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老太太如此威脅,許如清怎麼能不怕?
搖搖頭,復又放低了段,哀求道:“你想怎麼懲罰我,你大可以沖我來。我求你,算我求你,放了我媽媽吧?”
厲老夫人不為所,許如清早已泣不聲,“已經被拉到搶救室很多次了,如果再不把藥續上,真的會沒命的。”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是醫院打來的電話。
“許小姐,您母親病危,請您立刻來醫院一趟。”
這已經是今天護士第三次通知于嵐病危了。
許如清有種死到臨頭的覺,不知道這次的搶救,于嵐還能不能再過來。
看著厲老夫人,眸中著那濃重的恨意,將厲老夫人盯的發。
終于,憤然轉離開,奔向醫院。
……
科病房。
醫護人員都還在極力搶救,顧堯忙進忙出。
許如清怔怔地站在門口,想象著當顧堯再次出來的時候,會帶給怎樣的噩耗。
突然,一個護士拿著兩袋藥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邊跑邊說:“有藥了,有藥了,快!”
說著,小護士就沖進了搶救室。
許如清不可思議的著那護士的背影,像是抓住了一救命稻草,灰敗的心終于燃起了一亮。
然而,隨著好消息的到來,嗅到了那淡淡煙草味,還混雜著悉的檀香。
許如清不可思議的回過頭。
厲慕承正站在后,深邃的眸子一如古潭般復雜。
許如清緩緩搖了搖頭,不確信的問:“是你把我媽媽的藥續上的?”
“嗯。”
厲慕承聲音淡淡的。
下一秒,許如清忽然失聲痛哭,狠狠砸著他,又揪著他的服。
“你混蛋!你怎麼才來,你怎麼才來啊?”
痛哭流涕,不知道是激的,還是真的在怪他。
厲慕承能真真切切的到單薄的軀靠在他懷里,因為哭泣而抖。
他不自的上的脊背,沙啞的嗓音安道:“沒事了,已經沒事了。”
許如清哭的不能自已,總像是陪著媽媽從鬼門關回來一樣,那種劫后余生的慶幸和心有余悸,幾乎將折磨瘋了。
厲慕承就這麼抱著,一遍遍輕著抖的脊背,什麼都沒有說。
很快,搶救室的大門打開,顧堯第一個出來。
眼前的一幕,讓他有些吃驚。
許如清就這麼靠在厲慕承懷里,兩人儼然一般。
顧堯心里有些煩躁,輕咳了一聲。
許如清猛地回神兒,慌忙從厲慕承懷里出來,瞥了眼顧堯尷尬的神。
厲慕承倒是不慌不忙,也沒有被人抓包的窘迫,淡聲說:“媽媽怎麼樣了?”
顧堯冷哼了聲,不答反問:“你們厲家做的好事,厲還有臉來這里,問如清媽媽的況?”
厲慕承向來不是吃素的,怎麼可能忍下顧堯這口氣?
“顧醫生,我有必要提醒你,你只是許如清母親的醫生,僅此而已!”厲慕承語氣著一迫人的凌厲,“所以,你只要負責救人就好。其余的事,恐怕不到你心。”
顧堯冷笑,毫不讓,“好歹我還是許如清媽媽的主治醫生,那你呢?厲,你一個有家有室的男人,似乎不該出現在這兒。”
顧堯的提醒,讓一旁聽著的許如清面紅耳赤。
是啊,厲慕承是有家室的男人,他有老婆有兒子。
自己剛才在做什麼?
居然撲進他懷里哭那樣?
惹他心疼嗎?
因此,許如清反應過來之后,也跟著顧堯道:“厲慕承,你走吧。這里,不需要你!”
“你跟我過來。”
厲慕承上前抓住許如清的手腕,徑直向外走去。
顧堯見狀本想阻攔,可護士這時候又跑了出來,問他病人下一步的治療。
一直將許如清拉到樓梯間,厲慕承甩開。
許如清立刻就要回去,憤憤地說:“我得去看看我媽怎麼樣了?你趕走吧!”
厲慕承握著的肩將人拖回來,居高臨下的道:“你之前答應過我什麼?許如清,你說過以后會跟著我,乖乖聽話。現在你倒是學會腳踩兩只船,一邊勾搭我,一邊又勾搭顧堯?”
“腳踩兩只船的人,是你吧!”許如清恨恨的咬著牙,道:“我媽被你們厲家害得差點死掉,你厲不是還在國外跟老婆孩子度假嗎!到底是我腳踩兩只船,還是你腳踩兩只船?”
提起這件事,厲慕承眸中劃過一愧疚,問:“那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我打了……”
許如清悶悶的說:“是你太太接的,說你沒時間回來。這些,都沒有告訴過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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