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華景苑,姜南杉看著賀北崢輸碼解鎖。
邁進門,轉看向后的賀北崢,還沒來得及問他這里有沒有能穿的拖鞋,就被他抵在玄關熱火朝天地吻了下來。
姜南杉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連眼睛都沒有閉。
這個吻來的突然且急促,頭發麻一片,忍不住掙扎了下,卻被他單手扣住雙腕反在后。
不對勁。
親完再說。
姜南杉閉上眼睛,啟回應了下,這個吻便變得溫起來。
接了一個漫長的吻后,賀北崢的聲音悶在頸窩里,手往腰間重重地了一把,“早就想把你給堵住了。”
姜南杉抬手了他的腦袋,“你怎麼了?”
賀北崢往上輕咬了口,“那個什麼川的,你跟他很?”
姜南杉反應過來后,笑著說道:“你吃醋了呀?賀北崢。”
“才看出來嗎?”賀北崢手掐住的臉頰,眼睫低垂著看。
“跟他打招呼就那麼熱?跟我講他講了一路也就算了,還一口一個柏川,他是姓柏嗎?”
姜南杉被他的撅了起來,搖了搖頭,一本正經地說道:“他姓程。”
“我管他姓什麼。”
賀北崢松開,蹲下給拿了一雙拖鞋,淡淡地說道:“喊我怎麼就連名帶姓的?”
姜南杉看著他雙自然敞開坐在換鞋凳上,神都淡水了,彎輕笑了下。
“他是我中學同學,也是朋友,就像是我跟齊霖那樣,但平常沒有聯系過,我知道他是江城理科狀元都還是從以前學校的公眾號上看到的。”
賀北崢嗯了聲,坐在換鞋凳上無于衷。
姜南杉走到他面前,進他雙間,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問道,“你家里人是不是都喊你,阿崢?”
聽到這聲阿崢,賀北崢淡淡的神破開一道裂,雙手緩緩地環上了的腰,抬頭再看向時眼睛都亮了。
姜南杉捧住了他的臉,“我可以這麼喊你嗎?”
賀北崢挑眉,嗯了聲,醋勁兒來得快散得也快,“以后就這麼喊我。”
姜南杉往他上輕了下,“阿崢。”
“在呢寶寶。”賀北崢眉尾揚起,把拉到上,纏纏綿綿地又吻了上來。
*
賀北崢和姜南杉在申城一中的時候就是校園里的風云人,考進申大后照樣是風云人。
起初兩個人還三天兩頭地被發到表白墻上撈人,沒過多久,這對小的故事就傳的沸沸揚揚。
軍訓結束后,即將迎來國慶假期。
放假的前一天晚上,賀北崢被幾個同專業的男生約出去一起吃飯,不了喝了幾杯酒。
姜南杉這邊跟舍友聚完餐,回到宿舍后給賀北崢發信息。
一棵南方水杉:「我跟舍友聚完餐,已經回到宿舍了」
一棵南方水杉:「你那邊快結束了嗎?」
一棵南方水杉:「喝點酒,喝多了難」
看到姜南杉發過來的信息,賀北崢起找了安靜的地方,撥打過去了電話。
“寶寶,你那邊這麼早就散場了?我還打算這邊結束后去找你。”
“嗯,大家都回來收拾行李箱,有明天一早坐高鐵回家的。”
“晚上來華景苑?我想你,今天都還沒有見到你。”
低沉清冽的聲音有晚風卷了進來,被襯得格外溫。
姜南杉只聽他的聲音,就能想象到他現在求抱的表,嗯了聲,“你那邊快結束的時候給我發個信息,我去找你。”
賀北崢跟同專業的男生就聚在學校附近的一家燒烤店,姜南杉到場的時候,他們正好散場。
九月底的晚上天氣微涼,姜南杉穿了件中長款的卡其風,黑的長發自然地散在前。
雙手揣兜站在那里,氣質清冷又沉靜,背后是馬路上車流穿過的混沌畫面,的形被襯得清醒又獨立。
賀北崢推開門,遠遠地看到那道悉的影,心口憧憧,泛著一陣陣難以抑制的波瀾。
就在那一刻,他覺得,姜南杉就是他的命中注定。
什麼都不用做,只要站在那里,他就會被吸引。
似是察覺到了有道視線落在了上,姜南杉偏頭看過去,只見賀北崢朝邁步走了過來。
姜南杉彎起,“吃完飯了?”
賀北崢將整個人攬在懷里,用力扣,像是要把嵌進自己的里。
灼熱的呼吸落在頸窩,姜南杉將手從外套口袋里拿出來,抬手摟住他的腰,“喝多了?”
“沒。”賀北崢低聲道,“好想你。”
姜南杉輕笑出聲,“天天見面還想?”
賀北崢嗯了聲,“一會兒不見就想。”
背后響起了男生的起哄聲,一群單漢羨慕的不行,誰都沒想到賀北崢一隨拽哥,到朋友面前是這副黏糊糊的模樣。
聽著男生異口同聲地喊崢哥回見,姜南杉笑著說道:“怎麼到哪兒別人都喊你崢哥。”
賀北崢語氣還拽,“你男朋友,天生當哥的氣質。”
姜南杉笑得不行,聞到他上的酒味,微微蹙眉問道:“喝了很多嗎?”
賀北崢搖頭,“沒,你給我發信息,不讓我多喝,我就一口酒都沒再喝。”
姜南杉抬手了他的頭,像是哄小朋友的語氣,“好乖啊賀北崢。”
賀北崢將頭從頸窩里抬起,“我什麼?”
姜南杉改口喊他阿崢,手去牽他的手,“走吧,帶你回去。”
賀北崢低頭要去親,被姜南杉一把捂住,“我不喜歡煙酒味,你今晚喝了不,上的酒氣都很重,不給親。”
賀北崢也不說話,就直勾勾眼地看著。
“這招沒用。”姜南杉態度堅定,說一不二。
賀北崢晃了晃兩人牽著的手,語氣懇切地問道:“那我回去洗過澡,刷完牙,用過漱口水,還給親嗎?”
他現在這副微醺的模樣實在是太可,姜南杉心口松,朝他點了下頭。
人行道的綠燈亮了,賀北崢牽著的手邁步穿馬路,“走,回去我就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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