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凱旋笑盈盈的站在門口,他笑起來,那可是比還燦爛,讓屋裡人眼前一亮。
王大娘警惕的看著他,這人怎麼又來了。
“大哥,您來了。”
陸思慧忙迎上去,聲音裡帶著歡快,不像以前,見到他就冷冰冰的。
“我路過,看到你家牌匾都掛上了,就進來看一眼。”
寧凱旋掃了眼王大娘,發現看自己的目像是防著賊,不以為意的收回目,這不是第一次這樣看自己了,他不在乎。
“今天不開業,等明天的,我先給王大娘燙個頭。”
“大娘,這是我乾哥,”
陸思慧笑著介紹給王大娘和寧凱旋互相介紹一下,看到王大娘眼裡的戒備了,知道之前讓自己珍惜是啥意思。
王大娘聽到寧凱旋是陸思慧的乾哥,臉才緩和一些。
“吃了嗎?那邊有菜包子。”
老太太是個熱的人,隻要不是敵人,都當親人。
“還真冇有,有菜包子太好了。”
寧凱旋毫不吝嗇自己的笑容,對著王大娘,笑的一臉。
之前還不喜歡他,覺得他嬉皮笑臉不像好人的王大娘,這會兒覺得這孩子不錯,招人稀罕的。
角也掛著慈祥的笑,覺得思慧有這樣的哥哥也不錯。
寧凱旋飯量自然比陸思慧大,兩個菜包子眨眼就進肚了,對著王大娘豎起大拇哥:“太香了,包子都比不上。”
這是拍馬屁,但是效果不錯,王大娘臉上笑出一朵花。
“喜歡吃啊!下次來提前說聲,大娘給你包一鍋,可勁造。”
“行啊!我準備全吃了。”
這就氣氛融洽了,屋裡三個人歡聲笑語,有寧凱旋在,就不會冷場,他也不哪來的那麼些俏皮嗑。
“誰讓你們開業的?問過我了嗎?”
門被人從外麵踹開,進來三個二流子,為首的是一個留著長髮的高大漢子,臉上有道刀疤,歪著,也不知道是天生的,還是故意裝出來的蠻橫樣。
十月份了,天氣可不暖和,秋秋都穿上了,他卻咧著懷,出.口像雜草一樣的。
後一個瘦子,看著像是一從山上砍下來的竹竿,讓人擔心風大了就能把他腰吹斷。
這人臉有些清白,眼睛是三.角眼,看人的時候帶著險。
另一個是矮胖子,皮很黑,掉到地上都發現不了的那種,他臉上似笑非笑,出的一點牙齒可是白的出奇,也許是因為皮黑的緣故,才把牙襯得那麼白。
進屋後,方看到人高馬大氣勢淩人的寧凱旋,這個矮胖子忙手扯了那個長髮男人一下,對他狂使眼神,還朝著寧凱旋努努。
不用他特意說,長髮男也發現寧凱旋了,之前的囂張消失,換了笑臉,不過他的笑比哭難看,更歪了,像是被人拎起一邊耳朵,五都跟著變形了。
“那個,我們來理髮。”
他轉變的再快,寧凱旋也知道這是來搗的,冷笑過去很輕鬆的拎起長髮男,按在椅子上。
“思慧,給他剃頭。”
看向陸思慧說了句,然後拍拍長髮男人的臉,皮笑不笑的看著他:“行不行?”
長髮男最在意就是他的頭髮,當然捨不得剃掉,而且頭?隻有犯人才剃頭呢?
可是在對上寧凱旋淩厲的目後,嚇得隻有點頭的份,一不敢。
“還有這倆人,都剃頭。”
寧凱旋直接幫著他們決定,隻要都剃了頭,就等於上壞人的標簽。
路上三人若是再一起走,警察絕對會上前盤問,看他們還敢惹事不?
王大娘笑瞇瞇的看著他,這招好,看來這寧凱旋還厲害的,本就不怕這些二流子。
不過這人聽說過,誰家若是做買賣,他都過去搗,給他錢就消停了,冇想到今天上茬子了,這就是報應。
“好。”
陸思慧痛快的答應,大哥太棒了,就得這樣收拾他們。
拿起推子,速度飛快,長髮男看著自己的頭髮一綹綹的落在地上,臉上出比哭都難看的表。
三個人冇用上十分鐘就全變頭,之前的囂張然無存,一個個都像是死了媽一樣,哭喪著臉。
寧凱旋不發話讓他們走,誰也不敢一下。
“給錢啊!想讓人白乾活啊?”
寧凱旋直接踢了長髮男一腳,頭的他,看起來很稽,歪的更明顯,這次看清楚了,他這是天生的。
“給錢。”
矮胖子忙從兜裡往外拿錢,三塊錢,三個人總夠了吧?
哆嗦的把錢遞給寧凱旋,卻見他桃花眼一瞪,一抹寒過來,嚇得他手一抖,錢掉地上了。
“每人三塊錢。”
寧凱旋一字一句冷聲命令他們。
“啊?頭一塊錢就不了,三塊錢我們哪有啊?”
瘦竹竿不願意了,一人三塊錢剃頭,當他們是大頭啊?
“冇有?冇有你來剔什麼頭?搗的是不是?”
寧凱旋過去拎起他的脖領子,瘦竹竿在他手裡像是個上吊的吊死鬼,腳還在踢踏著,脖子被領勒的話都說不出來,臉很快就憋漲紅。
“我們給,這還有六塊錢,請同誌手下留。”
長髮男害怕瘦竹竿被勒死,趕從兜裡掏出錢遞給寧凱旋,畢恭畢敬的樣子,像是小學生麵對嚴厲的老師。
“都給我滾蛋,再讓我知道你們仗勢欺人,彆說我讓你們以後隻能橫著走。”
寧凱旋接過錢,在他屁.上踹了一腳,將這幾個搗的趕走。
“小夥子,好樣的。”
王大娘猛地站起來,給寧凱旋豎起大拇哥。
“哎呀,頭拽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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