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許如清被姜承拉到那個燈紅酒綠包間,里面烏煙瘴氣,坐著許多男男。
許如清掃眼看了一圈,幾乎都和姜承一樣,花天酒地的公子哥兒罷了。
“大家看,我把誰來了?”
姜承一副驕傲的模樣,將許如清拉到了眾人面前。
現在,這部劇播的正火熱,許如清作為二號,名聲也一度蓋過了主角,為眾多男人心中的國民神。
因此,姜承一方面是垂涎許如清的,另一方面是許如清現在名聲在外,能泡到這樣的國民神,他在兄弟們面前,也很有面子。
許如清雖然早有準備,可站在這麼多男人貪婪的目之下,還是有些害怕和憤。
不知道顧璃有沒有去人?厲慕承會來救嗎?
是會的吧?
就在這時,姜承突然拉著往那一堆男人中間走去。
許如清掙了掙,卻又強迫自己忍著,只要忍到厲慕承過來就行了。
“來來來,如清,先跟哥哥們喝一杯。”
姜承說著便倒上了一杯度數極高的尾酒,遞到許如清邊。
“抱歉,我不會喝。”
許如清冷冷推開,試圖激怒他。
只有激怒了姜承,這男人才會出猙獰的面目,吃點小虧,在厲慕承看來,才會更心疼。
果然,姜承冷哼了聲,語氣不善,“剛才我還夸你識趣兒,你卻連喝杯酒,都推辭。”
“我真的不會喝。”
許如清依然沒有接那杯酒。
本來十分羨慕姜承的那些狐朋狗友,現在也集開始嘲諷他,大概的意思就是說:就算泡到了神,人家也本心不甘不愿的。
姜承一向面子,哪里容得了別人嘲笑?
“你到底喝不喝?”
姜承收起了剛才嬉皮笑臉的神,臉上的都有些猙獰。
許如清克制著心的恐懼與忐忑,冷冷回道:“不喝。”
“哼,我今天還就非讓你喝。”
姜承說完,一把揪住許如清的頭發,強迫抬起頭。
拿起酒杯便直接往他里灌酒。
周遭是別人的起哄聲,姜承更覺得起勁。
“混蛋,放開我。”
許如清拼命的掙扎著,一方面是想把自己弄的狼狽些,讓厲慕承心疼;另一方面,是真的怕了,生怕自己栽在這種人手里。
盡管如此,僅憑許如清的力量,又怎麼可能和姜承抗衡?
不一會兒,便被灌了不酒,但是咬著牙關,不吞下去。
因此,許多酒水順著致的下頜進領口,狼狽不堪。
姜承看到這一幕,不自覺的吞了下口水,扔下酒瓶,便將許如清拉懷里。
他眼中釋放著貪婪的,撕扯著許如清的領口。
“滾開,放開我!”
許如清不停的向門口,為什麼還沒有見到厲慕承過來?
所以,是高估了厲慕承對的嗎?
走了這樣一步險棋,如果他不來,就把自己搭進去了。
“啪”的一掌,姜承給了一耳,惡狠狠的罵道:“老實點兒!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戲子罷了!老子看上你,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就在許如清以為自己快要完了的時候,包廂的門突然被人踹開。
混的空間一下子恢復了寂靜,所有人都驚訝的向門口過去。
此刻,金繁盛世的保鏢全出,他們還沒看清,包廂里便響起了砸東西的噼里啪啦聲。
厲慕承徑直走上前,狠狠給了姜承一腳,從他手里將許如清扯了過來。
雖然厲家是江城的,厲慕承在帝都的圈子里看著眼生。
可他能使得金繁盛世的保鏢,又敢直接踹姜承,大家也就知道,這男人不好惹了。
陪酒的小姐嚇得紛紛落荒而逃,那幾個只知道玩樂的公子哥有不怕事兒的。
“別打,別打。”
有個公子哥捂著頭,嚇得聲道:“不關我們的事,都是姜承。我們……可一個手指頭都沒有許小姐。”
厲慕承低頭看了眼懷里狼狽的人,氣就不打一來。
就算他們沒有許如清,可是想想這人被這麼多男人垂涎三尺,他也恨不的挖了這些人的眼珠子。
可這里是帝都,厲慕承也并不想鬧的太大,便將這些無關要的人全都放走了,只剩下了剛才欺負許如清的姜承。
而姜承顯然還沒有料到事的嚴重,他捂著被踹的肋骨,指著厲慕承道:“睜開你的狗眼看看!你知道老子是誰嗎?敢跟我搶人!你算哪顆蔥!”
就在這時,姜赫跑了過來,一看這架勢,瞬間愣住了,“慕承……這,是怎麼回事?”
“問你哥。”
厲慕承摟著許如清,面冷沉。
姜承本就討厭這個弟弟,同父異母,小三的孩子罷了。
要不是自己母親死的早,姜赫連出生的機會都沒有。
現在自己被打,極其沒有面子,他才不要被姜赫看笑話。“這兒沒你的事,你給我滾出去!”
姜承罵了姜赫一頓,又開始拿起手機,準備給他爸打電話。
姜赫對自己這個哥哥的很復雜。
他是一個極其重義的人,雖然姜承平日里對他們不好,可到底也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再說了,大家都是氣連枝。
因此,他瞥了眼厲慕承不善的臉,趕忙跑到姜承邊,低聲道:“哥,你剛才到底做了什麼?我告訴你啊,許如清是慕承的人。厲慕承,你不會不知道吧?”
“厲慕承?”
姜承一愣,瞬間大驚失,“他是厲慕承?”
雖然姜承從沒有見過厲慕承的真面目,可是,厲慕承的大名他早就有所耳聞。
記得自己弟弟以前也是個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兒,商業上的建樹還不如自己。
可現在呢?
姜赫在厲慕承的幫助下,很快就在姜氏站穩了腳跟,深得父親的喜。
之前姜承還一度懷疑姜赫以前都是裝出來的愚笨,后來聽到父親和姜赫的談話,才知道,是厲慕承在背后指點乾坤。
因此,厲慕承這個名字,也就在姜承心里扎下了。
現在他也算看出來了,大概許如清背后的金主是厲慕承,所以,這男人才會這麼生氣。
姜承為了給自己壯膽,直了脊梁,大聲道:“我有什麼怕的?帝都可是我們姜家的地盤,他厲慕承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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