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小金山。”

小金山是令市數一數二的娛樂場所，不僅是裝潢上檔次，更因為它的安保系數極高，縱然是備矚目的大明星來這里玩兒，只要狗仔一面，里面的人就被幫助他們迅速撤離，連張近照都不會被留下。名聲傳出去了，不僅是公眾人會來，有些生意人也會顧，圖的自然是它能保護最大程度地保護客人的私。

郭昂對這個地方并不陌生，他簡單地給唐晏晏講解了一番，提醒要注意的地方。

“就算是你想靠近某一個人但也不要把目死死地集中在他上，偶爾松懈一些，要是能吸引他主來跟你搭話就更好了。”郭昂的車停在小金山的地下車庫，不厭其煩地“訓練”旁邊這枚臥底新手。

唐晏晏翻開車的鏡子，一邊檢查自己的口紅一邊問：“你這麼了解小金山，是工作原因還是私人原因？”說著，笑著瞥了一眼郭昂，意味深長。

“當然是工作。”他一本正經地回答。

唐晏晏撇，哼笑：“信你才怪。”

郭昂無奈道：“我都退一步了，你還想怎麼樣？”

從起初的堅決反對到現在的全力相助，還不滿意嗎？

“以后非工作原因進出這些場合你得跟我報備。”合上鏡子，自覺妝容無可挑剔，轉頭高高挑著眉看他，似乎有些蠻橫刻薄。

“雙向規則，你答應我就答應。”不愧是警界英，腦袋轉得就是比一般人要快。

唐晏晏笑著傾向前，抱了他一下：“開玩笑呢，我才不會干涉你的友空間。”

郭昂哼哼兩聲，同樣回：“信你才怪。”

十分鐘后，唐晏晏踩著深藍高跟鞋下車，搖曳生姿地朝著電梯口走去。后面的人見著如此囂張的走路姿勢，忍不住低頭在手機上敲了一些字上去。

“叮——”

電梯到了，手機也在包里震了一下。

唐晏晏打開微信，來信人不用說，上面寫著的是：“你走路的樣子真的好像一只即將鍋的紅螃蟹。”

這是影嗎？今天剛好穿著的是紅羊大。

“嘁！”唐晏晏將手機扔回包里，額發被一口氣吹了起來，又緩緩落下。

——

明晃晃的大廳，空曠又安靜，雖然是娛樂場所，但進出的人都極有素質，目的明確腳步匆匆，毫不會在大廳就不莊重起來。

吳宥已經注意到窗邊的那個人很久了，聽經理說已經來了兩個小時，面前的茶盞都換了兩了。

“老板，陳先生他們已經到了，您看是不是該上去了？”經理走過來，小聲地請示他。

“那位士是什麼況？”吳宥沒有起，只用眼神示意他朝玻璃窗那邊的人影看去。

經理見怪不怪的說道：“今晚十樓有舞會，這位士沒有邀請函，在等他的男伴。”

“哦？”吳宥的語氣明顯上揚了一些，表示出了一些興趣。

經理在這種場所混久了，早已了人，立馬道：“一個人在這里難等的，說不定他的男伴失約了，不如我親自將這位士帶進去？”

吳宥沒有開口否決，這已經是一種明確的信號了。

經理心里有了幾分底氣，立刻笑著朝玻璃窗邊的小茶桌走去。兩人簡略地流了一番，一直以一個背影對著他們的人終于起，轉頭朝這邊看來。

“中了。”吳宥微微揚，自言自語。

人朝這邊走來，似乎是想向他道謝。

吳宥先一步起，靜候的腳步。

他剛剛一直在暗地觀察，從他這個角度上看去這的確是一個極為優的背影，從肩膀到部，線條流暢，勻稱有致，還不知道，幾乎每一個進大廳的人都會朝那個方向看去。

他在猜測，當轉過來后是不是有同樣的一番景呢？

“吳先生，謝謝你。”

“你知道我姓吳？”

“這位先生告訴我的，他說你是這里的老板，所以可以允許我先進去。”人笑起來的時候角有淺淺的笑渦，可又張揚，給這的臉蛋兒增添了幾分活力和青春。

吳宥微微一笑，掃了經理一眼，后者默默低頭。

“沒錯，我吳宥，可以請教你的姓名嗎？”

“唐晏晏。”出手來，笑著道，“我有一家酒吧，雖然沒有吳先生生意做得大，但好歹也算是同行了。”

吳宥回握的手，冰涼如，一即離。

“那就不耽誤吳先生做事了，我先上去了。”

“祝你玩兒得愉快。”

大堂的電梯門合上，里面的人朝他揚了揚手，笑著消失在了那頭。

吳宥站在原地，覺心臟的位置出現了久違的“砰砰砰”地跳聲。

——

火鍋的熱氣從中間冒了起來，一雙筷子率先了下去，七上八下，一片肚燙好了。

“多吃點兒，我看你最近都瘦了。”唐晏晏笑著將肚放進郭昂的油碟里面，輕聲細語，態度極佳。

郭昂嗤了一聲，拿起筷子將肚滾了一圈香油，十分給面子地吃了。

接近吳宥的半個月以來，唐晏晏進展順利，所以一派春風拂面。反觀郭昂，心里那半缸醋晃悠來晃悠去，酸溜溜的，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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