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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奪我軍功,重生嫡女屠了滿門》 第386章 與王爺共養一盞心燈

離開皇帝的寢宮。

平王已經等在門口,瞧見許靖央,他馬上追過來。

“事本王聽說了,你……”

話沒說完,那邊皇后威嚴的聲音傳來:“信兒,你跟本宮來一趟。”

平王微微皺眉。

許靖央便道:“王爺放心,小世子沒事,請容我告退。”

說罷,轉而離去。

平王追了半步,后傳來皇后再一次催促的聲音:“信兒!”

許靖央走出院落,卻見趙曦站在門口,長公主已經回去了。

瞧見,許靖央視若無睹。

正要直接離開,趙曦卻主開口,攔住了的去路。

“聽說郡主的五個兵已經招齊全了,只可惜缺一個立功的機會,是不是?”

“與你無關。”許靖央道。

“這個太平時候,哪有那麼多機會給郡主立功呢?但不得不說,郡主就是聰明的,知道沒有立功的機會,所以親近皇長孫,相較于郡主,我真是自愧弗如啊。”

說罷,趙曦抿,義正詞嚴:“郡主的事當然跟我無關。但是,我好歹同寧王殿下相識一場,于于理,我也該開這個口。”

“皇長孫天真年,你卻利用他向上爬,郡主,你這麼做,會寒了王爺和小世子的心!”

許靖央出淡淡的嘲弄神,眼底凝著霜雪般的冷意。

“趙姑娘,我不妨說一個事實。”

“什麼?”

“不用惡意揣測我。因為,我立將影響不了你,只會讓你的路也更好走一點。”

說罷,許靖央大步離去,留趙曦一人原地發愣。

不管趙曦能不能聽懂,許靖央不是爹娘,不負責教如何思考。

不過許靖央走了以后,趙曦好半天回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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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一笑,頗為不屑。

“裝模作樣,日后的地位,恐怕還不如我!”

在趙曦看來,許靖央定然是著急了。

畢竟許靖央就是一個急功近利的人,不是嗎?招滿了五名兵,卻沒有立功的機會,才想親近皇長孫。

真是出風頭!

想到今天許靖央賞,而什麼也沒有,趙曦不由得氣悶離去。

許靖央回到住,吩咐竹影:“收東西吧,我們馬上要回去了。”

竹影驚訝:“這麼快?才剛來呀。”

“皇上就要沒心狩獵了。”

果然如許靖央所料。

不到一個時辰,皇帝要擺駕回宮。

不明就里的人,本不知道是朝政上出了事。

威國公還忍不住低聲抱怨:“這才剛來呢,我還沒下場,怎麼就回去了?”

一群王孫貴族、高貴胄們,與家眷匆忙收拾行囊。

烏泱泱的一排排馬車糟糟的。

威國公抻著脖子四,沒看見那名趙姓婦人,遂作罷。

回到郡主府,許靖央就來木刀等人。

們收拾好行囊,最好是說走,馬上就能離開的那種。

康知遇最后一個留下來,對許靖央道:“郡主,若皇上安排您護送盟約去北梁,請您一定提條件,萬萬不要多人隨行,目標越大,危險越大。”

許靖央頷首:“我心里有數。”

沒過五日,一個秋墜滿花朵的清晨,宮里來人請許靖央,皇帝要見

許靖央在宮里一直待到晌午才回到郡主府。

剛進門,寒就說:“王爺來了,正在碧云天等您。”

之前蕭賀夜曾說,他在寧王府給許靖央單獨留了間屋子,便也希在郡主府能有自己的一間。

許靖央同意了,蕭賀夜便選了一座外院的院子,親自題名“碧云天”。

他來郡主府的時候很,但是每次來,都會帶點小玩意,將屋按照自己的喜好裝點。

許靖央看過兩次,那屋子里除了擺滿了兵書,還有一個武架。

白鶴幫蕭賀夜將床褥都鋪好了,但他一次也沒有用過。

許靖央去了碧云天,進門后,蕭賀夜就坐在靠窗的椅讀書。

他抬起俊冷眉眼,將書放下。

“給你帶了兩件兵法孤本。”

“恐怕要等我回京才能看了,多謝王爺。”

許靖央說著,坐去他對面,寒進來奉茶,作利落地倒完,便馬上退了出去。

兩人對坐,蕭賀夜神微冷,薄抿著鋒銳的弧度,低垂的羽睫半遮著漆黑如墨的眸子。

他語氣聽起來不怎麼高興:“為何跟父皇說你不要任何幫手?”

