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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奪我軍功,重生嫡女屠了滿門》 第277章 惡母表哥登門,塞美妾?

許靖央微微一頓,輕輕抬手,示意寒和竹影退下。

挑簾,抬眸看進去。

蕭賀夜坐在半明半暗的線里,玄大氅如夜霧般垂落,金線暗紋在影間若若現。

他修長的手指搭在膝上,白玉扳指泛著冷,拇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挲著玉面。

聽到靜,他緩緩抬眼。

那雙漆黑薄眸微微瞇起,眼底似淬了化了冰的潭,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漣漪。

許靖央彎腰進

“王爺有事相商可否改日?今夜我已經有些累了。”許靖央說。

兩人離得很近,得益于馬車不夠大。

蕭賀夜上的酒香時有時無地飄過來,加深了他眸中的深意。

“郡主找本王借劍時,可沒有這麼冷淡。”

“王爺不要無理取鬧。”

蕭賀夜忽而揚起劍眉。

竟敢說他無理取鬧?

“有些人躲著本王,不見本王,心狠絕,說是合謀伙伴,卻恨不得將本王甩在旁邊,說起來,倒是本王多,偏要在這馬車里再等等。”

“許靖央,你向來聰明,你覺得這種人,本王怎麼罰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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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賀夜說著,聲音沉啞冷淡,卻帶著意味深長的意思。

許靖央抬起眼眸看著他。

“王爺罰人也要有章法。”

“說來聽聽,你的章法是什麼。”

“豈有人無緣無故不理您,必定是您先做錯了。”許靖央說罷,微微一笑。

倒是坦,說的直白。

蕭賀夜看著眸里浮沉的瀲滟,眼神一冷。

“還說沒生氣?你真是。”

“我當然不是王爺以為的那種生氣,而是,王爺說將我當同謀,卻當著我的面,訓斥世子,既打我的臉,也傷了小世子的心。”

“你……”

不等蕭賀夜說完,許靖央就打斷他:“何況我是小世子的師父,您當著我的面說他,我這個人護短,不高興也是有可原。”

蕭賀夜抿,俊的面容看不出喜怒。

“伶牙俐齒!”他說,接著,聲音又緩和下來,“這件事,本王會找機會跟你解釋清楚,但不是現在。”

兩個人既要做彼此的同謀,自然要毫無保留地對待彼此。

許靖央聽他這麼說,卻只是一笑,極淺極輕。

今夜涂了口脂,含笑時,那角微微勾起,瓣上紅澤飽滿。

蕭賀夜只看了一眼,就立刻收回目,撥弄扳指的速度倒是加快了不

許靖央從袖子里拿出一樣東西。

是一枚護心鏡,掌大小。

由玄鐵打造,鏡面打磨得如寒潭般幽深平,照見人影,毫發必見。

鏡緣鑲著一圈暗銀紋路,似盤繞的蛟龍,龍首在鏡頂匯,銜著一枚赤玉。

最上面纏繞著護心鏡的穗子,是暗褐的。

許靖央遞給蕭賀夜。

蕭賀夜一頓:“給本王的?”

話語中帶著不確定,但大掌卻已經果斷地接了過來。

許靖央說:“一直想給王爺送一樣歲禮,可是不知道送什麼才好,金銀珠寶王爺不缺,宅邸鋪子更是應有盡有。”

“思來想去,護心鏡或許更好,還請王爺別嫌棄做工糙就是,這東西沒花多銀子。”

當時陪許靖姿上街買釵,曾看見這枚護心鏡,當即就想到送給蕭賀夜。

蕭賀夜大掌,薄溢出一聲輕笑。

“你怎麼知道本王缺一面護心鏡。”

他說著,給自己戴在脖子上。

“怎麼繩子有些短?”

“這穗子是活扣,需要調整。”許靖央說罷,手過去幫忙調弄。

離的更近了些,蕭賀夜掀起眼睫,烏黑薄眸

上帶著清冷的幽香,不是脂氣,倒像是雪后松枝的氣息,干凈得不染塵埃。

最攝人的是那雙眼睛。

抬眸時,蕭賀夜看見了一雙如寒潭映月的眸子,清澈得能照見人心,卻又深不可測。

眸烏黑,瓣潤紅,不曾勾人,卻自帶三分清艷。

“王爺,你看什麼?”許靖央問。

蕭賀夜微微后仰:“本王沒想到你還會有這樣的心意,故而方才仔細查看,生怕今夜認錯人。”

許靖央笑了。

跟他相,許靖央總是會覺得自在一些。

大概是因為,蕭賀夜是第一個知道份的人。

他對的托舉,恰到好,又允許自由地長。

對于臣子來說,這無疑是一個最好的君主。

許靖央反問:“那還罰嗎?”

蕭賀夜把玩著護心鏡,語調漫不經心的:“不罰了,本王拿人手,豈敢?”

站在外面的竹影和寒聽見馬車里傳來談笑聲。

竹影:“大小姐又笑了。”

點頭:“王爺就是那麼好哄。”

*

年初二。

這些日子一直有賓客登門拜年,許靖央帶三夫人迎來送往。

好在許鳴玉在家,也能幫著應付男客。

就在這這日,許久沒出現的孫大人,竟又出現了。

他來時帶著四個妾,門房卻不許他進。

孫大人皺眉:“我早就給你們府邸下過拜帖,為何不讓進?”

門房冷冷瞥他一眼:“大小姐沒發話,就是不允許進。”

孫大人臉沉:“開什麼玩笑?這偌大的府邸,不是國公做主嗎?你去告訴國公爺,我為他選了四位好生養的妾來,看他讓不讓我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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