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去可能沒人相信,堂堂的秦安大竟然弄了個烏龍,而且迷了路。
“這裡是樂浪郡,老夫在此地定居六十年,從未聽過泰山爲河山!”
聽著老樵夫的話,秦安真是傻了。
愣了好久才拍了拍自己的頭,又開口問那老樵夫道:
“此地太守可是孫康?”
“是也不是,遼東之王永寧鄉侯曾是公孫康,前年死於高句麗,如今繼承了永寧鄉侯位的是他親弟公孫恭。”
秦安聽了這句話後終於確定自己是搞錯了。
所謂之孫康本不是這個時代的人。
他只是記得曾經泰山有個孫康很厲害,還以爲他是三國時期的人,因爲這個錯誤的認知,秦安也弄錯了方位。
泰山在山東,那是渤海彎南邊,而自己所在遼東乃是後世的遼寧,在渤海灣北邊,本是距離好遠。
哎......之前也讓人收集過遼東的消息,不過秦安的初始印象就是孫康,所以也沒注意這名字當中的一字之差,還以爲是員們弄錯了。
老樵夫離去後,秦安看著眼前打樂浪郡又是懊惱,又是覺得晦氣。
這種所謂的郡其實並不大,方圓十里,人口不過萬人,秦安在山腰能夠看到城郡的全貌。
黑甲跑車的速度極快,從玄菟郡到樂浪郡從北到東南的直線距離差不多四百公里,只是用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就完了這段路。
總之,因爲各種錯誤和疏忽,秦安帶著夏日娜來到了這裡。
當夏日娜知道秦安犯了如此大的錯誤後,幽怨的翹起了。
“那現在怎麼辦?原路返回嗎?還是去找公孫康?也不知道你是把我帶到了哪裡。”
“樂浪郡我倒是知道,哎,既然已經錯了,那就將錯就錯吧,我們暫且不回去,用一點時間帶你去看東西。”
“看什麼?”
秦安已經邁開大步向山下走,夏日娜自然跟。
這座山不大,就算是一個小土包,如果不是上面長這很高的樹,它連山都算不上。
向前走了一會就出現了一條土路,並不寬敞,路況也一般,普通的轎車可能無法在上面行駛,但黑甲戰車有超級強悍的減震懸浮系統,雖然因爲換了空間能量磁場發生變化它已經沒辦法完全懸浮,但開啓間歇懸浮能力還是能夠在大多數地方跑的飛快。
兩個人上車後夏日娜再次追問,到底要帶看什麼東西。
“樂浪郡應該是靠近渤海灣的,還記得去年我們相遇的時候,我答應過你的事嗎?咱們可先說話,第一我不是特意帶你來的,只是偶然到了這裡。第二是因爲我答應過你這件事,所以現在才帶你過去。初次之外沒有任何特別的深意,你還是你,我還是我,我們是兄弟,是戰友,是上下級關係,懂嗎?”
夏日娜的翹的更高了,不過臉上卻有了笑容。
“你是要帶我去看海嗎?”
“恩,渤海,看一眼我們就回去,道東遼郡城去找公孫恭,跟他談過路的事。”
車子就這樣急速前行,夏日娜暫時把所有事都放在一邊,心中滿懷了期待。
沒想到一次迷路竟然到時讓秦安實現了他對自己的諾言,總是聽他們提起大海,夏日娜真相看看大海到底是個什麼模樣。
車子繞過樂浪郡向南,走出去差不多二十公里,夏日娜忽然手抓住了秦安的胳膊。
“秦安!那邊,你快看那邊!”
秦安揚了揚眉,向前看去,只見海天兩了一線,那海正在涌,模模糊糊其實看不太清。
“是了,那就是海!”
“爲何如此遠之距離,我們還能看到那海?海與天上的云爲何又連接在一起?”
“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地球是圓的嗎?你偏偏不信。”
秦安和夏日娜也算是相了許久,自然給講述了許多科學知識,唐玉也沒給上課。
夏日娜大多都能去理解消化,唯有地球是圓的這一說法是無論如何也不信。
自己怎麼可能生活在一個大球上呢?而且這個球還是轉的,本不可能。
爲此還特意去做了實驗,弄只螞蟻在皮球上,然後讓皮球滾,結果很顯然,螞蟻被死了。
通過這樣的實驗,夏日娜覺得地球不可能是圓的。
什麼萬有引力,星球間引力這些秦安也沒給夏日娜講,夏日娜全然搞不清狀況,最後弄得秦安只能放棄。
因此,這次秦安也不打算給夏日娜多解釋,因爲解釋不清楚,理論知識相差太多了。
黑甲戰車繼續加速,十分鐘後終於到了海邊的沙灘。
當夏日娜從車中走出來,腳纔在沙灘上看著那一無邊的海時,兩隻眼睛已經瞪得滾圓。
“這......好大,跟草原一樣壯麗!”
夏日娜倒是找到了很切的形容。
秦安面帶微笑的向前走去,到了海邊拾起了一個很大的海螺,放眼去只見沙灘上遍佈著各種各樣的海洋生。
或許是因爲這裡沒什麼人回來的原因,也或許三國人民還不懂得吃海鮮,因此這海灘上的產真是富。/p>小螃蟹,小海,各種各樣的貝殼,水母等等應有盡有。
秦安的心也不錯,不理會夏日娜,在海岸上開始四遊走,打算弄些能吃的東西,回頭到軍營裡吃海鮮火鍋。
夏日娜一會安靜的看著,一會忽然開口對著大海吶喊,如果一個真正的,又好似一個從未見過市面的頑。
秦安看著歡樂的模樣也很高興,總算是實現了諾言,帶著看了一次大海。
在海邊的時真的很快,秦安看了看錶,估計已經過去半個小時,太這時遠遠的掛在正上空,已經是十二點整。
海風有些冷,不過秦安和夏日娜穿的都很保暖,從北方過來的,怎麼可能穿的。
回到夏日娜邊,秦安把剛纔撿到的一把珍珠放在的手中。
“鯨魚是看不到了,以後有機會出海的時候在帶你看。這些是海珍珠,拿回去研究下吧,可以用線穿起來做手鍊。”
“這就是珍珠?我聽說過!”
