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南初想也不想的就答應了,“我也沒想和他來往。不然五年前也不會做那事了。”
南初這話是完全不經過大腦的,但是再下一瞬間,迎上陸驍幾乎是沉的眸,南初被嚇到了。
有片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誰讓你這麼做的?”陸驍的聲音凌厲了起來,“在日本,本不是你的地盤,你也可以隨便這麼無所顧忌?你要知道,真的出了事,就算是王楠,也不可能保住你,我要去撈了,江城和日本之間還有將近4個小時的飛機。”
南初被罵的有些委屈:“我……”
“你還在狡辯!”陸驍的聲音更冷了,“4個小時,一個活人就足夠變尸,加上分尸的時間都夠了。何況,山田家族,在日本是什麼家族,你都沒問過嗎?”
山田家族,在日本屬于灰地帶,是眾所周知的事。
在娛樂圈里混,怎麼可能連這點基本的常識都不知道,什麼人可以惹,什麼人絕對不能惹。
更何況,離開自己的地盤,言行舉止勢必就要小心謹慎。
偏偏,南初就可以做出許多超出你想象的事。
那時候,如果不是山田澤沒再計較這件事,恐怕南初那一次連日本都不可能離開。
想到這,陸驍不由自主的不寒而栗。
南初被陸驍訓的也有些委屈,但是卻一聲不吭的就站在原地,這件事,確確實實是自己做的魯莽了。
“南初。”下一瞬,南初的忽然被陸驍一個用力,就這麼坐到了陸驍的大上。
那過大的力道,讓陸驍的眉頭一擰,但是神卻沒發生任何的變化。
倒是南初嚇了一跳:“陸公子,你的——”
陸驍卻置若罔聞,再沉不過的看著南初的臉,看的南初膽戰心驚的。
“誰準你去看別的男人。”陸驍一字一句的質問著南初,“我從來沒允許過,我的人,看別的男人——”
南初:“……”但是忍不住,還是頂了句,“那時候,陸公子也沒把我放心上啊……”
然后——
沒有然后。
南初被陸驍沉沉的吻住了,所有的驚呼聲,都徹底的被陸驍的吻給吞沒了。
最后,那漂亮的貓瞳,忽閃忽閃的,氤氳了霧氣,整個眼眶都跟著紅了起來,委屈到了不行。
原本扎好的頭發,在糾纏間,跟著散落了下來。
但陸驍卻完全不管不顧,一直到南初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陸驍才松開了南初。
南初的氤氳著的霧氣,已經越來越明顯。
“還覺得委屈?”陸驍冷哼一聲。
南初扁著,小小聲的:“痛……陸公子,我好痛。”
陸驍一僵,再看著南初楚楚可憐的模樣,最終不了的人是自己,但是陸驍又不想輕易的在南初的面前低頭。
他沉沉的看著南初:“南初,絕對不要再讓我知道,你去做這種事,不然——”
“不然怎樣?”南初快的問了句。
陸驍冷笑的看著南初,南初這下是心驚跳的,立刻拿手捂住了陸驍的,反正這人現在說出口的也沒好話。
“你不知道?”陸驍拉下南初的時候,一字一句的問著。
南初的腦袋低了下來:“知道了。”
“嗯。”陸驍不咸不淡的應了聲,然后才松開了南初,“我送你下去,王楠在下面等了好一會了。晚上不是還要夜戲?”
南初噢了聲,正打算起的時候,忽然就再認真不過的看著陸驍。
陸驍被南初看著,眉頭一擰:“看我做什麼?”
“陸驍。”南初很難得,正兒八經的著陸驍的名字,“你不允許我對你撒謊,但是你從來都不對我說實話。”
陸驍安靜了片刻,沒說話,只是這麼一瞬不瞬的看著南初。
“你出車禍,你也沒第一時間告訴我。都是我在新聞里看見,我才知道的。”南初在指控陸驍,“甚至,你邊上發生了這麼多事,你也從來不會主和我說,都需要我去揣測!”
