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城待著的這幾天,賀北崢跟著姜南杉去了小時候常去的游樂園,逛過了中學校園,走過了老街舊巷。
在這座生活了十五年的城市,探尋著關于的一切。
離開江城這天,兩個人去了趟弘福寺。
弘福寺是江城的一大景點,香火旺盛,游人不絕,姜南杉牽著賀北崢的手,沿著上山的臺階一路慢行,欣賞山間的自然風。
姜南杉心中所求,唯有歲歲平安。
枝繁葉茂的老槐樹上綴滿了紅的祈福帶,賀北崢接過手里的祈福帶,同他手里的一起綁在了枝頭。
姜南杉將求的平安符給他,“這個掛在車里,保佑你出平安。”
賀北崢接過收好,摟著的肩膀沿著林小徑下山,“老婆,我答應過你,會平安回家,就一定不會食言。”
走到半山腰的時候,察覺到姜南杉步伐變慢,賀北崢頓住腳步,在面前半蹲起,“上來,我背你。”
姜南杉看著他寬闊的后背,“那我上了。”
兩只手臂圈住了他的頸脖,賀北崢穩穩當當地將背起。
每次賀北崢背的時候,姜南杉總會想起高中時期他背著崴傷腳的上樓梯,那時瞧見年紅了的耳朵,連呼吸都刻意放輕。
而此刻頭歪在他肩膀上,朝著他耳朵輕輕吹口氣,“你累了,就放我下來。”
賀北崢后背的繃了一瞬,偏頭看一眼,“這次不是我冤枉你了吧?”
“嗯?”姜南杉問,“冤枉什麼?”
賀北崢吐出兩個字,“我。”
姜南杉彎起角,再朝他耳朵吹口氣,“這就算你了?”
“老婆,別吹了,吹得我心。”賀北崢結滾了下,“佛門重地,生出雜念,不好。”
走出一段距離后,姜南杉看向他的側臉,見他睫長得過分,鼻梁很高,角淺淺勾著,夸贊一句,“真帥。”
“嗯?”賀北崢以為自己聽錯了。
姜南杉笑著說道:“我覺得你長得特別好看。”
賀北崢眉眼間漾起笑意,“丈夫的容貌,妻子的榮耀。”
他將這句從喬星冉那里聽到的梗搬了過來,還順口多添了一句,“請老婆引以為傲。”
微風吹樹梢,過樹葉的罅隙灑了下來。
姜南杉趴在他背上,眉眼間笑意暈開。
*
從江城起飛,十幾個小時后落地瑞士。
格林德瓦是姜南杉和賀北崢八年前約定暑假要一起去的地方。
如果沒有分手,他們在那個暑假會手牽手漫步在話般的夢幻山坡,而不是一個在熱鬧的泳池派對黯然神傷,另一個在舊金山國際機場失聲痛哭。
曾經的憾都得以彌補,但賀北崢不是一個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人,他心里永遠不會原諒賀遠山,能維持面上的和平已經是他能做到的極限。
到了格林德瓦小鎮,兩個人牽著手漫步走在山坡的小路上。
眼前風景猶如一張油畫,遠是被白雪覆蓋的綿延山峰,木質房屋錯落于山坡,茵茵草地猶如翠綠絨毯,一直鋪到雪山腳下。
心就像是藍天上飄著的白云,自由又輕盈,姜南杉跟賀北崢說道:“好像走進了油畫世界。”
賀北崢低頭親吻,“有你在邊,走到哪兒都行。”
恰好有外國游客經過,賀北崢用英文同人打了招呼,請人幫忙給他跟姜南杉拍了張合影。
走上觀景臺,兩個人看到了那片綠松石般的湖泊,湖水純凈亮,湖面上倒映著雪山和天空中的云彩,得令人心醉。
夜幕降臨時,賀北崢摟著姜南杉坐在長椅上,兩個人抬起頭看到空中的點點繁星,耳邊是風吹過山谷的聲音。
姜南杉拿起相機,拍了下那片璀璨的星空。
賀北崢接過手里的相機,在這片璀璨的星空下,低頭跟接吻。
在古堡酒店里,姜南杉穿著一件吊帶碎花,赤腳踩在賀北崢腳背上,隨著他的步伐一起跌進大床。
溫的吻從上吻至的脖頸,姜南杉被他吻的很舒服,像是漾在一片春水中。
當溫熱的呼吸落在小腹繼續向下時,姜南杉翻掙扎,撐起上半看他,“你別……”
賀北崢眸沉得能滴水似的,“寶寶,看了好幾天學習資料的,給老公一個表現機會?”
