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里太久沒住人，燕辭設計的人工智能也太久沒用，屋里沒有暖氣，凍得人手腳冰涼。唯有書音眼前這人是熱的，他的呼吸聲就埋在自己的脖頸之間，又輕又暖。

要不是這屋子里太安靜，書音會以為他剛說的那句話是自己幻聽。

“你好像從來不知道，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燕辭握著的手，與十指扣。

書音傻傻的著漆黑的室，這才想起，他們進門后竟然忘了開燈。

聽到自己小聲地說：“對不起。”

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道歉，就是覺得好像做錯了。真要問錯在哪兒，又不覺得。因為在過去的二十幾年里，都是這麼做的。在遇到危險的時候，習慣的靠自己去解決。背后是沒有人可以依靠的，這是自從母親和外公相繼過世后，就懂得的道理。

“你沒錯”，燕辭語調近似請求，“但是以后再遇到這種危險的時候，可不可以先想一想我？”

書音不知怎麼的，突然被這句話了。毫無焦距的目突然定格在他的側臉上，輕輕地說了一聲，“好。”

燕辭放開，直起了子，剛想開口，就到肩膀上突然搭了兩只手。

書音環著他的肩膀，掛在他上，“低頭。”

的聲音又輕又，像是哄。

燕辭抵不住，乖乖的彎下腰去。就在這時，書音忽然踮起腳尖，吻住了他的。

“我說過我喜歡你吧？”一吻結束后，書音才開口。

燕辭著呼吸，安靜的等著接下來要說的話。

“我不知道會喜歡你多久。”說。

燕辭還以為要說多嚴肅的事，到頭來，就這？

他笑著說：“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會盡可能的讓你多喜歡我一天。”

“那你別后悔。”

“我不……”

燕辭話還沒說完，再次被書音堵住。毫無章法的強吻著他。

燕辭倒是很的主，就是有時候用太深，容易心驟起。

“我被下藥了。”咬著他的耳朵說。

燕辭盡量控制著自己的呼吸，“然后呢？”

書音的小手從他的領口往下探，最后落在他前的傷疤，問：“你行嗎？”

男人怎麼能說不行？

燕辭扭頭親了一下的耳垂給你？敢試嗎？”

書音轉，將他在鞋柜上，“親的，你這是看不起我這八年的駕齡嗎？”

燕辭手落在開關上，準備把燈打開，卻被書音住了手。

“有你在，我不那麼怕黑。”

從前兩人總是開著燈做，將彼此的神看得一清二楚。一開始是害比刺激更多，后來則是和對方一起沉I淪。今天，想挑戰一下，在黑暗中與他做最親的事。

書音扣住他的手腕，輕聲說：“我來。”

黑暗中，燕辭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他看到書音一件一件的掉了上的累贅，以新生的姿態站在了他的面前。像是神待拆的禮，緩慢的剝開了的包裝。這是他等待許久的驚喜，也是想要呵護一輩子的小祖宗。

書音將他推倒在沙發上，坐了過去，“我覺得藥效在開始發作了……”？

燕辭安安靜靜的躺著，張開了雙臂，“那還等什麼？”

書音彎腰，狠狠的吻住了他的，直到呼吸困難了，才想起古早言小說里的那句經典的臺詞，“哦，你這磨人的小妖。”

：“……認真點！”

書音：？？

“你又？！！”氣呼呼的掐住他的脖子。

燕辭輕笑一聲，“又？除了這次，我還有什麼時候？”

書音沉默了，終于明白此地無銀三百兩是什麼意思了。

燕辭見不說話，又是一掌拍上去，“說呀，還有什麼時候？”

書音慫一團，“我、我記錯了……”

“哪里記錯了？不是我那是別人燕辭質問。

書音了一灘水，“你別說話……”

“第一次的時候，沒斷片是吧？”燕辭追問。

書音咬著下，著男人的侵略，點點頭，“真斷片了……”

事到如今還想抵賴，真不愧是小騙子。

燕辭驟然翻，“這車別開了。”

書音：？？我子都了，你大爺的就這麼敷衍我？

燕辭說不做了就不做了，一轉眼就站在了床邊。

“不是吧圣僧？”書音姿勢極其妖嬈的躺在床上，像極了小狐貍，“真要去取西經啊？”

“不取西經，娶你，行嗎？”

書音短暫的心了一下，然后裝作不在意的樣子，“你們男人真好騙，還沒走腎呢，就想著走心了。”

用腳尖勾了一下燕辭的，“要不按流程來……咱先走個腎？”

“出家人一心向佛，不念凡塵俗世……”

抓著燕辭的手臂，笑道：“晚了，今兒個就算是霸王上弓，我也要把你這塊唐僧吃進里！”

燕辭一掌拍開的手臂，“別浪。”

“是我想浪的嗎？”書音垂下腦袋，委屈地說，“是藥效太猛了。”

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卷起空調被把自己裹了起來，“算了，你要是不行的話，我就不強迫你……”

“死在床上吧！”燕辭拿了一個枕頭塞在腰下

書音原想逗逗他，誰知他這麼經不起挑撥……

黑暗中，只能勉強看清楚對方的面部廓，聽著他的聲音在耳邊低低的著。

四十分鐘后……

書音才斷斷續續的問他：“你吃藥了麼？”

男人俯在耳邊低笑，“吃藥的不是你麼？”

“打、打個商量……”書音推了推他的肩，“咱今天就到此為止，下次！下次再戰行不行？嗯？”

“不行。”

燕辭說著

“別、別用這個姿……”

書音話音未落，就到燕辭，只余下一室月，和地上的人影重重疊疊地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