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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奪我軍功,重生嫡女屠了滿門》 第308章 坊間說她靠美色籠絡軍心

威國公起,冰冷地走向

“你到底去哪兒了,說!”

許夫人被他的氣勢一震,面容僵住。

片刻后,雙眸氤氳出水霧,很快,便拿帕子掩面痛哭起來。

威國公皺眉:“老子問你話,答還是不答!”

許夫人啜泣哽咽:“我是怕說了老爺生氣,其實,我去地探靖央了……”

威國公神頓住,眼底劃過一抹狐疑。

“什麼意思,你去了郡主府?”

“是……”許夫人弱地點頭,“就算再怎麼過分,好歹也是我的兒,我肚子里掉下來的,這麼些日子不回家,我真怕出什麼事。”

威國公心底升起疑

他今天也去郡主府了,卻沒有看見許夫人的車駕。

“你進府,見到了?”威國公問。

許夫人搖搖頭:“哪兒能呢,都不待見我這個親娘,我只能在府邸附近守著,想著能遠遠地看一眼也好。”

“不過,”許夫人話音一轉,“本以為靖央離開我們,定然過的局促,但我這回去看,權貴頻頻登門,大部分還都是男子,老爺,你說一個未出閣的姑娘,總是這樣對名聲也不好。”

威國公回過神,板起臉說正事。

“還有一個月就三月了,到時你替我再去郡主府,那臭丫頭回來過上巳節!”

上巳節素有“兒節”之稱。

每逢此日,疼兒的人家必要鄭重其事地為兒梳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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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蘭湯沐發,以香脂勻面,隨后在鬢間斜簪一枝殷紅如火的石榴花。

而后,母親會攜著初風華的小客遍訪親友,舉手投足間盡是藏不住的驕傲,如同向這世間昭告,這便是吾家明珠。

威國公之所以讓許夫人去,是因為他自己沒底氣。

許靖央從軍前那些年,他們從未在上巳節為簪過石榴花。

如今兒功名就,他反倒躊躇起來,既想修補父,又怕一鼻子灰。

思來想去,索讓許夫人出面。

這般安排,即便許靖央當真不給面,那丟臉的也不是他!

許夫人面容閃過一抹冷,旋即答應下來。

“老爺,我去一趟簡單,但是靖央的脾氣你也知道,若是不肯怎麼辦?”

敢!除非不想得到父母的認可。”威國公說罷,又補充了一句,“你說些好話,其實心。”

夫妻倆都記得許靖央十四歲之前,是多麼聽話忠孝的一個孩子。

便以為如今心深還是那樣的子,以親定然心

威國公催促許夫人早點去辦,否則真怕許靖央有了義父,便跟家里不親了。

這對威國公來說是大事,許夫人見他沒有追問方才到底去了哪兒,便放下心來。

“好吧,過兩日我便去。”

心想,威國公這個蠢貨,還以為許靖央是個好兒?等他聽說許靖央人盡可夫的傳言,看他還想不想要這個兒回來。

威國公又訓斥了幾句關于管家的事,讓許夫人手段不可那麼激進。

這些話,許夫人回應的很敷衍。

等威國公離開的院落時,到了進來的尚嬤嬤。

尚嬤嬤連忙低頭讓開到旁側,威國公瞥一眼,收回了目

待回到屋,他來丁管家。

“今天陪夫人出門的除了尚嬤嬤,還有誰?”

“只有尚嬤嬤,”丁管家解釋,“夫人說在家中憋悶得太久,連馬車也沒備。”

威國公目黑沉下來。

丁管家疑:“老爺,是有什麼問題嗎?”

“這兩天你幾個小廝,盯夫人,若要出門,就遠遠地跟著!”

“是。”

威國公剛才雖然沒有一直追問許夫人到底去哪兒了,但那是因為,他需要許夫人廢話,趕去幫他討好兒。

只不過,許夫人騙了他,這是肯定的。

一個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婦人,撒謊說要去國寺,實則不見了一整個下午,能去哪兒呢?

要說想念許靖央,去郡主府外看,這話說服不了威國公。

夫妻二十多年,他還不清楚子嗎?

肯定有,得好好查查。

短短兩三日過去。

城中忽然興起一則傳言。

有人說,神策大將軍許靖央在軍中時,曾以犒賞三軍。

還說的清白早已不在,所以回京以后直至現在也沒有選夫家,因為本沒有人要

此等污言穢語甫一傳出,便在坊間掀起軒然大波。

明眼人皆知多麼荒謬。

許靖央一武藝冠絕三軍,陣前斬將奪旗如探囊取,何須以此等手段在軍中立足?

然,市井之中總有那等好事之徒,將此無稽之談當作茶余飯后的談資,添油加醋,愈傳愈烈。

他們將謠言說的有鼻子有眼。

“從邊關回來的幾個養馬戶說,那邊當地人都知道,每次打勝仗,殺敵最多的兩個男人,就能進昭武郡主的營帳,一度春宵!”

“我也聽說了,雖說不像是真的,但是昭武郡主畢竟是,軍營里那麼多男人,耐得住寂寞嗎?”

茶攤,下流的笑聲低響起。

旁邊戴著斗笠,低著頭喝茶的男人終于忍不住,大掌拍案而起。

他掠過去,一把揪住對方的領,雙拳青筋凸起。

“狗東西,爺爺我守株待兔多日,今日總算逮著你這張爛!”雷川一聲暴呵,抬拳便重重打在造謠的人腹部。

對方吃痛,還不等反應,雷川將他雙手舉起,狠狠砸在桌子上。

啪的一聲響,木桌頓時四分五裂,造謠的男人捂著后腰哀嚎。

雷川猩紅的眼睛看向旁邊他的同伴,對方已經嚇傻了。

還不等雷川揪住他,他頓時雙膝跪地,告饒道:“饒命!這話我們也是聽別人傳的。”

雷川虎目瞪出:“誰傳的!”

男人急忙擺手:“我真的不知道,大家都這麼議論,我也就隨便說了兩句……”

話音未落,雷川起便是一腳,踹中他的膛,男人如同破風箏般飛了出去。

仍不解氣,他左右手抓住兩人的腦袋,砰砰兩下磕在墻上。

直至離開時,茶攤里已是一片跡狼藉。

許靖央曾經叮囑他的,做了將軍就不能傷百姓。

可他還是沒忍住壞了規矩,雖然給他們留了口氣,但雷川恨不得將他們全殺了。

雷川轉,盯著茶攤外瑟瑟發抖的圍觀百姓們。

“誰再敢侮辱大將,我雷川就炸了誰的十八代祖宗,不信,試試!”

說罷,他走過去,大掌一把揪起在桌子下的攤主,糙地放了錠白銀,大步離去。

此時,郡主府

許靖央坐在正廳里,看著剛剛被扔進院落的紙團。

上面“婦”兩個字寫的歪七扭八,卻格外惡意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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