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部長帶著人反抗,還不斷將普通百姓推在前面阻擋。
他的鼠毒確實很厲害,軍部的人一批又一批倒下。
看乘風他們還是沒出現,秦部長信心大增:“大家振作起來,元帥和乘風他們都沒出現,他們必然是重傷,或者干脆死了廢了!”
“不止他們,和蟲族對戰,其他英都死得差不多了,沒死的也殘了廢了,不是神崩潰就是重傷,剩下的都是不的,大家不用怕!”
“只要沒有元帥他們,我們怕什麼!弄死這些人,他們在戰場上什麼都不是!”
秦部長想激勵自己人,確實激勵到了,但也徹底惹怒了軍部的人。
“畜生!”
賈一帆頂替了蘇冥的位置,帶著蘇冥曾經的隊伍。
看著得意揚揚的秦部長,恨得幾乎咬碎牙。
是,上一場戰役,英都是沖在最前面的,死傷也是最多的。
可這些話不該從秦部長這樣的畜生里,以如此得意揚揚的口吻說出來。
“什麼都不是的我們,足以拿下你們!”
軍部的人勇往直前。
秦部長看著自己人不斷倒下,紅著眼和賈一帆對上,賈一帆能力并不弱于秦部長,可他神污染太嚴重,鼠毒又影響了他,一時拿秦部長沒辦法。
秦部長冷笑連連:“你不就是一直跟著九尾狐的小跟班嗎?想贏我,你還不夠格,讓你主子出手還差不多!”
“你主子不是每次將你護得很好嘛?這次為什麼不出現,是死了還是重傷爬不起來了?哈哈哈!”
他大笑著,下一秒他被徹底撞飛出去。
伴隨著一陣獅吼,秦部長被重重砸在地上,施泊聞西裝革履出現在戰場上。
他的打扮,他克制冷靜的神,在戰場上格格不。
更別說,施泊聞手里還抱著南熠。
但他就是出現在戰場上,他手將賈一帆拉起:“你退后,這人給我。”
說著他臉上滿是嫌惡:“神什麼不好,非得是老鼠,最討厭老鼠這種滿是病菌的臟東西。”
他皺眉將手表收起,戴上手套。
秦部長吐了一口帶的唾沫,他最厭惡的就是施泊聞這樣裝模作樣的人。
當初他也是被施泊聞死死在下面的。
施泊聞戴上手套的樣子,更是讓他厭惡不已。
新仇舊恨一起涌上來,秦部長眼底都是殺氣:“裝什麼裝!弄死你!”
鼠毒再次發,施泊聞臉上的表變得鐵青,抖著,仿佛忍著無限的痛苦。
秦部長哈哈哈大笑:“在我面前裝,這就是報應!”
“你以為你算什麼,豹首領現在還半死不活,在和鼠毒做斗爭,你以為你比強?直接給你下鼠種!”
秦部長的鼠毒攻擊也是分級的,一種只是異能發,普通的鼠毒,另外一種,是直接用老鼠本。
年后沒多久,曾經有同是老鼠的神找過他,說在外面也不歡迎,不如一起搭伙過日子。
他裝作的樣子,最后直接關了那人,他的神也強迫了對方的神。
最后他玩夠了,發現那人也不能懷孕,就制造意外理了,但神老鼠居然詭異地有了小老鼠。
這些小老鼠可不一般,是更厲害的鼠種,給豹元首下的就是鼠種,但鼠種比較,他很直接用。
本來是想留著對付乘風他們,現在施泊聞來,就用到施泊聞頭上。
沒人能逃過鼠種。
他看到施泊聞的神獅子都逃了。
“哈哈哈,你逃不掉的!”
可下一秒,他的笑聲停滯,為什麼獅子都逃了,施泊聞還上前。
“我最討厭臟東西。”
施泊聞眼睛發紅,完全陷了暴狀態。
真正的殺正式開始。
后來,聽說現場很多人都留下了心理影,但不是對秦部長,而是對暴走狀態的施泊聞。
雖然施泊聞后來依然是西裝革履,優雅冷靜的模樣,但大家還是很忌憚他。
也莫名其妙得到了很多中央星被威脅的普通人的喜歡和戴。
因為施泊聞對秦部長做了他們一直想做的事,替他們狠狠出了一口惡氣。
秦部長施泊聞接手了,肅清推進更順利了。
很多人都撐不住了,聯系鯨不負過來支援。
可鯨不負一直沒來。
所有人咒罵怒罵,以為鯨不負是逃走了。
鯨不負本來是該逃,他也有機會逃,但他不甘心。
他要逃也要帶林知恩去逃,所以他最后去了孕育大樓。
他讓人去找了孔維:“孔維,是你將邊敘的孕育囊走,讓你父母帶走吧,那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孕育囊?我不管你是打算和軍部里應外合,還是做什麼,不想你和林知恩的孩子也毀了,就滾過來!”
鯨不負不相信邊敘會背叛元帥,也不相信孔維真會站在他們的陣營。
因為他了解真正的軍人。
邊敘和林知恩的孕育囊不見了,他只會猜到孔維頭上。
孔維憋屈了這麼久,確實要里應外合準備痛痛快快地打一場,天天看著這些渣崽,他都要憋瘋了。
可沒想到鯨不負居然不按理出牌。
孔維不敢賭,急忙趕過去。
作為中央星最重要的孕育中心,此刻還是安全的,還沒波及到。
但鯨不負人為制造了危機,孔維趕到的時候,鯨不負已經將簡單制作的定時炸彈放置在孕育中心。
他手里著可以直接引的遙控:“孔維,你敢算計我,現在我就將你的胎兒也毀了。”
孔維還想掙扎:“你在胡說什麼?”
“別演了,只有你!!”
鯨不負不想啰嗦:“想救你的孩子,就將林知恩帶到面前,或者將邊敘和林知恩的孕育囊拿回來,不然半小時后,整個孕育中心將夷為平地化為灰燼!”
“不可能!”孔維想也不想拒絕,也間接承認了帶走孕育囊的確實是他。
孔維之前是和邊敘針鋒相對不假,相互看不順眼也不假,但是那只是吃醋,他絕不容許鯨不負如此惡心下去。
他本來應該先想辦法帶出自己的孕育囊,讓父母一起轉移,可最后卻選擇帶走了邊敘的孕育囊。
結果鯨不負也盯上了他的孕育囊,不,他是盯上了整個孕育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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