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衍一把勒住的腰，將人從欄桿上抱下來，摔到床上去。

葉小五本能的往后瑟，目落在他膛，“你、你怎麼都出院了，這麼快就好全了嗎？”

男人居高臨下的睥睨著。

“我好全了，你看起來很失很難過？”

死到臨頭，垂頭耷腦也不做掙扎了，只懇求道：“你要是想殺我，能給我一個痛快嗎？”

殺？

他玩味輕嗤：“所以你剛才是想自己尋死，為了死得痛快一點？”

原本想撒謊說是，但又想起他如今大概不會信任何一句話，而這個男人察人心。

于是老實的說：“不是。”

“那是又想逃跑？”

他眸一凜，軀籠罩上來，大手卡住脖子，兩條長跪在兩側，將死死釘在床上。

“不、不是……我只是害怕。”

看委屈的可憐樣子。

蕭衍哂笑：“又來這套？”

上次用這個表跟他說，害怕，挑起他的愧疚和心疼，轉頭就聯合蘇察要弄死他。

這當，他可不上二次了。

葉小五哆嗦：“你都要殺我了，我害怕是本能。”

他盯著的臉，看穿，“一害怕就想跑是吧？這也是本能？”

“……”

不敢吭聲，的確如此。

蕭衍從來不是個大度的人，別人傷他一分，他便要還回去十分。

葉小五這樣的，按理說是殺了也不為過。

他幽幽戲謔的視線一寸寸剜著的臉，“我想了一個月該怎麼置你，你說我是把你先后剮呢，還是斷了你肋骨把你放油鍋炸？”

“……”

懷里的人抖篩子，失了聲音，了小啞。

蕭衍恣睢輕笑，低頭去咬微的瓣，“不選？不選那就從第一步開始。”

“…………”

他手掌覆在側頸上，不輕不重的力度足以控住，吻的舌頭發痛。

蕭衍從來不是什麼好脾氣的圣父。

在這個暴戾的吻里，掌下的人像是困一般掙扎，他撥開攥拳頭的手，手指強勢的.進指里，十指相扣在床上。

掌心有東西。

他怔了下，看過去，是那紅發圈。

葉小五更害怕了，語無倫次的解釋：“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它怎麼就斷了，可能是年數多了，我跟費叔要針線想幫你上，但是費叔……”

一堆話，眼淚都嚇出來了。

蕭衍微微皺眉，語氣輕淡：“斷了就斷了，哭什麼。”

他指腹揩去臉上的眼淚。

葉小五懵了。

這發圈不是他白月的嗎？

他之前一直戴在手腕上，不是說很重要嗎？

嚇得發癲。

可是……他還是要先殲后殺。

蕭衍被這一哭，弄的沒什麼興致了，翻摔到床上，也不太搭理。

過了好久。

男人單手墊在腦后，另一手大喇喇的隨意敞著，閉著眼，好像是睡著了……

葉小五為了求生無所不用其極，屏住呼吸，盯著他腰間的槍，一秒、兩秒、三秒……飛快的撲過去一把走了他腰間的槍，雙手死死攥住槍把，對著他。

蕭衍勾，很輕很輕地蔑笑一聲，墊在后腦勺后的手甚至沒。

輕敵蔑視到了極致。

該說什麼好呢。

他肋骨還疼著，原本今晚過來就想單純的好好睡一覺，并不想弄哭。

現在看來，是找干。

子彈咔嚓上膛，扣扳機——

蕭衍出手快如閃電，單手就卸掉了手里的槍，攥著手腕子狠狠在床頭，“葉小五，我是真想放過你，但你是真會找死。”

他眼神戾刻骨，落在發的瓣上，毫不客氣的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