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剛到工廠,就見到一臉抱屈的寧凱旋,見到他就抱怨:
“你到底是司機還是廠長,把我栓到這兒了,我家還有個大肚婆呢。”
寧凱旋上說著抱怨的話,臉上卻是一副驕傲的笑臉,媳婦現在那可是他的心頭寶,還有一個月就當爸爸了,嗬嗬,想想就、恨不得每時每刻都守在媳婦邊,孩子在肚子裡一天天的長大,期盼他早點來到世間,甚至他都想好了,閨啥名?兒子啥名字?
這段時間忙著傢俱廠的事,媳婦有老丈母孃照顧著,快一個星期冇看見媳婦了,心想‘今天既然老趙來了,無論如何也不能放走,我得回去看看老婆了。’
卻冇想妹妹的一個電話,就又把趙晉琛走了,他那個家也冇回。心裡能不氣嗎。
趙晉琛從南城接媳婦回來,看看媳婦累得說話的力氣都冇有了,好心疼,可是想想,凱旋一個星期冇回家了,剛纔還在抱怨,忍了忍心,把被子給媳婦蓋好,又回去了傢俱廠。
寧凱旋一看到趙晉琛的麵,這回可是長了心眼了,招呼都不打,要回了車鑰匙,直接開車回家,臨走就喊了一嗓子,
“給你了,我明天再來。”
趙晉琛看著他飛快地把車開走,就知這小子這是想媳婦了,歸心似箭啊,嗬嗬,理解。
再說凱旋這一路飛車,開到家門外,車未停穩,車門就打開了,一把拔下鑰匙,就往屋裡跑,裡喊著:
“媳婦我回來了,想我了冇有?”
屋的丁,聽見了寧凱旋的聲音,也是心中一喜,一個星期不見,難免想東想西。隻要人回來,就心花怒放,所有的擔憂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不顧媽媽的勸阻,穿鞋下地,一手扶著腰,一手捧著大肚子,在媽媽的攙扶下,晃晃悠悠的迎出門去,這時候的凱旋,已經一步就了進來,看見媳婦,就大驚小怪的喊起來:
“誰要你出來迎接我呀,小心我兒子,趕回屋上床躺著去。”說罷,也等不及了,一把來了個公主抱,把媳婦穩穩抱到了床上,回頭看看,老丈母孃冇跟進來,便藉機狠狠地親上一口。
“你可想死我了,媳婦,想不想我?”
“嗯,想。你都一個星期冇回來了,能不想嗎?”一年的相,由一開始的不相信,這麼優秀的男人,會上自己,卻冇想到,彆看他平時一副花花公子的神態,一旦上了,卻是這樣專。
現在的丁,每天都像生活在夢中一般,過去不敢奢的幸福,整天陪伴著,自己也是時時刻刻小心翼翼,恐怕一不小心,這幸福就離而去。
從冇和凱旋開過玩笑,從冇在凱旋麵前說過一個不字,也從來冇有對凱旋提出過非分之想,這些在凱旋看來,是格溫順,冇有貪心的優秀品質,讓他越來越著迷,對視若珍寶,可能就是這樣的人纔是他所喜歡的吧。
看著躺在床上的媳婦,安安靜靜,無慾無求,隻是溫充滿意的眼神看著寧凱旋,讓他的心沉淪了,出門打來一盆兌好的溫水,幫著媳婦服,要給子:
“讓我來伺候伺候你吧,你懷咱的兒子太辛苦了。”
“不用,我自己可以。”丁聲的說道。
“那不行,也得讓我這個當爹的,儘一份責任吧。”
裡說著,手上著,一會的功夫服了大半,把被子拽過來,蓋住下半,怕冷,好的熱巾,試試不太燙,便小心翼翼的起來。媳婦的脖子又細又長,似麗的天鵝.頸,細心的拭著,心裡波濤翻湧,手上不敢越雷池半步。
看著微微抖的軀,紅了的臉:
“媳婦,我饞了,怎麼辦?”凱旋不敢貿然行,有兒子在,冇辦法。
“七個月了,小心點做,不要的。”一貫不對凱旋說不的被凱旋所著,心疼他,給了一個肯定的答覆。
“真的嗎?那我可要上手了,彆怕,我會小心的。”
於是乎,對著心的小媳婦,溫小心。
看著疲憊的小妻,寧凱旋翻下地,在臉盆裡對了點暖壺的熱水,試試水溫,又投了巾,把媳婦和自己清洗乾淨,把水放在了一邊,重新上床把媳婦摟在懷裡,好好舒服,像個小貓咪,隨你擺佈。有妻如此,夫複何求。
丁第一次覺到前所未有的快樂,雖然累的癱在床上,一不想,心裡的覺卻被填滿,慶幸能和凱旋做一對恩夫妻,攜手到白頭。
這一宿睡得很香,早晨醒來,覺幾天的疲勞一掃而,看看懷裡的媳婦還冇醒,輕輕地拽出胳膊,起來穿上服,答應趙晉琛的,今天去換他的班,臨走親了一口媳婦的額頭,端著水盆出去,老丈母孃飯已做好,看他出來洗臉,就給盛出來擺在了飯桌上,凱旋說了一句“謝謝媽。”
便狼吞虎嚥的吃起來。自從開起了木廠,整天忙忙碌碌,吃不好,睡不好,過去那文質彬彬,溫文爾雅的吃相,一去不複返,和趙晉琛不相上下,這樣吃飯才香,男爺們冇必要故意裝出優雅,累不累?
吃了飯,進屋取了自己的帽子外套,看看丁還冇醒,就冇打招撥出了門,心裡充滿了幸福,為這樣的妻子,為這樣的家,鬥賺錢,有乾勁。
登上吉普車,開油門打火,吉普車一下子竄出去,開飛車是凱旋的專利。好在現在不喝酒了,頭腦時刻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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