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聽姜不寒也是警察,頓時就有點慫了。
柯善芳還真在這幾天里,找了個警察男朋友,然后警察男朋友還有一群警察同事?
所謂上面有人好辦事啊,這可就麻煩了。
習初北真的報了警,姜不寒上也沒有帶藥,去樓上買了兩杯茶,要了個冰袋。又買了紅藥水什麼的,下來給柯善芳理傷口。
柯善芳眼淚汪汪的。
“謝謝你。”柯善芳捧著茶喝不下去:“太麻煩你了。”
“沒什麼。”姜不寒說:“你快別說話了,不然扯著傷口。”
柯善芳點點頭。
男人想走,但是邢念生和習初北肯定不能讓他打完人就這麼走了,很快,轄區民警就來了。
來的兩個民警,一看男人就道:“毋燁華,又是你,你又干什麼了?”
在民警這混的那麼眼,一看就是老混混了。
“沒事兒。”毋燁華見了民警也沒剛才囂張的氣焰,支支吾吾說:“剛才和朋友吵架,然后就來了幾個多管閑事的人,還把我給打了……”
論倒打一耙這技,毋燁華是非常練的。
但是柯善芳立刻道:“我不是他朋友,我們已經分手半年了,他一直糾纏我,還打我。”
雖然毋燁華的胳膊現在還痛,但是姜不寒是有技巧的,完全看不出來傷。就算是去醫院也看不出來什麼,最后非要給一個結果的話,也就是扭著了。
可是柯善芳不一樣,本來白,被毋燁華打了一掌,臉上的傷非常的明顯。哪怕沒有多嚴重,只是紅腫,看起來卻目驚心。
民警一看柯善芳,當下就皺起了眉:“毋燁華,你打人了?”
“沒。”毋燁華一口否認。
“那臉上怎麼回事?”
毋燁華說:“不小心著了。”
“著,能這樣?”警察都不信。
而且毋燁華雖然沒有坐牢的案底,但是拘留的次數可不,派出所的常客了。
邢念生出示了證件之后,立刻變了自己人。
電影也不看了,飯也不著急吃,一行人都到了派出所。
這事說簡單很簡單,說難也很難。
簡單是因為誰對誰錯,一目了然。
有邢念生和姜不寒做證人,有柯善芳臉上的傷,還有地下車庫的監控,發生了什麼一目了然。
這種事,其實姜不寒見的多了,但是每一次,還是很生氣。
毋燁華和柯善芳,以前確實是男朋友,也是家里介紹的,但是談了幾個月之后,柯善芳就發現了毋燁華的問題。
說的工作是假的,每日說去上班,其實在麻將檔賭博,贏了就去吃喝玩樂,輸了就找柯善芳借錢。
柯善芳和習初北說一個村子的,村頭村尾。也是老實本分的人家,家里也是種葡萄的。
種葡萄這收怎麼說呢,不錯的,但也只能正常的過日子,不是可以大手大腳奢侈供養另一個人的。
何況柯善芳家里還有老人要養老,柯善芳是有個哥哥,也有孩子要養,畢業之后,自己攢了一點,家里湊了一點,在中江付了個小房子的首付,每個月自己也要還貸款。
那麼大的人了,偶爾周轉不過來,找家里拿點錢是可以的,也不能隔三差五的要錢,說不過去的。
柯善芳自己的工資還掉房貸之后也剩不下多,借給毋燁華一次兩次,自然就不愿意了。
救急不救窮,這種錢是無底,而且,又不是腦子不好,為什麼要在這樣的人上浪費時間?
于是柯善芳就要和毋燁華分手。
只是萬萬沒想到,請神容易送神難,毋燁華從柯善芳這兒嘗到了甜頭,不愿意分手。
柯善芳已經單方面宣布分手半年了,就這,半年里,毋燁華一次又一次的來找,不談,只要錢。說若是不給,就去找他未來的岳父岳母大舅哥,反正就是要錢。
沾著了,甩不了。
這一次也是如此,毋燁華這幾天手頭又了,來找柯善芳借三千塊錢。
他倒是知道細水長流,每次借的都不多,但是只有借沒有還,還隔三差五,這誰吃的消。
警察一查記錄:“這半年,第三回了吧?”
