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溫穗提起母親,凌淵馬上警覺,“別急,你慢慢說。”
然而,溫穗那邊本聽不進去他說什麼,慌得聲音都在發抖,一直在重復。
“求你!”
“凌淵,求你了,讓我去找我媽。”
“只要你讓我出去,怎麼都行,讓我向陳若若道歉,說我誣陷都行……”
的哭腔愈加濃重,聽得凌淵心口一。
“你把電話給旁邊的人。”他把語氣放,對說。
等凌公館的安保人員接了電話,凌淵才深吸了口氣,盡可能用沒什麼波瀾的語氣說,“你們送太太出去,別讓一個人。”
這種況下,一個人還是太危險。
聽到那邊掛了,凌淵又打部電話找張霽。
張霽顯然已經知道了,來得飛快。一開口就是,“圣德療養院有個護工是陳小姐的,那個不僅把別的放了進來,還把太太母親的儀拔了,人轉移到了別。”
事件似乎變得不可控了……
凌淵神一凜,馬上說,“報警,封鎖圣德,所有人不能隨意進出!馬上用一切力量找人。”
此時,溫穗已經在趕往圣德療養院的路上了。
沒要來結婚證,人又被,沒辦法出去補辦。再想起自己刪了和張霽的聊天記錄,一下午都懊惱不已。
這個人,不在乎的人本不會往心里去,所以被陳若若的追著罵,倒不覺得怎麼樣。氣得是這樣的人居然站上了道德的制高點,博取同,顛倒黑白。
而凌淵,眼里本沒有是非對錯,只要他的陳若若!沒想到他能為陳若若做到這個份上,還真是讓人瞠目。
心寒也不是頭一次了,溫穗本以為習慣了。沒想到,再次經歷,依然遍生寒。
張霽讓看看有沒有民政局上班的朋友,是沒有。可不知怎麼,腦海中突然浮現了一個人——傅青洲。
傅青洲日理萬機,未必知道這種娛樂八卦。于是,甩了幾個被罵的視頻鏈接給他,接著小心翼翼地央他,“傅局,求您個事,我的結婚證被凌淵收起來了,您能不能幫我找到電子版?”
那邊不知道是不想幫,還是沒看到消息,沒有回復。
于是,溫穗又調整緒出了臥室。
舉著手機在凌公館晃,要把所有的生活場景,一磚一瓦都拍進去。
原本要結婚證是準備給凌淵打碼的,可現在也不需要了。既然凌淵這麼玩,那就玉石俱焚,一塊死吧,惡狠狠地想。
懷著孕,住在凌家老宅里,和凌淵的家人生活在一起,這還說明不了什麼嗎?
何況一樓前廳里還有老太太80大壽的全家福照片,那張照片里是站在凌淵邊的。
誰知沒等溫穗把該拍的證據拍完,療養院那邊就出事了。
照顧母親的護工打來電話,語氣驚謊,“小穗,阿姨沒有保護好你媽媽,你媽媽被人帶走了!”
溫穗這才不得不沖到門口去,放下所有尊嚴臉面打電話求凌淵放出去。
待凌淵也趕到圣德時,溫穗正坐在母親的病房里,已經沒了剛才電話里驚慌失措的模樣,正在低頭跟人打電話。
看凌淵過來,抬起頭,眼神里都是恨意。
掛了電話,冷淡地看著他,“凌總放心,民政局晚上不上班,結婚證補辦不了,你不用盯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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