夏日娜滿臉笑容的捧著那些珍珠,眼睛閃爍的如同星星。
“真難得,你還聽說過這種東西......好了走吧,如果此次不死,以後你有都是機會看海,如果喜歡,就搬到海上住也沒人管你。”
說話間,秦安當先轉就走。
夏日娜還是在看著那片海,還是捧著珍珠,終於落下淚來。
開始的時候覺得這大海磅礴威嚴,讓人敬仰。
可到頭來,它終於不是屬於的。
既然無法歸屬,爲什麼還要來看呢?
夏日娜忽然有些痛恨秦安。
因爲這海與秦安是一樣一樣的。
又站立了許久,知道秦安將車開到海邊,才返回了車。
“哭了?”
秦安輕聲發問。
“沒,風大瞇了眼。”
秦安想笑,卻最終還是忍住了。
原來這個典故在三國時代就可能發生過,只是後世不知道罷了,依然用風大迷了眼的說法去搪塞哭泣的尷尬。
秦安悠悠嘆了口氣,覺得自己確實不該笑。
男只見最怕的是一方上另一方,而另一方無法去。
他對人向來心,這一次一定要氣,如同唐玉所說,他不能再讓邊有其他的什麼人,因爲死靈空間裡需要他去的人太多了。
不再說話,啓車子折返向回走,車中cd放著一首末世後時代音樂人制造的歌曲,名爲《與不》。
兩個小時候,秦安終於到了正確的地方,遼東城。
其實這不算是一座城,因爲他沒有圍牆,四周的房屋建築很是破落,市中心的侯府倒是有一圈五米高度的土牆,而這座大宅也是全城最爲氣派的。
秦安帶著夏日娜到了距離這座侯府幾百米遠的一家小店裡吃飯。
這個時代其實沒有正規意義上的飯店,所謂的飯店茶樓更切一些,本地人弄些茶水吃食,過路人也無從選擇,把自己的品給賣家,賣家自會送來食,買家無從選擇。
或許那時候的人都樸實,秦安用兩火腸就換來了一大壺茶水,好幾塊滷,和分量十足的黏糊粥。
主要是火腸的包裝太別緻了,店家何曾見過這種流水的東西,還以爲是寶。
秦安很明確的告訴他那是食了,一種品,老闆似乎還是不信,看他的眼神表,估計會把這東西當做傳家寶留起來。
不知道火腸的封質量如何,如果夠好,這東西要是能傳到現代去,那可就nb了。
可惜時間很短,如果心在距離現代的時間夠長,這東西放的久了變爲化石也是很牛的。
秦安在心裡歪歪著,很是惡趣味。
“一會要怎麼做?”
夏日娜已經回覆了正常狀態,開口問秦安計劃。
“我剛纔差了一下資料,公孫康是本地軍閥,也算是曹屬臣,他的王侯之位就是曹封賞的。公孫康死後公孫恭接侯位,這個公孫恭據說格平庸,弱多病,並無子嗣。因爲他大哥公孫康的兩個孩子太小所以才繼承了侯位。這樣的人其實也好對付,我們只需要半夜潛他的府中,威利一番就好,然後讓他派出軍隊配合我們,從他的領地度過,我們就能出遼東直接漁郡,那裡也算是魏境南方第一城,之後就一路南下,計劃半月之抵達鄴城,沿途順我這昌,逆我者亡!”
秦安說最後幾個字的時候並沒有猶豫。
他早就坐好了心理建設,此次出來就是要去打諸葛的,自己在別放積累的鐵騎決不能浪費在魏境。
所以他必須狠辣,讓那些漢臣漢民看到自己的實力過來投靠,這樣他才能壯大隊伍。
也讓那些寧死不投降的人直接去死好了,殺一儆百如果不能讓曹魏慄,那他就殺萬儆百!
夏日娜點了點頭,沒有在說話,心不怎麼麗,還是那個理由,看了大海卻知道永遠無法擁有。
兩個人就坐在角落木桌旁慢慢的吃著東西,忽然門外一個大漢走了進來,張口就。
“主家,把你們最好的酒給我拿上來!”
此人看上去有些兇惡,高足足兩米,臉如黑鍋底,一首拿著兩把板斧,另一隻手卻抱著一個人的腰。
如果不是秦安見過張飛,一定會以爲這小子就是張飛。
這人倒也不是黑,而是埋汰。
穿著一的黑布長衫也不知道是多年沒洗過了,那袖口不但已經破了飛邊,上面還有亮堂堂的磨痕。
只能說這個時代弄出來的布都是手工製造,沒有太多化學添加劑,服也沒怎麼浸染過,算是存天然的產品,因此質量是真不錯,普通這樣磨損不知道破了幾個大了。他的手臂,脖子,臉上明顯都是泥灰,估計了水一下就能掉下來一兩灰塵,如此埋汰的人也是不多見。
這個時代的文人們已經很注重個人衛生,就連武人們也很注意。
那麼如此不修邊幅的傢伙估計只能算是一個莽漢,應該不會人待見。
讓秦安大意外的是,那店老闆竟客氣萬分,點頭哈腰的過去給那人行禮。
“譚爺,您可是好久沒有來這吃酒了,小的誠惶誠恐......”
“別嘰嘰哇哇,趕快去拿酒,如若不然小心老子立刻劈了你的腦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