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聚好散,說起來容易,真正能做到的有幾個?
多的是頭腦一熱聚在一起,分開時傷心傷,傷筋骨的人,凌淵沉默地看著溫穗,他現在已經傷筋骨了。
在將要離婚的時候,發現自己上了對方,試問世界上還有比這更尷尬的事嗎?
溫穗不知道凌淵想什麼,又說,“那輛法拉利是我一時意氣收下的,事實上也并不那麼需要,等我回了南城,就過戶回凌家。”
凌淵不說話,他寒著臉,周圍的氣低的可怕。
溫穗早就習慣了他這個樣子,也不期待能跟他流,又自顧自說道,“我重新擬好了離婚協議書,但我不準備帶走凌家任何東西,其實我們可以簡化程序,直接去民政局辦離婚手續就好。”
凌淵凝視許久,看著溫和又堅定的模樣,竟然一句挽留的話都說不出。
逃避了幾天,他們果真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凌淵的腦子一片空白,他蜷手指,指甲陷進掌心的里。
許久,才說了一句,“不希我們離婚。”
溫穗功被氣笑了。
想盡可能離得面,奈何他不做個人。那就別怪毒了。
“凌淵,想不到你這個人還寶的。還不讓你跟陳若若搞呢,你聽了嗎?”
“我沒跟陳若若搞!”這一點上,凌淵毫不含糊。
溫穗瞥了他一眼,原本緒還算穩定,提起陳若若,現在簡直氣不打一來。要不是,自己的鼻梁怎麼會斷。
“是,你沒搞!陳若若多純潔啊,這種盛世白蓮花怎麼能用‘搞’兩字玷污呢!你們是靈魂流,只不過凌總一邊跟我流,一邊跟陳若若靈魂流!”
溫穗著傷,氣勢速度一點都不弱,連珠炮似的一番話,對著凌淵麻麻砸過來。
凌淵被噎得呼吸困難,心口生疼。
他蹙著眉看,“好好說話,別怪氣。”
他可不承認自己和陳若若有什麼靈魂流。
凌淵覺得,他對陳若若更多的是謝,因此在質上給了不幫助。他的沒出軌是肯定的,至于心……他當初不懂,是不算的。
可現在溫穗正氣著,他自證無異于火上澆油。
他只是口上下起伏良久,“溫穗,我今天不想跟你吵架。”
溫穗這才發現,提起陳若若,緒也過于激了。
于是,深吸了口氣,定定神,“不好意思,都要離婚了,我不該翻舊賬。”
從床頭找到自己的包,翻出郭纖凝給的那張卡來。
“這樣,我把卡直接給你吧,這里面是兩百萬,你可以去查。”
“溫穗,”凌淵咬牙,了眉心,“你非要這樣?我現在不想談這件事。”
“你這個人好奇怪,”溫穗跟他扯皮扯得不耐煩了,直接把卡重重地放在了凌淵面前。
“要離婚的是你,現在一堆問題的也是你,你到底離不離?”
凌淵巋然不,“等你好了再說。”
溫穗:“……”
不是不給凌家留面子,是凌淵自己不要。
既然這樣,那就別怪回上京走法律程序,鬧得人盡皆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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