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北崢抱著懷里的人來來回回地吻,溫熱的氣息像鉤子,要將的給鉤出來。
姜南杉被吊起了覺,微仰起細白的頸脖,氣息紊地應道:“準了……”
能生巧這個道理放在哪里都適用,從高高的云端跌落時,難以言喻的爽隨著,蔓延至指尖,姜南杉深刻驗到賀北崢的技又提高了一個層次。
說不上爐火純青,但至是游刃有余。
眼里迷蒙的水霧慢慢退散,姜南杉將在他耳,真心夸贊道:“好棒。”
好棒在這里是一個形容詞,但聽在賀北崢耳朵里,好是形容詞,棒是名詞。
他將腦袋埋在頸窩里悶聲笑,姜南杉抬手他的頭,氣息還有點,“你笑什麼?”
賀北崢抬起頭,用鼻尖親昵地蹭的鼻尖,再往上吻了下,“寶寶,你也很厲害。”
翌日,姜南杉一覺睡到了將近正午,被賀北崢起來吃午飯。
桌上擺放著兩碗香噴噴的番茄三鮮米,姜南杉剛下樓,還沒走到餐桌,就聞到了香味。
原本沒覺得,聞到香味,肚子相當捧場地了兩聲。
姜南杉拿起勺子先嘗了口湯,問道:“這里面的番茄是昨晚從老宅帶回來的嗎?”
昨晚臨走前,管家遞上來一籃子番茄,說是賀老夫人種在后院里的,晚飯前人摘了一籃子,讓兩個人帶回去嘗嘗鮮。
賀北崢嗯了聲,問道:“味道還可以嗎?”
姜南杉給他豎起一個大拇指,“香。”
賀北崢端過來果盤,問道:“下個月的小長假能申請下來?”
姜南杉抄了一筷子米,“問題不大。”
賀北崢:“那回江城看過爸媽后,咱們去趟瑞士吧。之前約好暑假一起去格林德瓦的,因為分手沒能去,領證前把這個憾給彌補了?”
姜南杉應了聲好。
賀北崢從桌上拿過的手機,輸碼解鎖,“我幫你加上我助理的聯系方式,他會把我的行程發給你,你辦簽證或者辦其他事都可以找他幫忙。”
姜南杉點了下頭,“知道了。”
賀北崢一通作之后,看到了姜南杉將他微信頂置了,角得意地上翹。
就是給他的備注,他很不滿意。
明明昨晚喊他老公喊得那麼好聽,還備注賀北崢,他隨手給改了老公。
完。
放下手機后,賀北崢說道:“寶寶,后天晚上二哥在大劇院的演奏會,我是去不了了。你把我那張票拿給苗歲佳,讓陪你一起去。”
姜南杉笑著問他,“這下你不覺得歲佳霸占我的時間了吧?”
賀北崢幽幽嘆口氣,“恨自己沒有分。”
“別,有分可壞了。”姜南杉說,“照你吃醋的勁兒,我怕賀北崢二號親我的時候,你跟他打得不可開。”
畫面詭異的,賀北崢皺了皺眉,“我收回上句話,我只給你親,也只有我能親你。”
來接賀北崢去機場的車停在了門外,姜南杉將他送出門前,被他摟在懷里親了一通。
“寶寶,記得想我。”
姜南杉捧住他的臉晃了晃,“知道了,會想你的。”
*
賀景堯演奏會的門票在網上售完了,苗歲佳拿到姜南杉給的門票時,一臉驚訝地問道:“你怎麼搶到票的?”
姜南杉:“賀景堯是賀北崢的二哥,他給的票。賀北崢去出差了,多出來一張。”
“差點忘了,這位國際知名鋼琴家是賀北崢的二哥,也即將為你的二哥。”
從小被著練過鋼琴的苗歲佳,雖然自己彈得不怎麼樣,但懂得欣賞音樂,更在欣賞音樂中磕到了CP,問道:“黎清,就是賀景堯他老婆會到場嗎?”
“會到場。”姜南杉問道:“怎麼了?”
苗歲佳說道:“黎清是國際知名大提琴家,國外響樂團的大提琴首席,之前跟賀景堯在柏林音樂廳同臺演奏,在國都上了熱搜。我之前可是他倆的事業加CP,要是有機會的話,我能不能跟你二哥二嫂合個影?”
姜南杉無奈一笑,“你是去聽演奏會,還是去磕CP?”
苗歲佳咳了聲,“都不耽誤嘛。”
注意到姜南杉手腕上戴著的翡翠玉鐲,苗歲佳拉過的手腕仔細瞧了一眼,“真好看,你什麼時候買的?”
姜南杉:“送給我的。”
“?”苗歲佳問道:“賀北崢的?”
姜南杉嗯了聲。
苗歲佳瞧著玉鐲嘖嘖嘆,“保守估計,你至是把一套房的首付戴手腕上了。”
到了大劇院,姜南杉在門口見到了梁清梅和賀老夫人。
姜南杉介紹道:“阿姨,,這位是苗歲佳,我朋友。阿崢出差,多出的一張票,我帶歲佳過來了。”
“之前冉冉跟我提起過。”梁清梅彎著眉,看向苗歲佳說道:“歲佳,多謝能來捧場,快進去吧。”
賀老夫人把姜南杉到了邊,拉住的手問道:“種的番茄,嘗過了嗎?”
姜南杉:“嘗過了,很新鮮,阿崢還拿來煮米了。”
賀老夫人又跟苗歲佳說,“佳佳是吧?”
苗歲佳哎了聲,“您我佳佳就行。”
賀老夫人:“等有空跟南杉來家里,在后院種了菜,來家里摘點。”
好接地氣,好有親和力,苗歲佳應道:“好嘞,謝謝。”
在位置上坐下后,苗歲佳湊到姜南杉耳邊說道:“你未來婆婆好漂亮好有氣質啊,保養得真好,看上去就像是三四十歲的。”
姜南杉認同地點了點頭。
苗歲佳慨道:“怪不得賀北崢能為一中校草,等以后你跟賀北崢要是有了寶寶,值得有多逆天。”
婚還沒結呢,姜南杉將偏著的腦袋一推,“扯遠了。”
典雅的演奏廳,觀眾們陸續進場,距離演出時間還有幾分鐘,姜南杉拍了一張照片發給了賀北崢。
一棵南方水杉:「到大劇院了,等待演出中……」
大約半分鐘后,對話框里彈出了賀北崢的回復。
崢:「哦」
崢:「都分開兩天了,怎麼還不說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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