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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語和迎春都覺得這間客房一定是被刻意安排的,否則怎麽別人都住在中間客房,就隻有們了邊兒?
默語:“姐夜裏安心睡,奴婢在外頭守著,絕不給對方可乘之機。”
迎春卻在納悶:“老爺邊的暗衛都折損在半路了,他還能用什麽人再償事端?總不能親自手吧?還是人沒死幹淨,老爺還留了後手?” 留沒留後手白鶴染也不知道,但是卻十分肯定白興言絕對不會輕易放過。離開上都城住進寺院裏,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白興言絕不會輕易放過。且相信,除了半路那一檔子事外,白興言一定
還有其它的安排。 默語告訴:“適才奴婢陪老夫人從前路上山時,老夫人讓奴婢回來後就跟姐,不如幹脆把老爺鏟除算了,再留下去必禍害,老夫人擔心他做事太離譜,弄不好會禍連整個白家,連二老爺和三老
爺那邊都逃不掉,都得被搭進去。”
迎春聽了這話後,眼底現出哀傷,歎了口氣道:“能讓一個母親出這樣的話,心算是已經傷了。但凡老爺還有一人,老夫人都不可能親口出要殺掉自己兒子的話來。” 默語也是氣憤,“這世間多人都沒有母親,多人想孝順都沒有機會,他到了這個歲數母親還在健在,非但不覺得是上對他的的恩賜,還反過來昧著良心一味算計,這種人簡直就是狼心狗肺,豬狗
不如。” 得咬牙切齒,因為沒有雙親,從記事起就不知道爹娘是誰,在什麽地方,是生死是死,為何要拋下。是那麽的羨慕有親人在世的人生,可惜有些事就是求不得。所以想不明白,自己那樣
奢都不及的事,為何擁有這些的人卻不懂得珍惜? “如果能讓我再見到我的娘親和爹爹,我一定會把我所擁有的最好的都給他們。”默語得淒苦,“可惜,我的爹娘很有可能已經死了,因為葉家培養我們這些人時就曾過,我們都是孤兒,是沒有人要
的野孩子。”
迎春在邊上一個勁兒地給遞眼,見默語實在不明白,急得直跺腳,幹脆開口道:“默語,別了,姐心裏該不好了。”
默語一愣,隨即想起淳於藍也已經過世的事,這才意識到自己失了言,於是趕道歉:“姐,奴婢不是有意,您別多想。” 白鶴染笑笑,“沒事,都過去那麽多年了,早沒了當初那樣悲傷。隻是,悲傷可以衝淡,但仇恨卻絕對不能忘記。我的母親因何而死,我的同胞兄長因何連長大的機會都沒有,這一筆筆帳我都記得清清楚楚。不著急,咱們慢慢算。至於那白興言,我能理解祖母的心,但是人現在殺不得,在他上還有沒有挖出來,我總得知道那個讓他連在催眠狀態下都不敢出口的究竟是什麽,同我的母親
和兄長到底有著什麽千萬縷的聯係。” 正著,房門砰地一聲被人推開,白蓁蓁大大咧咧地跑了進來,一進了屋就咋唬了開:“臥槽,咱們那個爹是不是太過份了?居然讓你住在這種地方,我打聽了好幾次路才找來這裏,寺院的和尚都這屋子平時不住人,連寺裏的和尚都不願意過來住,他什麽風把你安排在這兒?”一邊一邊推開窗往外看,一看之下又皺了皺眉,“姐,搬家吧,這地方住不得人。他絕對是故意的,你要是睡在這裏,今
晚上不出事才怪。到時候夜黑風高,不管你是怎麽出的事,他都會是你夜裏睡糊塗了,把窗子當門,摔了下去。” 白鶴染覺得這丫頭對白興言的分析實在很是準到位,讓住這樣的客房,存的不就是那種心思麽。可惜沒有夢遊癥,更不可能把窗子當門滾下山去,到是極有可能被人從山上些手腳。到時
候山塌方就是命裏當絕,任何人都沒有責任。
“怎麽還愣神兒了?”白蓁蓁手在眼前晃晃,“你到底搬不搬?”
