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元平大宴群臣。
沈若錦作為軍統領,既要參加宮宴,又要注意宮里宮外的守備況。
沒喝酒,元平倒是喝了不,跟徐公公一起把元平送回了寢宮。
送到之后,沈若錦就轉離去,卻被元平一把拽住了手,“沈、沈若錦,你先別走!”
沈若錦耐著子問道:“皇上還有何吩咐?”
“陪我、陪朕待會兒。”
元平第一天登基,還不太習慣自稱為朕。
沈若錦看了徐公公一眼,本意是想讓他過來把元平拉開。
結果徐公公轉頭就走,還說:“老奴去給皇上準備解酒湯。”
沈若錦無奈,只能一一掰開元平的手指。
“沈若錦。”元平醉眼朦朧地看著沈若錦,忽然問,“你想過改嫁嗎?”
沈若錦不假思索道:“沒想過。”
“那你現在想想。”元平的手都被沈若錦掰開了,他又拽住了沈若錦的袖。
沈若錦有些惱火,“這有什麼可想的?”
元平說:“朕、我想過了。你武功高,有本事,若是進宮來給我當妃子,就可以日夜保護我了。”
“進宮給你當妃子?你想什麼呢?”
沈若錦差點一個大耳刮子扇過去,讓他趕醒醒。
元平道:“不過我也只能想想,我要真的讓你進宮當妃子,秦瑯非殺了我不可。”
行。
醉這樣了,還沒忘記秦瑯。
“那這樣,咱們打個商量,要是秦瑯不要你了,你進宮給我當妃子怎麼樣?我封你做貴妃!”
元平一副我很大方的模樣。
沈若錦道:“你就是讓我做皇后我也不稀罕。”
“做皇后也不稀罕?”
元平歪著頭看,表變得很苦惱。
沈若錦想走,但元平一直拉著的袖,沈若錦沒別的辦法,只能拔刀,割開了袖子。
在拔刀的那一瞬間,徐公公端著醒酒湯直接就沖了進來,看到沈若錦只是割斷了袖子,才猛地止步。
徐公公嗓音微變道:“郡主,皇上面前不得拔刀……”
“徐公公去了這麼久,回來的倒真是時候。”
沈若錦收刀回鞘,直接就轉往外走。
徐公公也沒敢讓人攔,端著醒酒湯上前道:“皇上?皇上喝碗醒酒湯吧。”
元平緩緩坐了起來,扔掉了手里的半截袖子,“徐公公都是你出的餿主意,讓我裝醉試探沈若錦,方才拔劍的時候,我差點嚇死。”
徐公公把醒酒湯遞過去,“是老奴思慮不周,老奴罪該萬死。”
“行了。”元平接過醒酒湯一口飲盡,“今日你也累了,下去歇息吧。”
“是。”
徐公公應聲退下。
沈若錦一路出宮,回了安西王府,夜已深,街道上靜悄悄的。
侍劍和舞刀早早備下了熱水等回來沐浴。
沈若錦褪去裳,泡在熱水里,沒一會兒就睡意上涌,險些睡著了。
“姑娘,該起來了,水快涼了。”
侍劍進來喊沈若錦起,回里屋去睡。
不知道元平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也不知道元平今天跟說的那些話,到底想干什麼。
只想快點解決完這些事,然后就去找秦瑯。
累了一天,沈若錦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又兩日。
到了東州王韓峰娶妻的日子。
婚宴擺在東州王府,上門慶賀的人不計其數,王府門前車如流水馬如龍。
沈若錦的喜帖是韓峰親手給的,讓務必要賞。
沈若錦想著搶婚,自然是要到場的。
安排好了人手,甚至連城門的守衛都調過了一,為的就是搶到元思寧之后,立刻送往城外。
侍劍和舞刀知道沈若錦的計劃,都很興,躍躍試。
沈若錦忍不住道:“你們倆能不能藏著點?別把要干什麼都寫在臉上?”
侍劍和舞刀剛想否認,彼此對視了一眼,都忍不住上手給對方調整一下表。
沈若錦是踩著點到東洲王府的。
兩臺花轎同時到達東州王府,一頂從宮里出來,一頂從安平公主來。
韓峰笑容滿面地出來接新娘,一手一個往府里牽。
元思寧步履從容,元意則是帶著紅蓋頭都能看出來有多不愿。
往里走的時候,元意忽然拿著金釵就往韓峰心口上扎。
眾人見狀都驚呆了。
沈若錦也沒想到這位七公主今如此有。
不得不說,元意扎得還準的,正中心口,可惜喜袍繁復,韓峰穿的太厚了,這一記,沒能給他造致命傷。
韓峰然大怒,往元思寧那邊避去,一掌拍向元意。
元意的紅蓋頭被風吹落,吐倒地,咬牙道:“本公主就是死,也不你如此折辱!”
韓峰剛要說話,就被元思寧從后背捅了一刀。
鮮飛濺出來。
元思寧一把掀開紅蓋頭,把刀了出來。
沈若錦驚詫之余,還不忘跟元意說:“七公主,看見了嗎?簪子哪有刀好用?”
元意捂著剛中了一掌的口,掙扎著坐起來,早知道金簪這麼沒用,就帶刀了。
韓峰像是不能相信自己在親之日竟會被兩個新娘捅刀,他轉一掌拍向元思寧。
沈若錦飛掠上前去,跟韓峰對了一掌,另一手拉著元思寧,將人護在后。
元思寧手里地握著那染的刀。
整個東州王府瞬間作一團。
沈若錦接過元思寧手中的刀,抵在重傷的韓峰脖子上,“東州軍都給我聽著,誰敢上前一步,我就讓你們這位東州王濺當場!”
早就安排好的軍瞬間就圍了過來,跟東州軍呈相互制衡之勢。
席間賓客哪料到會有這麼一出,一個個都往后退開,瑟著,以免自己被誤殺。
韓峰咬牙切齒道:“沈、若、錦!”
韓峰道:“京城有十萬東州軍,若我死了,京城必然大,到時……”
這話剛說到一半,一陣馬蹄聲打斷了他。
眾人抬眸看去,只見沈知安帶著一眾沈家軍飛馬而至,“十萬沈家軍已到達盛京城外,隨時聽候皇上調遣,清君側、斬佞臣!”
“三哥來得正好。”沈若錦等的就是沈家軍,抬眸笑道:“定南軍和鎮北軍何在?”
霍飛和馮良從不同的方向帶人策馬而來,“定南軍在此!”
“鎮北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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