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努力總算沒白費!
婉煙安似的拍拍老公的后背,像在一只大型的貓科,又想到兩人還預約了這周五去醫院檢查,現在完全沒必要了。
婉煙:“老公,我誤會你了,你其實一點問題也沒有,這下不用擔心了。”
陸硯清本來還以為小丫頭會說幾句煽的話,沒想到還惦記著上醫院檢查的事呢。
他無奈地笑了笑,心底的溫暖和滿得快要溢出來,他微微直起,在孩臉頰印下一個清淺的吻,尾音溫繾綣:“明天我先回局里請個假,然后帶你去做檢查。”
婉煙的腦袋埋進他寬勁溫熱度的膛,親昵又依賴地蹭了蹭,應了聲:“好。”
晚上,黎楚蔓送給婉煙的那些書終于有了用武之地。
婉煙可能是劇本看多了,工作時間之外,看到文字就頭疼,所以翻看了幾頁之后便將書放在一邊,而后鉆進陸硯清懷里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為了不打擾老婆休息,陸硯清關了臥室的燈,只留下一盞昏黃的壁燈,他則拿著那本《十月懷胎知識百科全書》聚會神地看,時不時拿著筆做一下批注,那架勢就跟備戰高考的學生一樣。
婉煙不知自己睡了多長時間,等迷迷瞪瞪睜開眼時才發現陸硯清還沒睡,了眼睛,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待在他懷里,問道:“老公,幾點了?你怎麼還沒睡?”
陸硯清了的腦袋,低聲道:“11點,我馬上就睡。”
見陸硯清這麼認真,婉煙已獲得看了眼他手里的那本書,看到“孕婦”“胎兒”的字眼,婉煙大致明白了,可看到那些用黑筆和紅筆圈出來的地方,差點以為回到高中,滿目的“知識點”。
看來蔓蔓的這些書是送對人了。
婉煙想笑,又覺得陸隊長實在太可,居然會這麼鄭重其事。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太張了,婉煙從他手里過書合上,將他的手拉進被子里:“已經很晚了,你該陪老婆睡覺了。”
這一次陸硯清乖乖聽話,關了壁燈后,兩人相擁而眠。
-
孟其琛在黎楚蔓家的沙發上將就了一夜,早上醒來時,才發現自己睡在冷冰冰的地板上,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條薄薄的毯子。
孟其琛了僵酸痛的脖頸,也不知是不是落枕,現在渾疼,就跟被人打了似的,但看到那條毯子,他的心臟驀地一。
這丫頭一向刀子豆腐心,如果真的恨他,也不會送他一條毯子了。
黎楚蔓從臥室出來,便看到孟其琛坐在地板上,上的那件白襯衫皺皺的,此時正看著手里的那條毯子發呆,角勾著抹極淺的笑意。
黎楚蔓抿,昨天半夜下雨,只是怕孟其琛在這冒發燒,到時候又會找各種各樣的理由,在這賴著不走,索丟給他一條毯子,不至于被凍死。
黎楚蔓看他一眼,而后冷冷淡淡地收回了目,徑直去了廚房做早飯。
聽到靜,孟其琛才后知后覺地抬頭,只看到孩單薄纖瘦的背影。
洗漱之后,孟其琛主去了廚房幫黎楚蔓打下手。
孩練地打蛋,熱牛,在廚房忙來忙去,一個眼神都沒分給他,將他視若空氣。
孟其琛不氣不惱,看到能幫忙的地方,總是比的作快一步。
次數多了,黎楚蔓便隨他去了,反正只做了一人份的早飯,他要麼直接離開,要麼看著吃,只要這人臉皮夠厚,不覺得尷尬就行。
看著餐桌上的早飯,黎楚蔓拿了塊面包咬了一口,看了眼孟其琛,這人居然真的沒有毫要走的架勢,臉皮真是厚到家了。
孟其琛樂在其中,只要能跟在一起多待一分鐘也是好的。
黎楚蔓卻越發不自在,終于憋不住了,低聲道:“你既然都醒了,是不是也該走了?”
孩直接對他下了逐客令,孟其琛的腦子里一閃而過,要不要聽的話,現在就走,可一想到那條毯子,潛意識里有個聲音告訴他,再堅持一會,就一會。
如果就這樣離開,以后連老婆都沒有了。
孟其琛定了定神,依舊和悅:“我吃過早飯就走。”
黎楚蔓沒好氣道:“你難道沒看到嗎?我只做了一人份。”
孟其琛角微收:“我知道。”
知道你還賴在這不走,黎楚蔓真要被這人氣死了。
剛準備說些重話,門外忽然傳來一陣門鈴聲,孟其琛反應比快一步:“我去開門。”
黎楚蔓咬了口抹了藍莓果醬的面包,心復雜。
孟其琛開門后,看到門外站著的白助理。
“怎麼現在才過來?”
白助理有些張,急忙解釋:“老板,這附近一到早上這個點就容易堵車。”
白助理是個二十幾歲的年輕小伙子,大學畢業后就一直跟在他邊,也是孟其琛派來保護黎楚蔓的人。
孟其琛垂眸,又恢復了一貫的清冷神:“東西呢?”
聞言,白助理規規矩矩地將剛才買來的早餐遞給**oss。
黎楚蔓看到孟其琛回來后,手上多了個紙袋,接著便見這人從紙袋里拿出兩罐純牛,兩盒小籠包,兩盒煎餃,兩碗餛飩,還有茶葉蛋什麼的,都是每種兩份。
黎楚蔓是真的沒想到,這家伙居然會讓人買了早飯送過來,不用猜都知道,跑的一定是白助理,就連這的住也一定是白助理告訴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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