白鶴染搖頭,“不搬。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隻有正麵迎敵,才能一次又一次地攻擊他的意誌,讓他在一次又一次失敗的教訓中明白,想對付我,沒有那麽容易。” 白蓁蓁也不勸了,知道這個姐姐如今子堅韌,決定了的事是勸不住的。於是坐下來,開始進行下一話題:“我到底什麽時候能開始跟著你練武?上一趟山把我累得都要斷了,怕是再這麽折騰幾
句就得直接待了這條命。我還想多活些年呢,所以姐,你早點教我吧,省得咱爹下回再出什麽招時我太遭罪。” 迎春聽了這話也立馬把一隻手舉了起來,“奴婢也想學功夫,不管是姐教還是默語教都行。奴婢現在這兩條還直打哆嗦,剛才想給姐端碗茶,結果不但哆嗦,胳膊也打,一碗茶端到門口就灑
得連一半都不剩了,就也沒好意思往裏端。姐,奴婢也跟著練練吧,不指為高手,隻隻強鍵,以後遇著事兒不拖您後就行。”
默語趕把話接過來:“迎春姐想練,我教你就行,別麻煩姐了。”
迎春點頭,“行,你教我。” 白鶴染見這幾人得一本正經,不由得也起了心思。於是想了想道:“待祭祖之後吧,蓁蓁和迎春,包括默語,我給你們三人施一套針法,通通經脈,讓你們兩個不會功夫的日後練起來可以事半功倍
,即便是默語這種已經有功夫在的,也可以在力上進不。”
三人十分激,又扯著嘮了好一會兒,迎春歇得差不多了,跟默語二人帶著白蓁蓁的丫鬟娥一並去了齋房,準備晌午的吃食。 白蓁蓁沒走,留在屋裏琢磨著問白鶴染:“姐,你閻王殿那頭怎麽還沒人來找我要賠償呢?我可是挖了他們大殿的牆角啊,那些磚啊什麽的需要賠銀子的吧?我這銀子都備下了,可是他們也不上門來
要啊!要不等咱們祭完祖宗,你再陪我往閻王殿走一趟?”
白鶴染都聽愣了,“還有急著被人索賠的?丫頭,你是惦記著九殿下吧?”
白蓁蓁趕擺手,“沒有沒有,我掂記那個閻王爺幹什麽?我就是好奇,畢竟上回抓我的那個人可是兇得很,要不是剛好遇著了你跟十殿下,估計他們得把我關押起來開堂審問。” “知道你還去?”真是服了這個妹妹的膽子,“那種地方是你一個丫頭能去的嗎?換了旁的人,別半夜,就是白都不願意從那經過,你到好,三更半夜挖人家牆角……我蓁蓁,你是不是就想
訛上那位九殿下,你要是就直,這事兒我讓十殿下幫幫你。”
白蓁蓁拍拍桌子,“我在跟你談賠償,怎麽又繞到這上麵去了?我跟那個閻王可沒任何關係,我怕他還來不及躲他也來不及,你們哪裏是幫我,簡直就是在害我。” 白鶴染切了一聲,“沒見過你這麽怕一個人的,口上著怕,卻很誠實嘛,一個勁兒的往人家跟前湊。不過我蓁蓁啊,你才多大啊,十二歲就算竇初開,也不至於開到你這個份兒上吧?是不是
太早了?” “早麽?”白蓁蓁不這樣認為,“明明白燕語比我還早。更何況,在咱們東秦,子到了十二歲就算到了被提親的年紀,許多人家的親事都是早早的訂下,等到及笄就出嫁。否則一旦訂得晚了,好的
人都被別人先訂走,到時候就隻能將就。”
“哦。”白鶴染點點頭,“那還真是得早點兒,你也十二了,要不咱們商量商量怎麽把九殿下給你訂到手?”
白蓁蓁拍拍額頭,“姐,你是怎麽把話題又繞到這個上的?咱們不那個閻王了行嗎?”
笑了起來,“不是我又繞到這個上,而是你一直都沒有離開這個話題,三句不離閻王,五句不離出嫁,我又不傻,怎麽聽不出你的心思。”
白蓁蓁扶額,“那麽明顯麽?”
點頭,“十分明顯。” “唉。”白蓁蓁長歎一聲,“真是人算不如算,我怎麽算著算著就把自己算到了這個坑裏?姐,你能不能想辦法把我從坑裏給拽出去?我不想跟那個閻王扯上關係,他太可怕了,而且我聽他還十分冷
冷,從前有許多試圖接近他的子都沒得到好下場,那手段比你們家十殿下有過之而無不及。我不想步那些子的後塵,你幫幫我吧?” 白鶴染想了想,“到還真有個法子幫你,就是幹脆把你們倆個也訂了親,這樣你就是他明正言順的未婚妻,他對待其它子的手段就用不到你頭上。還是那句話,隻要你點頭,我一定攛掇十殿下一起幫
你,如何?”
白蓁蓁氣跑了,臨走時還放下狠話:“最好今晚出事摔死你算了,真煩人!”
大笑起來,摔死?怎麽可能。就算真的被人從這地方拋下去,憑的一功夫也不可能喪命,最多點傷而已,且還是輕傷。
所以這客房安安心心的住,甚至十分期待白興言還能有多麽彩的表演。 然而,這一次卻料錯了,白興言的腦子在穿越到這個時代之後,終於上線了一次,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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