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傅衍知這樣說,溫穗驚訝的睜大了眼。
“傅叔叔,您是認識這方面的專家嗎?”
畢竟人在國,自調整了稱呼。
傅衍知點點頭,“我有個朋友,對腦科學和植神經學很有建樹。”
他翻出那個人的照片給溫穗看。
全世界知名的腦科學研究者就那麼幾個,自從母親生病以來,溫穗一直在查這方面的資料,一眼就認出來了。
頓時目灼灼地看他,“方便嗎?他會同意幫媽媽看病嗎?”
“當然,他的很多研究都是我出資在做,他會很愿意效勞。”傅衍知說。
這是什麼樣的緣分,在那一刻,溫穗的心砰砰跳起來。
現在跟凌淵離婚,最大的問題就是不敢肚子里的孩子,畢竟還想讓凌老太太找來的醫生替母親治療。可就這樣制于人,也的確憋屈,眼下遇到了傅衍知。
如果母親能被傅衍知帶走,那接下來就可以放開去做了。
“謝謝您!傅叔叔!”一時間激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如果您能幫我把媽媽照顧好,那……”
也不知道該怎麼謝他,傅衍知不缺錢,至于別的,也沒辦法替媽媽承諾什麼。
于是問,“傅叔叔,您這樣幫我們母,需要我做什麼嗎?”
“不需要,你開開心心就好了。”傅衍知看的眼神滿是慈,像一個父親在看自己的小兒。
這樣的眼神,溫穗從來沒有在陳學殷眼中看到過。
心口很熱,看到傅衍知,也真的像看到了親人一般。
突然福至心靈,想到了一件事。
“傅叔叔,所以之前我外公,還有我上熱搜的事,是不是您在幫忙?”
畢竟傅衍知跟母親有這一層淵源,而傅青洲今天還特地把他來,一定不只是認識一下這麼簡單。
“呵,”傅青洲輕笑了一聲接口,證實了心中所想,“普天之下,怕是沒有第二個小叔這樣的癡人了。”
“那天給你穿的那件旗袍,就是他要送給你母親的,拍來在手里放了好幾年沒有機會,見你穿上,激地都快哭了。”
傅衍知被傅青洲取笑,也不惱,只是看著溫穗說,“其實穗穗和瓊儀看臉沒有那麼像,像的是氣質。瓊儀比一般孩更俗,更冷清,穗穗傳了這一點。”
看的是溫穗,可傅衍知的眼神很遠,很空,他一定是穿過看到了年輕時的母親。
想起母親居然被人這樣好好的過,哪怕如今躺在病床上,還有一個男人這樣欣賞。
溫穗心口滾燙,間發堵。
這頓飯,因為傅衍知的到來讓一切變得不同了。
三人從傍晚一直聊到深夜,出門時已經是凌晨。
傅衍知和傅青洲開車把溫穗送到酒店。
溫穗下車后站在酒店門口,便有點依依不舍的意思。
著傅衍知降下的車窗,一再猶豫,還是忍不住開口,“傅叔叔,我能抱抱您嗎?”
傅衍知笑了一下,從副駕下來,對張開雙臂。
“來,乖兒。”
溫穗跑過去,手抱住了他。
那一刻,好像替母親擁抱了真正的人,也到了前所未有的父。
看得出來,傅衍知也有點容。
“以后有什麼事就找叔叔,就當……我是爸爸。”
放開后,他了溫穗的頭。
“嗯!”溫穗的嗓子發,帶了點鼻音。
也許是因為夜太深了,以至于遠的手機閃燈也特別容易被察覺。
“我們被拍了。”傅衍知突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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