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穗周五晚上下班后就飛到了南城。
剛下飛機到酒店,前臺便打來了電話。
“溫小姐,樓下有位先生找您。”
溫穗以為是傅青洲,還在意外他怎麼知道住哪兒。一下樓才發現陳學殷坐在酒店大廳的沙發上,面沉郁地看著。
剛下飛機,他就知道了,這個世界還真是不太安全。
“陳先生,你跟蹤我,危害到了我的個人安全。”溫穗走過去,冷淡地看著他,眼里都是不屑。
陳學殷見溫穗過來,猛地站起來,走向。
他看向溫穗的眼神又毒又狠,“溫穗,我果然沒有說錯,你是溫家的孩子,心里只有溫家,沒有我這個當父親的!”
溫穗被他的無恥驚呆了,冷笑道,“我姓溫,當然要顧著溫家,我拿你當爸,你拿我當兒了嗎?怎麼,現在陳若若沒價值了,想起還有我這麼個兒?”
陳學殷沒想到一向溫和斂的溫穗這樣伶牙俐齒,愣了一下,眉頭皺得更,“溫穗,你攪黃了我的項目,現在又離間凌淵和若若,說,你想要什麼?”
溫穗似笑非笑看他,“陳先生,你說呢?你害了我全家,我外公在監獄到現在還沒出來,外婆被你害死,母親現在還躺在醫院里。現在溫家只有我一個人能頂點事,你說我想要什麼?”
湊過去,在他耳邊低聲說,“我要陳家跟溫家一樣的后果,你去坐牢,其他人死。”
聽溫穗惡魔一樣的語氣,陳學殷明顯怔了一下。
可他馬上反應過來,回擊道,“溫穗,年輕人自信是好事,可太自信到盲目,別到時候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溫穗翻了個白眼,“陳先生,你費心費力查我的行蹤,趕在我到南城的第一時間追到酒店來,就是為了說這些屁話嚇唬我嗎?”
“怎麼跟你爸說話呢!”陳學殷提高了嗓門。
溫穗用之前他的話回敬他,“別忘了,我姓溫。”
陳學殷被溫穗氣得五都扭曲了,臉鐵青,發抖,“你……”
他“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什麼來。
“注意點,陳先生,你的儒商人設這樣下去可就崩了。”溫穗話里的嘲諷值拉滿,輕地瞟了他一眼,抬腳要走。
“溫穗,你和凌淵已經不可能了,這樣好不好,你幫若若順利嫁凌家,我幫你找證據,給你外公減刑。”陳學殷追了一步,終于說明了他的來意。
賊喊捉賊這一套他倒是會玩。
不提外公,溫穗還不想罵他,他提,溫穗就不客氣了。
“證據還需要找?不就在你手里嗎?”溫穗冷笑,“陳學殷,你靠自買自賣洗錢,還讓我外公背鍋,害死了我外婆,你以為法律沒有制裁你,你就能逍遙一輩子啊?你平時睡覺不做噩夢啊?你這種人,就算死了下地獄,都得滿世界仇家,上刀山下油鍋一萬遍不得超生。”
溫穗夠厲害,陳學殷被罵的臉烏青,抬手就要對打下來。
溫穗毫無懼,似笑非笑看他,“陳學殷,你這掌敢打下來,信不信我明天就把你吃絕戶的事發網上,鬧得人盡皆知。”
“你,你個逆!”陳學殷氣得直發抖,終是扭頭走了。
看著陳學殷的背影,溫穗眼神發暗。
這樣的惡人,謀財害命吃絕戶,竟然已經在法外逍遙了這麼久。
快了,不會再拖了。
第二天,溫穗去監獄療養院看了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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