原來他都知道了。

皇帝讓許靖央負責護送跟北梁互商的盟約,許靖央自然而然提出只帶五名兵,且不會要求任何援助。

皇上只給了一張通關玉牒,讓許靖央隨時有困難,在以此尋求當地員的幫助。

不過,很顯然沒打算用上這個“保護令”。

許靖央看著蕭賀夜:“只有我自己立功,皇上才沒有理由拖賴。”

蕭賀夜沉息:“百人使團盡數殞命,你只帶五人?你可知面對的是怎樣一群窮兇極惡的人。”

許靖央抬起眸,直勾勾地看著蕭賀夜。

只問了一句話。

“王爺信不信我?”

“……自然相信你。”

“我會安然無恙地回來。”說。

還是那樣平靜,毫無波瀾的神

蕭賀夜良久:“本王是擔心你的腰傷,上次撞的那麼嚴重,不知好全了沒有,你又要去孤軍戰。”

若是許靖央提出要帶一隊兵隨行,皇帝不會不允。

蕭賀夜會馬上把他的兵派過去相隨。

偏偏不要。

又不開口找他幫忙了。

許靖央紅抿起淡淡笑意:“好全了,王爺若不信,看看?”

“可以嗎?”蕭賀夜當真了。

許靖央瞬時冷漠回絕:“當然不可以。”

蕭賀夜俊臉龐黑的像鍋底。

“本王也不是真的要看,再惜才,你自己不當回事,本王著急也沒用。”

許靖央拿來一盞燈,放在兩人當中的桌上。

蕭賀夜靜靜地看著作。

只見許靖央將燈點燃,于白天里,散發出微亮的芒。

“王爺,從前我就想說,碧云天一直冷冰冰的,好似缺點什麼,后來終于想明白了,缺一盞心燈。”

“心燈?”

“嗯,就如我手上這盞,無論白日黑夜,它都不會滅,直至燈油全部耗空的時候。就讓這盞燈作為我跟王爺之間的約定,燈油燒完之前,我會回來。”

蕭賀夜薄眸黑沉,籠著一層寒霧。

那跳躍的燈火,在他眼里脆弱的猶如一粒豆子。

可偏偏許靖央說完,他認真地著那盞燈,直至眼底生出一抹暗

“日夜燃著,它很快就要滅了,本王怕等不到那個時候,就要去幫你。”他說。

許靖央含笑:“王爺盡管看著心燈,若它滅了……”

“滅了當如何?你還不回來了?”

“滅了就請您記得之前答應我的承諾,替我照顧好神策軍。”

“……許靖央,”蕭賀夜默然半晌說,“你什麼時候走?”

“明早。”

“讓本王送你一段路。”

許靖央答應了。

然而,第二天天不亮,蕭賀夜就來了。

竹影驚訝說:“王爺找郡主?昨夜子時一過,郡主就帶著木刀們走了呀。”

蕭賀夜俊眸忽而沉如黑水。

許靖央!這個人,耍了他?

猜到他要給悄悄帶人了?

蕭賀夜快步去了碧云天。

推開門,那盞心燈還在桌子上,微弱地冒著芒。

他方才推門時帶出來的風,讓火苗輕輕閃了閃。

蕭賀夜立刻上前,大掌護在燈火邊。

等火苗穩定下來,他才皺眉。

為何要陪許靖央做這樣稚的把戲?這燈滅與不滅,肯定都會回來。

饒是如此,蕭賀夜還是為心燈添了燈油。

他立在燈燭旁邊良久,窗外是萬籟俱寂的秋,眼前是逐漸灼熱滾燙的火。

許靖央頑強如勁草,越摧折,越錚錚。

蕭賀夜即便有意憐,遮風擋雨,卻也固執地自己去爭一片天地。

“等回來,再跟你算賬。”他低沉說罷,聲音歸于啞然一聲輕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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