倒沒有瞞們,很詳細地把傷的原因都說了出來。
聽到對方是一個有組織的團伙,喬楚的眉心皺了起來,“如果是犯罪團伙,我們應該報警。讓警方把這些人都抓了,你才有可能永遠保證安全。”
“那不行!”季羽哲馬上反對,瞳孔里仍然殘留著對那幫人的恐懼:“他們的勢力太大了,就算真的被抓,也不會所有人都判很重。三五個月后他們出來,只會對我進行更恐怖的報復。我怕到時候還會牽連你們。”
季羽哲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有些輕微的搐,他對這些人的恐懼心,很顯然已經深固。
“不能報警,你一個學生,要怎麼擺他們?”周雪寧說著,突然把目投向喬楚,眼睛突然出希翼的亮,“喬楚姐姐,你不是認識司嗎?還有那個段七,聽說他們都超級厲害的,要不你求求他們……”
話都沒說完,房門突然被魯的踹開了。
景怡楓和林述出現在門口,他們的后,景問涵還有景言琛也來了,還有蔣紹儀竟然也跟在他們的后面。
他們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對于季羽哲住院,喬楚承擔了所有醫藥費,就是為了不驚景家的任何人。沒想到,才一個星期而已,他們就得到消息了?
“羽哲,你怎麼會突然傷?現在覺怎麼樣了?好點了嗎?”最先開口詢問的是景問涵,看得出來,是真心關切這個弟弟。
就在季羽哲剛要開口回應的時候,景怡楓說話了,配合著滿臉的怒容,“怎麼回事?你一個高中生,怎麼會無端端這麼重的傷?你是不是惹到道上的人了?”
景家雖然家大業大,但還是會害怕招惹到那些黑暗勢力的人。不管景家背后是否干凈,但他們明面上,至做著合法的生意。如果因為季羽哲惹禍,那些道上的人調個頭,把麻煩找到公司上,就讓人頭痛了。
一聽景怡楓不是先關心季羽哲的,而是先質問他惹了什麼人,喬楚就怒得想罵人。但還沒有出賣,林述接著蹦出了更難聽的話,“我就說過,這個混的小雜種不牢靠。他的里藏著極不安分的邪惡因子,當初不讓你接回家,你偏不聽,現在惹出事來吧?我看你這回怎麼收場?”
季羽哲憤怒地瞪著林述:“你說誰是小雜種?”
林述用眼角斜了斜季羽哲,冷聲應道:“一個山里的土,突然飛上枝頭,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你說你自從來到景家,除了問你父親要錢,還干過一件正經事沒有?現在長輩說你兩句,就不服氣了?整個景家,就你一只小雜種。”
媽媽的醫藥費還得靠他們,所以季羽哲不想得罪他們,忍著怒氣指著門外說:“你們出去,我要休息了。”
景言琛穿著整套黑西裝,倒是一派風度翩翩的樣子,但臉上盡是鄙夷和不屑,嘲笑地說:“看看你,哪還有個學生的樣子?一天到晚不學好,就知道惹事生非。現在惹出大禍來了,還對母親這麼不尊重,真是沒有家教的野種。”
這話罵得,景怡楓也不得聽,斥道:“你閉。”
景言琛原意只是當媽媽的應聲蟲,沒料到不小心連帶父親也罵進去了,一時有些訕訕,著鼻子躲到林述后,不敢再出來招父親的罵。
景怡楓見大兒子安靜了,這才看向季羽哲,“你老實說,在外面闖什麼禍了?如果對方只是普通人,父親自會為你討回公道。但如果節太嚴重,你這段時間可不能回家里住,免得把禍端帶回家里。”
這句話比林述罵人小雜種的話還惡毒,季羽哲突然抬起頭盯著他,眼睛里是抑不住的憤怒,“不管闖了什麼禍也不關你的事,你出去,我不想見到你。”
景怡楓被兒子當眾驅趕,氣得七竅生煙,“我是你的父親,你敢這麼對我說話?”
景問涵有些看不過去,站出來說道:“爸,羽哲弟弟傷得這麼重,有什麼事等他痊愈了我們再商量好不好?”
“還有什麼好商量的?”林述說:“他惹了禍還不許長輩教育幾句,這種態度,被人打死也活該。”
“媽!”景問涵不滿地跺腳,“你可不可不要每次一出些什麼事,都說些這麼難聽的話?”
“問涵,你站到一邊去。”景怡楓威嚴地說:“這里沒你的事。”
景問涵見父親似乎了怒,鼓著腮幫子站到景言琛旁邊,不甘不愿地閉。
喬楚終于說:“父親,羽哲的事我們會解決,不會連累景家。現在你們可以走了。”
周雪寧見喬楚站出來說話,也勇敢地應和道:“對,我們會照顧好羽哲,你們如果是來興師問罪的,還是請回去吧。”
雖然仍然有些害怕林述,但是看他們這麼過分,子向來疏淡溫婉的,也忍不住想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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