上半再次落在床面上,春一波又一波地朝涌來,姜南杉眼眶里泛起水霧,胡地去抓他的頭發。
賀北崢將摟懷里安,“爽嗎寶寶?”
姜南杉垂著眼睫輕嗯了聲。
渾皮都因為而泛起紅,賀北崢親吻的發頂,“老婆,看你爽我就爽了。”
*
落地申城后。
回到城郊別墅,姜南杉和賀北崢各自換了服,拿著證件直奔民政局。
幾分鐘走完流程,蓋好最后一個章,姜南杉手接過了兩本結婚證,同工作人員道了聲謝。
走出民政局的門口,賀北崢握住的手,將兩個紅本舉起,掏出手機拍了張照片。
“老婆。”
“嗯?”姜南杉將結婚證放進包里。
“沒事兒。”賀北崢說,“以合法份,喊你一聲老婆。”
姜南杉輕笑,“那我也以合法份,喊你一聲,老公。”
“在呢。”賀北崢的語調都在往上翹。
他重新建了一個大家庭群,先將姜南杉先拉了進來,又將其他人都拉了進來,唯獨沒有賀遠山。
他將結婚證發進了群里,群消息一條接一條地彈了出來,喬星冉撒花祝福的表包都了99下。
開車回去的路上,經過August咖啡店,姜南杉賀北崢在一旁停了車,要進去買杯咖啡和甜品。
姜南杉邁步走進咖啡店,轉頭看向他問道:“進了咖啡店,我該喊你老公,還是該喊你老板呢?”
賀北崢笑了下,“猜出來了?”
那年盛夏的斑駁影穿過十年,晃在姜南杉的心上。
看著賀北崢的眼睛說道:“有哪家咖啡店能開十年?原本沒敢想過,直到跟你重逢后。”
“買下來了,當時沒多想,只想著你喝這家的式,又在申大口腔的附近。”賀北崢說,“倒是后來每次來這里,總能回憶起十年前的八月,這里也就為了那段好回憶的載。”
姜南杉定定地看著他,“你一直在。”
“嗯,我一直在。”賀北崢說,“我永遠都在。”
開車穿過水杉大道,兩個人回到了景月灣別墅。
姜南杉打開手機時,朋友圈的點贊和評論量已經炸了。
挨著那條朋友圈下方的,是賀北崢發的那條,文案是領證時間。
他的配圖有兩張照片,一張是兩人穿校服的合影,另一張是在民政局門口拍的結婚照。
姜南杉隨手點開了他的朋友圈。
他的朋友圈背景圖是在格林瓦德拍的照片,照片中有的背景,頭像下面的簽名寫著:
水杉樹冠始終朝向天空生長。
賀北崢走過來抱,“老婆,在看什麼?”
姜南杉將手機拿給他看,“在看你的朋友圈。”
賀北崢勾著角,“這話還有后半句。”
“后半句是什麼?”姜南杉問道。
賀北崢在上落下溫熱的吻,“這麼多年來,我只你。”
水杉樹冠始終朝向天空生長。
這麼多年來。
他只那一棵南方水杉。
正文完
懷孕兩個月的時候,他突然毫無征兆的向她提出離婚。“沒有轉圈的余地嗎?”她正在廚房給他做生日蛋糕,身上臉上都是可笑的面粉,他壹貫輕佻的譏诮冷笑,堅定的搖頭。“若是我……有了我們的孩子呢?”她試探著望住他,仍是淺淺的微笑。“我向來都有用安全措施,許歡顔。”他煩躁的擺擺手,將離婚協議推在她面前。她簽了字,依照他協議上所說,淨身出門,所擁有的,不過是那肚中三個月的小生命。五年後,申綜昊從未想過,有壹天會再和許歡顔這樣見面,她挽著別的男人的手,大腹便便的對他微笑點頭後,就從他身邊頭也不回的走過……
在最悲慘的時候,沈瑜遇到了薛度雲,他給了她最極致的溫柔,也帶給她最刻骨的疼痛。她在一次次的經曆中變得堅強,卻揭開了令她承受不起的真相。後來,她終於明白,他對她所有的慈悲不是蓄謀已久,而是久彆重逢。
孟玳玳凡事得過且過,喜歡說算了。 小時候,被人搶了玩具,發小要找人去算賬,她說算了。 長大後,被閨蜜搶了男朋友,發小扛着棍子要去揍人,她說算了。 直到有一天,她不小心醉酒,犯下了不該犯的錯。 第二天醒來,面對一牀的凌亂,她落荒而逃,發小窮追不捨。 堵到一小巷口,兩人對峙。 孟玳玳期期艾艾,“就……算了吧,我不用你負責……” 發小氣急敗壞,“孟玳玳,你敢給我算一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