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中午時,王達過來,“白書,去一趟總裁辦公室。”
“好的。”白皎皎點點頭,來到司宴辦公室,一進門,就看到沙發上放著幾個嶄新的鞋盒。
“來了?過來試試,謝謝大小合不合適。”司宴本來在煙,看到白皎皎,立馬掐滅,并打開通風系統。
白皎皎下高跟鞋,打開一個鞋盒…
看到上面的logo、微微一愣。
“發什麼呆?快試試?”司宴走過來,就要幫穿上。”
“還是我自己來吧。”白皎皎有點不好意思別人自己的腳。
“又在害了?”司宴看著小臉紅撲撲的小姑娘,莫名就想挑逗。
“我才沒有,我只是覺得腳臟,你這雙手是拿鋼筆,簽幾百萬,幾千萬大合同的……”白皎皎小聲說道。
“那又怎麼了?”司宴眉梢挑了挑,“我的生活不止有工作,還有,親,友。”
司宴握住白皎皎的腳,“我喜歡做這些,你就讓我做吧。”
咬了咬,低頭看著幫自己穿鞋的俊男人,“司總,這個牌子的鞋很貴,你一口氣就送這麼多,我都不好意思收。”
“有什麼不好意思?我就喜歡看你穿得的,你看看你們書室那些孩子,除了你和孫佳,哪一個不是花枝招展的?”司宴拿起一雙黑小皮鞋,往白皎皎腳上穿。
“能在好的年紀好好打扮自己。不是一件很好的事麼?”
司宴幫穿上鞋,“看看,喜不喜歡?”
“好看。”白皎皎點點頭,“不過,你怎麼知道我腳的尺碼?”
“我的眼睛就是尺。”司宴薄微勾,眼角帶著笑意,一雙黑眸格外勾人,“中午一起吃飯?”
白皎皎咬了咬,“好啦,我先出去上班了。”
“好。”
很快,到了午餐時間。
白皎皎等辦公室的人走得差不多了,才準備去司宴辦公室。
嘟嘟嘟…
就在這時,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白皎皎一看,是個沒有備注的號碼,直接掛斷。
下一秒,手機又響起。
白皎皎不耐煩接起,“誰啊?”
“白皎皎,是我。”
“許悠然?”
“是我。”
白皎皎皺了皺眉,“你給我打電話有事嗎?”
許悠然道,“上次在司家老宅,我冤枉你項鏈是我的錯,我和你說聲對不起。”
白皎皎微微一愣,沒想到高高在上的大小姐還會道歉。
抿抿,“沒事,反正也沒有吃虧,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我要工作了,先掛了。”
說完,就要掛斷電話。
“等等。”許悠然連忙住,“你現在有時間嗎?我給你做了點心賠罪。”
“不用了,我不吃點心。”白皎皎聲音波瀾不驚。
許悠然沉默片刻,“這是我特意給你做的,為了學做這個,我手還被燙傷了。”
“……”
“白小姐,你就下來一趟吧,你不下來,我就一直站著不走。”
白皎皎無奈,只能下樓。
許悠然看到下來了,角掩飾不住的開心,把手里的小盒子遞給白皎皎,“藕桂花糖糕,又香又甜,很好吃的,我嘗過了。”
“…那謝謝了。”白皎皎接過小盒子。
“不客氣。”許悠然主出手,握手言和,“對了,這個糕點要趁熱吃,涼了味道就不好了。”
“哦,知道了。”白皎皎轉離開。
看著白皎皎離開的背影,角勾起一抹惡毒的笑容。
那點心里面,可是加了足量的墮胎藥。
孕婦吃后,必定會流產!
白皎皎拿著點心回到書室,心里想著許悠然什麼時候這麼客氣了,今天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不由納悶…
“哇,這什麼東西啊?好香啊。”吃貨孫佳走了過來。
“是糕點,你要吃嘛?”白皎皎沒什麼胃口,把盒子給孫佳。
“哇,我最吃甜的了,皎皎,我死你了,麼麼噠。”孫佳接過,大快朵頤。
白皎皎笑了笑,“你喜歡就多吃點。”
在工位前坐下,手機里,司宴打開微信,“乖寶,抱歉不能和你一起吃飯了,中午臨時去赴一個老朋友的約,你想吃什麼和王助理說。”
白皎皎放下手機,司宴不在,剛好可以點外賣了。
每天吃那些營養餐,都快要吃吐了。
白皎皎點了麻辣燙,備注加辣加醋。
一想到酸酸辣辣的湯,咽了咽口水。
…
很快,又到了下班時間。
白皎皎打卡完,正準備走人,司宴打來電話,“乖寶,我這邊還走不開,我讓王助理陪你去醫院。”
“不用。”白皎皎連忙擺手,“我現在已經不難了。”
“我覺得不用看醫生了。”
“那怎麼行?去醫院檢查一下,我才能放心。”司宴皺眉道。
“哎呀,我真沒事兒。”白皎皎今天都沒有想吐的,中午吃飯的時候也吃嘛嘛香。
“好了,不跟你說了,我去醫院看了。”白皎皎沒等司宴說完,掛斷了電話。
醫院。
病房里。
“,我來看你啦。”白皎皎買了些藥膳和補品,讓護工燉給吃。
“,你覺怎麼樣?你最近氣好了很多。”
笑著點頭,“你和阿宴每天流水一樣送補品給我吃,我的氣自然好了,對了,今天阿宴怎麼沒和你一起來?”
白皎皎回,“他要上班呢,等禮拜六我再帶他來見你。”
“好好好。”一聽開心極了,拉著白皎皎的手聊天,突然注意到脖子上有一個紅的吻痕。
“皎皎,你…”咳嗽一聲,抬手指了指白皎皎的脖子。
“嗯,我的脖子怎麼了?”白皎皎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把鏡子遞到面前…
白皎皎看到鏡中的自己,耳朵瞬間紅了。
這個該死的老男人,什麼時候在脖子上留吻痕了,怎麼不知道。
“小年輕就是不一樣,不過還是要提醒你一句,要做好措施,不要未婚先孕,知道嗎?”聲道。
“…”白皎皎微微窘迫。
笑瞇瞇,“好了,知道我害,不說了。”
白皎皎陪待了一下午才離開。
剛走出病房,就聽到后有人自己。
回頭一看,來人正是白丸和白威。
白威拄著拐杖,上打著石膏。
白丸則鼻青臉腫,一雙三角眼被紗布包起來,像獨眼太郎。
“白皎皎,我和我媽昨晚被人打了,是不是你人來打我們?”白威一看到白皎皎,一臉惡狠狠,像是想把生吞活剝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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