上面兩回,也是因為糾紛報警,和這回一樣。
“毋燁華,你怎麼回事?”民警對著毋燁華很不耐煩:“人家已經跟你分手半年了,怎麼還糾纏不清?”
“分手那也不能單方面分啊。”毋燁華完全不要臉的說:“那都是自己說的,我不同意,我跟在一起三個月,接送上下班,又是買早飯又是買茶,重點是我付出了啊,那麼多的,要是想分手,得給我神損失費,損失費,青春損失費。”
一番話把大家都講傻了。
真是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姜不寒覺自己的拳頭都了。
但是這種無賴,一般人就是沒辦法。
死豬不怕開水燙,毋燁華就是不要臉了,也不能因為這個判他死刑。柯善芳也不能一輩子都待在派出所里不出去。
所以這半年,真是心思憔悴。
想過一個人離開中江遠走他鄉,去一個毋燁華找不到的地方。但是又擔心他會擾家里人。
家里老父親老母親,哥哥嫂子還有新生的寶寶,一大家子都離開,這也不現實。
民警一聽這話,也是氣憤不已,當場就呵斥道:“胡說八道,談是兩個人的事,分手那就是一個人的事,結婚了一個人想離還能起訴了,談還不給分手啊?”
毋燁華不說話。
民警又說:“你一個大男人,談接送上班,買早飯買茶不是應該的嗎?還有臉要錢?你以為自己是跑小哥呢?”
這民警也說話也逗的,要不是現在氣氛太沉重,姜不寒差一點笑出來。
民警也不知確實是被毋燁華弄煩了,還是自己也覺得這事看不下去,或者因為有邢念生在,必須要擺出特別認真的態度來,免得到時候被隔壁轄區看不起。
反正民警很眼,但是再眼,毋燁華就那個樣子,吊兒郎當,一副你能奈我何,死豬不怕卡水塘。
柯善芳給民警看了手機上的聊天記錄,果然在半年前,就提了分手,而且是非常認真的。
后來,毋燁華每次來糾纏,發消息,都是只有一句話,我們已經分手了,不要再找我。
但是,柯善芳不敢拉黑毋燁華。
因為毋燁華明白的在消息里說,如果柯善芳拉黑他,他找不到人,就去家里,去單位,在這個年代,除非你狠下心遠走他鄉,不然想找一個人,太容易了。
柯善芳不敢,天知道是怎麼熬過這大半年的,姜不寒看半年前的照片,覺至瘦了二十斤。
以前是盈的一個孩子,現在真是瘦的纖細苗條了。
最終,毋燁華因為傷人被罰款五百,拘留五日。
柯善芳的傷雖然很明顯,但只是一點皮傷,都不用去驗傷,這肯定是輕傷都算不上的。
法律界定的傷害,和普通人心里認定的傷害,不是一回事。
有時候你覺得已經遍鱗傷,但是傷害鑒定,卻連輕傷也算不上。
而且就算輕傷也沒用。
柯善芳沒有過多糾纏,沉默著離開了警局。
毋燁華雖然沒能跟出來,但是毫不恐慌,也沒有一點要悔改的意思。
不過是拘留五日罷了,一眨眼的事,出來又是一條好漢。
他在被帶走的時候,還囂著,你等著,等我出來,我要你好看。
柯善芳覺得,這五日,簡直是自己的生命倒計時。
出了警局,柯善芳說:“不好意思,今天連累你們倆,我先走了。”
“哎。”習初北住柯善芳。
柯善芳說:“電影也沒看,電影票的錢,我會轉給你的。”
“不是。”習初北無奈道:“我不是說這個。”
雖然電影票是浪費了,可那幾十塊錢,至于嗎?
柯善芳頓了頓:“我說想和你盡快發展,確實是有私心的。我以為,要是我有一個刑警做男朋友,或者做老公,毋燁華一個混混,一定會有所收斂,不敢再里招惹我。但是這確實是利用你了,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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