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為能有機會看到宿舍長的鬼魂,我真想掉頭走人,和這個不就使用暴力的原配一分鐘都待不下去。
“蕓初,你和之間有過節?”季冷然不明白況,湊到我旁邊低聲音說道,“要是不願意的話,這筆單子就不接了。”
“接,當然要接,而且一定要解決。”我下心對原配的惱意,耐著子說道。
一方面能賺錢,另一方面能幫宿舍長超度,讓轉世投胎,何樂不為?
那原配看著我冷笑:“就你這黃丫頭?確定不是來害我的?”
“季家世代道士,名譽在外,我季家之子介紹過來的人,你還不放心?”季冷然搬出他的家世來幫我說話。
那原配的態度總算稍微緩和了些,半信半疑的朝我來。
我懶得和多廢話,直接開門見山,對說了一個價錢。
“如果你能幫我把那鬼魂給趕走,我付你雙倍的錢!”原配出手還算大方,就是那鄙夷的眼神讓我很是不爽。
我和季冷然一直在他們家外面說話的,確定接這筆單子之後,原配這才讓我們兩個人到房間裡面詳談。
我從剛才就開始疑了,宿舍長的怨魂在附近轉悠,為什麼不進屋子裡直接害呢?
當我進家裡面之後,這才明白過來,裡面的風水和辟邪的東西非常厲害,還有專門在牆上的黃符,足以震懾厲鬼以上級別的鬼魂。
不是經驗十足且道法高深的老道士,絕對布置不出來這樣的驅鬼道。
我仔細研究了一下牆面上的黃符,越看越覺得這字跡眼的很。
“你不是請了厲害的道士嗎?怎麼不直接讓他理這件事?”我捉著黃符上的符咒,好奇的問。
“這是半年前請來的高人幫我對付怨嬰的,沒想到現在派上用場了。”原配看我不順眼,幫季冷然倒了一杯茶,至於我的那份,則是一個空茶杯,要喝水了我自己倒。
“怨嬰?你打過胎?”我皺起眉頭,有些不悅的朝打量著。
都已經結婚了,為什麼還要再把孩子給拿掉?
難不重男輕?發現懷上的是嬰就不想要了?
原配的反應出乎我預料,咬牙切齒的朝我瞪著,狠狠的說道:“拜你朋友所賜,害我流產兩次!一年前我懷孕的時候,被知道了,故意到我面前來氣我!我第一次知道的存在,當晚胎兒就保不住!”
我大驚。
本就沒有想到看上去沉穩踏實的宿舍長,居然會當婚姻裡的第三者,還去原配面前故意嘚瑟!
“或許……並不是故意的……”我臉上的推去,聲音有些抖,心裡也的不行。
一定是誤會,不可能的,宿舍長不會這麼做!
原配痛苦的冷笑:“不是故意的?那半年前,我再次懷孕,沒有被氣到流產,為什麼故意找人撞我?想害死我,一兩命!好在我被搶救過來,然而我肚子裡的孩子再次因而沒有了!並且,我現在習慣流產,生育希渺茫,你還要和我說無心的?”
我腦袋裡“轟”的一聲,心所堅信的事逐漸瓦解。
真的是這樣?
宿舍長之前做過這種事?害原配兩次流產,更差點要了原配的命,就因為想要得到所謂的“”?
現在回想起宿舍長之前的言論,我心裡一陣寒意。
真的到死都不覺得是的錯!
難不,知道自己沒辦法得到渣男,所以幹脆化鬼魂,想要拖原配一起死亡?
自己得不到,也不讓別人得到的心態,實在太極端太可怕了!
“蕓初,你沒事吧?”季冷然見我況不太對,忙上前扶住我,擔憂的問道。
我艱難的點頭,心五味雜陳。
一直以為宿舍長挨打了,是害者,殊不知從頭到尾都是加害者。
原配蒼涼的呵呵笑了兩聲,的眼底滿是絕和痛苦,抖著上肚子。
“第一次流產,狗男人跪在我的面前求我原諒,我心,輕信了他的鬼話。當我後來知道他依舊和小三糾纏不清的時候,我第二次懷孕了,那個時候我鐵了心要離婚,一個人當單親媽媽都可以,是小三不願意放過我和孩子。當我從醫院醒來的那一刻,就發誓絕對不會全這對狗男!”
樹靜而風不止。
我痛苦而又慚愧的低下頭。
沒想到宿舍長所作所為,居然突破了道德底線,甚至說殺人未遂都不過分。
在這一刻,我才明白閻玄夜和淩北說這件事並不簡單的意思。
宿舍長的怨魂早就沾上了兩個嬰兒的命,按照兩界規定,這樣的怨鬼必須消滅。
我同原配的遭遇,決定一定會幫理好這件事,且分文不收。
另一方面,我還是沒辦法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宿舍長魂飛魄散。
如果,有半點悔意,我還是會求閻玄夜繞過的。
“說起來,我這段時間請過來的道士,沒有一個比半年前的那個高人厲害。你行不行?”原配下了心的悲痛,重新恢複對我的敵意。
我停頓了好一會,這才回過神,無力的回答:“你說的這個高人,是我爺爺。”
原配愣住,隨後挑眉嗤笑:“你爺爺?他看上去不靠譜,能力還算不錯。”
我打起神來,環視了房間一圈,發現只有一個人:“渣男呢?”
“滾回他老家避風頭了。”原配不以為然的聳聳肩膀。
唯有對這個渣男,我們兩個人的想法倒是一致。
既然這個房子有我爺爺心布置過,自然是不用多擔心的,我打算今晚住在這裡。
季冷然臨走前,不放心的再三問道:“你一個人真的可以嗎?”
“嗯,放心吧。我猜,閻玄夜今晚會過來。”我對他扯出一個寬的笑容。
這幾天我很見到閻玄夜,就算見到,他也對這件事閉口不談。
以他的能力,鐵定知道宿舍長的怨魂就在這裡,然而他不告訴我的原因,或許就想讓我完整的了解這件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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