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想跟他說說夏鉞和夏晴的事兒,但怎麼覺他出去一趟回來,更加冷漠了?
一瘸一拐的扶著樓梯上去,在主臥的門邊敲了敲。
“霍聞璟?”
門沒有鎖,輕輕的推門進去,發現他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一副很累的姿態。
姜鯉心里有些不安,緩緩靠近。
才在他邊坐下,就被他一把抱住了腰。
他的腦袋靠了過來,在的肩膀上蹭了蹭。
這個姿態讓他看起來十分的粘人,依。
姜鯉心里有種滿足,角彎了一下,“怎麼了?覺你好像很累?”
霍聞璟眼睛都沒有睜開,睫下垂的弧度都顯得尤其冷漠。
“小魚,我頭很疼。”
“那要不要去床上躺躺?”
霍聞璟抱著的力道緩緩收,“不用,我抱著你瞇一會兒。”
姜鯉坐在沙發上沒,還換了個姿勢,讓他躺得更舒服一點兒。
他的眼瞼確實有淡淡的黑,看來這段時間都沒有睡好。
到底怎麼回事兒?
霍聞璟說是瞇一會兒,但是中間他是真的睡著了。
姜鯉把他放在沙發上,又心的給他拿了一個靠枕。
門外有人在這個時候輕輕的敲門,走出去開門,發現來的是謝言。
“boss呢?”
“他在休息,有什麼事麼?”
謝言抓了抓自己的頭發,“莫遲那邊傷得有點兒嚴重,最近幾天估計不能出發回帝都,夏鉞現在被撤職,馬上新的領導就要下來,到時候一切細節都得重新商談,可能還得在這里耽擱兩周左右,我就是跟boss說一聲。”
姜鯉點頭,聲音放輕,“待會兒等他醒了,我會跟他說的。”
謝言轉要走,就聽到姜鯉問,“喻錦屏是誰?”
那天莫遲說的話,都聽到了。
在給霍聞璟當人的那幾年里,從未聽說過所謂的喻錦屏。
那時候帝都公認的金玉不是他和姜思思麼?這個人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謝言擰眉,臉上出現一抹茫然,“姜小姐,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但我建議你有什麼想知道的,直接問boss比較好。”
姜鯉垂下睫,倒是想問,但是當時莫遲的話說出來之后,霍聞璟自己似乎也很茫然。
將門關上,回到他邊。
明明是在睡覺,可他看著依舊疲憊。
手,想要把眉宇之間的褶皺平。
可手才出去,就被他一把抓住。
“你醒了?”
的角彎了彎,“要不要吃點兒東西,我去樓下給你端來。”
霍聞璟緩緩坐直,抬手著太,“不用。”
他起,直接朝著樓下走去。
姜鯉走得慢,等下樓的時候,看到他在跟謝言說話。
大概是商量在清城這邊的項目。
下午,新的接班人就親自來這棟房子拜訪了,還帶來了一些不算貴,但十分用心的禮。
霍聞璟接下來要出去視察,姜鯉本想跟著,可的腳不方便,只能在房間里等。
可是直到很晚,霍聞璟都沒有回來,倒是謝言和鹿念回來了。
姜鯉一直等在客廳,看到他們兩人,也就問,“霍聞璟呢?”
謝言的臉上有些尷尬,似乎不想說。
鹿念倒是大大咧咧的,“霍總在外面的酒店休息,我看他似乎不想回來,你們是不是吵架了啊?”
吵架?
可跟他沒有吵架,甚至下午分別的前一秒,都平靜的。
姜鯉的覺不會出錯,霍聞璟對的態度在一瞬間冷下去了。
的心口有些酸,卻還是扯出一抹笑容,“那你們不去陪他?”
鹿念指了指被撞壞的門,“待會兒有工人來修門,我和謝言要監工的,而且最近總是出現一些臭蟲,一波接著一波。”
姜鯉自己拄著拐杖回到臥室,躺在床上的時候,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霍聞璟的態度實在捉不,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
這一覺沒睡好,本來以為醒來就能看到他。
但是接下來的三天,霍聞璟一次都沒有回來過,一直在外面視察。
清城當地的新聞可以見到他的影子,他跟新任領導似乎達了雙方都比較滿意的合作。
一周后,項目敲定。
這個節骨眼,莫遲也能下床了,姜鯉也可以不拄拐杖了。
就是一周沒見到霍聞璟,越來越慌。
一周之后又過了三天,才見到人。
鹿念在邊碎碎念,“霍總這麼多天都沒回來,你們真的沒吵架啊?我怎麼覺他看你的眼神很陌生?”
就連鹿念這麼遲鈍的人都覺到了,姜鯉自然也看出來了。
確實就是陌生。
如果說此前霍聞璟看的眼神是抑的,那麼現在就是全然陌生和冷意。
仿佛兩人之間從未有過任何的糾纏。
緩緩走過去,握住他的手,本以為會被他甩開,但他沒反應,甚至低頭看。
一群人上了車,這次是去之前發現霍老爺子的那棟山腰別墅。
這一周里,榮創的輿論在持續發酵,除了頂罪的夏鉞之外,白家也被牽扯進去,白竹最近也在接審查,他給霍聞璟打了好幾個電話,想讓他手下留,可霍聞璟一次都沒有接。
白竹被帶走的事兒,上了好幾條社會新聞,如果他的罪名一旦立,至要在牢里蹲二十年。
姜鯉聽到霍聞璟在打電話,大概就是讓白竹這輩子都別出來。
不管罪名不立,他都可以讓對方在牢里待一輩子。
姜鯉坐在他邊,手上全程沒敢放開他的手。
到了目的地,下車的時候作有些緩慢。
以前霍聞璟至都會在旁邊等著,但現在一抬頭,就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姜鯉深吸一口氣,馬上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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