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棠歲經不起,臉頰又瞬間紅,的一只手下意識的著擺,不知道該說什麼。
沈奪的視線落在頭頂的發卡上,發卡上鑲嵌滿了鉆石,最中間的是一顆純粹的綠鉆,看起來十分干凈圣潔。
“這個發卡很好看,進去吧,外面風大,我也得走了。”
夏棠歲還是站在外面沒,心突然發了巨大的沖,的手抓住了車門。
“沈先生,我夏棠歲。”
沈奪挑眉,饒有興趣的看著的脖子,臉紅的時候,會連脖子都跟著一起紅。
“嗯,我知道,那個吊墜上就是你的名字,好聽的。”
所以有人能為渣男是有原因的,渣男溫多金,長得還好看,對人也非常紳士。
你明知道他渣,還是樂意一頭栽進去。
沈奪的雙手握著方向盤,依舊笑著看向,“還有其他事嗎?我朋友約了我打高爾夫,去晚了估計會被罰錢。”
夏棠歲的視線看向他的臉,又非常鄭重的收回來。
“沒事了,您保重。”
噗。
這姑娘可真是有意思,像是覺兩人要分別很久似的,保重這兩個字都出來了。
“嗯,行,我保重。”
他踩了油門,過反鏡,看到站在原地,一直都沒有進去。
夏棠歲站在小區外面,等汽車沒了影子,才悵然若失的往回走。
回到房間的時候,看到姜鯉已經出來了。
姜鯉靠在沙發上,這會兒昏昏睡。
夏棠歲趕拍了拍自己的臉,沖笑了笑,“你不,我要做晚飯了,你留下來一起吃吧?”
姜鯉這會兒累得一手指頭都不想,可是讓一個孕婦做晚飯,可做不出來這種事兒。
“夏棠歲,別做了,我點個外賣吧。”
夏棠歲已經走向廚房,“我不習慣吃外賣,還是自己做的更安心,你別有負擔,就算你不在這,我也是一個人做,對我來說,下廚還有樂趣的。”
姜鯉把臉靠在枕頭上,昏昏睡,問了一句,“你給沈奪送了什麼?”
“我做的點心,平時我沒事兒就喜歡研究這些。”
“你真賢惠,誰要是娶了你,那是天大的福氣。”
姜鯉說完這句話,實在是太困了,睡了過去。
夏棠歲握著菜刀發呆,天大的福氣麼?
可這輩子大概都不會跟誰結婚了。
低頭了自己的肚子,想著一定要把這個孩子照顧好。
哪怕是在單親的家庭里長大,也要讓孩子為優秀的人。
深吸一口氣,瞄了一眼窗口的黑騎士,又充滿了力量。
而另一邊,沈奪已經開車來到了高爾夫球場。
他把鑰匙隨手拋給了旁邊的泊車服務員,開始去自己的帽間換服。
走到球場,他一眼就看到了傅驚肆。
傅驚肆穿的一黑,沈奪自己穿的是一灰。
“驚肆。”
他打了個招呼,快步走過去。
傅驚肆正在開球,聽到他的聲音,沒有回頭,一桿打遠,才拭著球桿。
“你怎麼來得這麼慢?又泡誰去了?”
沈奪這人,在朋友面前唯恐天下不,讓人恨得牙。
但是在人面前,那就是最善解人意,最溫的一面,沒有他泡不下來的人。
從娛樂圈到政界新貴,他幾乎都泡了個遍。
“沒去泡誰,本來是看中了一個的,不過人家有男朋友了,我這人呢絕對不會對有男朋友的人下手,有點兒可惜吧,我還蠻喜歡的,長得乖乖巧巧的,頭發黑黑卷卷的,像我小時候看的漫里的人。”
他一邊說,一邊拿出球桿拭,“不過我總覺在哪里見過,想不起了,就是覺得悉,特別是被那雙眼睛盯著的時候,還......”
他揮了一桿出去,笑著把球桿丟給旁邊的球。
傅驚肆看到他沒什麼興致,也就追問。
“什麼?”
“像小的,眼睛亮亮大大的,嗯,我有種自己被珍視的覺,邪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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