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剛失的人湊一塊,秦鷗找了兩位帥氣的托尼老師,托尼老師一見蘇清予眼睛都亮了,當即給推薦了當下大火的發型。
蘇清予直接拒絕道:“給我剪短,越短越好。”
“小姐姐,雖然現在流行拽酷颯姐,我個人覺得頭發太短你的造型也會有局限,要不然咱們留到齊肩,不僅減齡,也適合出各種場合。”
“不用了。”
“小姐姐的頭發又黑又長,一看就留了很多年,全剪掉真是可惜。”托尼老師惋惜的搖搖頭。
蘇清予看著鏡中的自己,哪怕這段時間休息不好臉憔悴,也掩不住驚艷的五,一頭許久沒有打理過的黑發隨意散落下來,讓顯得有幾分楚楚人。
厲霆琛喜歡的長發,有幾年沒有修剪了,見托尼不舍得下手,蘇清予拿起一旁的剪刀微微笑道:“那我自己來吧。”
手起刀落,沒有毫猶豫,黑發散落下來,猶如那段青而又好的青春終將離開了自己。
“好了,剩下的就給你了。”蘇清予將剪刀還給托尼老師,任由他給自己造型。
頂著一頭櫻花的秦鷗出來看到蘇清予的新發型,第一眼是震驚,第二眼是驚艷。
“我終于明白這人要是長得好看頂個麻袋都好看是什麼意思了,予予,你特麼好颯啊!”
為了配合蘇清予韓式中分頭,秦鷗趕將拖著去了商場,愣是給買了幾中風的服,兩人走在街頭巷尾,回頭率極高。
夜幕降臨,秦鷗拉著蘇清予在櫥窗外自拍了一張分到朋友圈。
配字:新生。
蘇清予陪著吃了以前舍不得吃的牛排大餐,秦鷗笑得很開心,“予予,你看我們像不像高一那年,十幾歲的年紀,好像這個世上最難解的就是函數方程式了,現在想來方程式只要套公式就能解開,不像是男人,挖心掏肺套一切換來的仍舊是傷痕累累的下場。”
蘇清予已經很久沒有過酒,今晚也想要放縱最后一次,抿了一口,“那是你這個學渣,我可從來沒覺得函數難過。”
“是是是,誰能和你這個學霸相提并論?你跳級到高中那年才十三歲,我還以為是初中部的小學妹走錯了門,哪知道是個天才。”
秦鷗又給倒了一大杯,舉著酒杯道:“天才也好蠢才也罷,為我們單干一杯,單快樂,沒了那個渣男,我以后想買什麼就買什麼……”
說著說著秦鷗眼淚又掉下來了,“予予你知道嗎?我以前都是去超市買二十塊錢的打折合牛排,我省吃儉用供他讀書,我拼盡全力為了我們將來,我今年也才24歲啊,我都沒有買過一條像樣的子,他怎麼能這麼對我呢?”
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蘇清予連自家的雪都還沒有掃干凈,只能溫的勸解秦鷗要向前看。
本想要將送回家,豈料秦鷗趁著酒意非得將往黑馬會所帶。
蘇清予嘆了口氣,知道秦鷗是想要找一個發泄口。
好歹自己有一年的時間來緩和,而風風火火理完這些事回國,并不代表馬上就能放下。
一想到自己化療后就算不死,恐怕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都無法再陪著瘋,蘇清予沒有拒絕。
這是第一次來這種場合,秦鷗顯得格外興,拍著蘇清予的手道:“瞧瞧這迎賓的小哥哥,就問你帥不帥?”
蘇清予沒注意,顧著看大廳的那匹筆墨遒勁的黑馬圖了,見姐妹上頭,只得附和:“嗯。”
“一會兒你千萬別跟我客氣,我養他是養,別人也是養,我還不如養個人帥活好甜的,你說是不是這麼個理?”
“是。”
平時連打車都舍不得的秦鷗今天宛如一夜暴富的富婆,將蘇清予帶進了大包房,一口氣點了十瓶黑桃A。
蘇清予攔都攔不住,經理客氣的帶了十個商務男模進來,從狗到酷男各種類型都有。
秦鷗聲音豪邁道:“喜歡哪個自己挑。”
十人拋眼的拋眼,秀腹的秀腹,蘇清予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只得拒絕道:“不用了,我陪你喝幾杯。”
秦鷗隨手點了兩個,從包里拿出一疊現金丟在桌上,大佬十足道:“你們過來,今晚把哄開心了。”
兩人都是清秀甜系,和厲霆琛風格相差甚遠。
一左一右在蘇清予邊坐下,一個要給喂葡萄,一個要給倒酒,弄得蘇清予坐立不安就要離開。
秦鷗手往大上一拍,“怎麼?到了今天你還想給他守潔?他玩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都離婚了怕什麼?今晚你敞開了玩!姐姐有錢。”
都知道中介提高,賣的還是別墅,一套下來提十幾二十萬是常有的事,就憑借年輕貌甜會來事,一年的提不,要不是給男朋友置辦家業,秦鷗也算是小富婆一枚,偶爾一晚上的奢侈還是沒問題的。
秦鷗決定了今晚要嗨到死。
麓海居。
經過醫生一天的努力,孩子的燒總算是退了下來,厲霆琛這才松了口氣。
替寶貝蓋上被子,他輕手輕腳退出了房間。
白媛媛迎了上來,臉上掛著溫婉的笑容道:“霆琛,天已晚,要不今晚你就在麓海居留宿吧,我怕孩子晚上又醒了,你知道的,你在他就不怎麼哭。”
厲霆琛了太略顯疲憊的回答:“我還有個應酬,張醫生不會走,有事找他。”
白媛媛言又止,知道自己不能強留,本以為今天自己十點半給他打電話他已經離了婚,沒想到還是出了岔子。
不能之過急,只得的回答:“好,你回去路上小心一點。”
厲霆琛點了點頭離開,剛一上車,陳嶺就遞上了一把鑰匙,“厲總,是太太那邊送來的別墅鑰匙。”
厲霆琛眼瞳一黑,口吻嘲諷:“錢一到手倒是搬的快。”
陳嶺本不想多說什麼,想著不久前看到秦鷗發的朋友圈,糾結一番還是開了口:“厲總,太太好像……真的放棄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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