一腦的,南初把憋在心里很久的話,如實的告訴了陸驍。
就算是兩人確定了關系這麼長的時間來,南初也從來沒讀懂過陸驍。
就和在一起的那五年一樣,唯一發生的變化就是面對陸驍的時候,可以顯得肆無忌憚起來。
剩下的,和五年前一樣,不會有任何的變化。
陸驍心深的那個世界,南初怎麼都不能進去。
而那個世界,才是陸驍最真實,也是最危險的世界。只能在世界的這一頭,看著陸驍,每一天都在膽戰心驚里度過。
“南初。”陸驍看著指控自己的小姑娘,是真的無奈了,“我只是不想你擔心。”
“借口。”南初本不吃這一套,“你見過男朋友出事,朋友是最后一個才知道的嗎?”
“下一次不會了。”陸驍給了保證。
南初哼了哼了聲,就這麼看著陸驍。
陸驍手住南初的手背,很淡的問著:“還有什麼不滿的,說出來我聽聽。”
“不敢。”南初抿著,皮笑不笑的。
陸驍結微,幾乎是無奈的嘆了口氣:“山田澤是山田雄天弟弟山田戰的兒子。山田雄天怎麼可能把山田家的產業拱手讓給自己的弟弟。”
南初錯愕的看著陸驍。
“名義上算起來,山田澤是我的堂弟。山田家的事太復雜,一時三言兩語也說不清,你要聽嗎?”陸驍是真沒打算瞞南初。
南初被問的僵了一下。
“我從來沒打算瞞你這些,不然的話,我不會帶你去山田家。只是山田家的事,就算說上三天三夜,恐怕都說不清。我不喜歡你的世界,變得太復雜。”陸驍的手,著南初的臉頰。
他的眸繾綣神:“我的小姑娘,跟著我,不要有太多的煩惱,這些事,我都會理的干干凈凈,不會讓任何人困擾到你。”
“陸公子——”南初喃喃自語的著。
“所以,這樣的解釋,你滿意嗎?”陸驍無奈了,“山田澤是山田戰的兒子,自然不可能讓山田家落在我的手里。何況,山田家原本就是一個毫無人的家族。”
南初安靜了下,不說話了。
“山田雄天,是親手殺了自己的父親,才拿到山田家掌權人的位置。”說起這些腥的事,陸驍面無表。
南初卻聽得膽戰心驚。
就如同徐敏芝說的,其實本不了解陸驍,本沒走過陸驍的世界。
一直都被陸驍保護的極好,陸驍的這些淋淋的一幕,幾乎不曾在南初的眼中出現過。
就算在日本的時候,也僅僅是讓自己到驚嚇,而不是現在這樣的淋淋的畫面。
赤的,毫不加藏。
南初本不敢想,陸驍在這樣的況下,要面對多人,要承多大的力。
而,確確實實在陸驍和自己的這段關系里,了陸驍的累贅,怎麼都甩不掉的累贅。
陸驍的保護措施做的再,也抵擋不過那些見針的小人。
而偏偏還是一個公眾人,這樣的機會,遠遠高于那些在家中相夫教子的人。
南初不由自主的,不寒而栗起來。
陸驍似乎覺察到南初的異樣,手住了南初纖細的手掌,淡淡的說著:“不準胡思想。”
“我沒有。”南初立刻否認了。
在陸驍深沉的眼眸里,南初一瞬不瞬的任陸驍看著,努力的讓自己變得再淡定不過。
偏偏,陸驍本不吃南初這一套:“南初,你這點演技可以騙得了別人,是騙不了我的。”
“陸公子——”
“不要胡思想,也不準胡思想。所有的事我都會理的很好,聽到沒有。”陸驍半是警告,半是認真的說著,“不要擅自做任何決定。”
“我——”
“南初,回答我,聽到沒有。”陸驍的態度變得異常的認真。
許久,南初才說著:“好。”
陸驍看了好一陣的南初,這才把南初拉下來,重重的上的瓣:“我的乖孩。”
這是一個獎賞質的吻。
很淡,但是卻可以明顯的覺的到陸驍灼熱的氣息。
但南初的心,那種慌不安的覺,卻始終都沒辦法散去,那是一種沒有來的恐懼。
甚至,形都在跟著下意識的抖。
“我保證。”忽然,陸驍再度開口,聲音里卻多了一份的堅定,“這樣的事,絕對不會再發生了。”
“真的?”南初的大眼眨了眨,努力的把快行程的淚珠給眨掉。
細長的睫還帶著水汽,再明顯不過。
“是。”陸驍再一次的給了保證。
南初忽然就這麼繃不住,撲到陸驍的上,哭著:“陸公子,你要好好的,好好的在我邊,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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