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柠,第一次产检做了吗,怎么样?”
沈书柠轻笑,“还没呢。应该快去做了。”
“表哥,你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啊?”
谢行舟轻笑,“很快,不会太久。”
两人又说了几句,毕竟沈书柠跟谢家人其实还没那么。
谢家人远在国外,联系自然没有国内的人多。
不再追问,表哥也有自己的,然后回律所睡午觉去了。
谢行舟盯着手里的名片,颇有些好笑。
该来的还是来了。
看来上次那份结婚礼,给造了一定的困扰。
贺靳洲的助理是认识陆太太的。
怕陆太太看出了自己是谁,连忙走了。
今天不过是来帮老板来约人。
但走的时候,那男人都没说会不会赴约。
晚上,贺靳洲等在餐厅,看了看时间,那男人踩着点准时出现。
谢行舟淡笑,“我没迟到吧?”
贺靳洲神冷淡,“没,是我早到了。”
“不知道贺约我来是想谈什么?”谢行舟淡淡开口。
贺靳洲:“我希你不要再来扰我老婆。”
谢行舟没想到他会这么的...直白。
“呵,贺,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我没误会。我老婆生孩子的时候,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去医院的,但我希你远离。”
谢行舟眉眼渐冷,“你凭什么要求我?”
“凭我是老公,我是我们儿的父亲。而你,只是无疾而终的暗。”
谢行舟眼眸狠狠一。
这男人远比他想的要知道的多。
“我没有故意出现。巧朋友住院,我只是过。”
“有多巧?你的朋友难不是十几年没见的小学同学怀孕了,你还千里迢迢赶回国来看一眼?”
贺靳洲冷嗤,“谢先生,你骗骗自己就够了,这话哪来敷衍我,太低级了点。”
谢行舟忘了,这男人是那所医院的院长,自然病人的信息都了解。
“好吧,我承认我是想来看看。但我没想让看到我。”
谢行舟有时候自己也解释不了他自己的行为,只是想远远的看一眼。
仅此而已。
但如果被他发现,那男人对不好,他也可能不会再隐忍。
贺靳洲冷睨着眼前的心口不一的男人,看吧,狐狸尾馅了吧。
他还敢说不是来破坏他们的!
“遥遥不希看见你,你之前拒绝过,现在来装什么深?”
谢行舟角勾着一抹玩味的笑,“跟你说的吗?”
贺靳洲握紧拳头,“不会希看见你。”
男人又重复了一遍,是对谢行舟的警告,也是说给自己听。
谢行舟笑了笑,“放心,我不会主动去见的。贺大可不必这么惊弓之鸟。还是说,你们结婚这么久,你还没有把握让遥遥爱上你吗?”
男人的冷刀子,准的贺靳洲的软肋。
这是他心中的刺。
而男人让这刺扎的更深了一点。
“会爱我的。”
说完,贺靳洲离开。
只是坐在车里,他看着倒退的街景,突然想到那天哭泪人的,小小的,蜷着子。
一一的道:“贺靳洲,我失了。”
“他不喜欢我,我哪里不好,他不喜欢我。”
那天贺靳洲是怎么说的。
他笑了笑,“陆知遥,你很好。会有人喜欢你的。”
“他不喜欢你,我来喜欢你好不好?”
只不过哭迷糊的人,本忘了那晚的事。
而贺靳洲一直扮演着,陆知遥讨厌的死对头。
这一切的幸福都是他来的,他会害怕。
-
贺靳洲回家后,陆知遥嘟囔:“贺靳洲,你儿尿了,你怎么才回来。”
他看着噘着的人,心中一片软,“来了。”
“抱歉,今晚有应酬。”
陆知遥凑在他上闻了闻,“行吧,没有人的香水味。贺靳洲,要是被我发现你出轨,你就死定了。”
贺靳洲无奈的笑,“小祖宗,我出殡都不可能出轨。”
“贺靳洲,你胡说八道什么呢!”陆知遥叉着腰,不满道。
陆知遥无言,就没见过有人咒自己的。
“错了错了,呸呸呸,行了吧。”
不过陆知遥觉今天贺靳洲似乎心好了点。
男人的心也这么变化多端吗?
-
陆知遥下午,大伯母说要来看,推辞不过,只能答应。
大伯说来看是假,来质问拿份是真。
“大伯母,你来就来,还带这么多东西干嘛,害你破费了。”陆知遥笑盈盈道。
乔歆放下,假意看了看孩子,然后张,“靳洲不在家啊?”
陆知遥眨眨眼,“在书房忙呢。大伯母找他吗?”
“嗐,我找他干什么,我今天是来看你的。”
在确认了男主人不会出来时,乔歆才开门见山:“遥遥啊,我听说你爷爷上周给你转让了10%集团的份?”
陆知遥剥了一颗荔枝,慢条斯理的塞进里,“是啊。大伯母,你要吃荔枝吗?”
乔歆讪笑,“我不吃你吃。”
只是掌心攥得更紧了一点。
“那个遥遥,你爷爷可对你真好。”
陆知遥抿一笑,“嗯,我爷爷说了,这份是给我爸的,我爸去世后只能给我了。而且我上有点钱,也免得被夫家欺负,你说对吧大伯母?”
人心是最不可控的东西,知道爷爷已替想的很周到了。
爷爷是在告诉贺家,哪怕出嫁依然是家里最宠的小孙。
“嗯,是啊。当初挽月可没这福气...”
陆知遥一下笑容收敛,“大伯母,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江挽月从小到大,我们陆家可没亏待了。爷爷不是还特意送去留学吗,可自己心术不正,还给堂哥戴绿帽子,你忘啦?”
“听说刚开完庭,估计快宣判了吧。”
乔歆脸难看。
被一晚辈怼了,多有点绷不住。
“是啊,”继续扯回话题,“可你堂哥不也还没份呢嘛?”
陆知遥觉得大伯母真是奇怪,“大伯母,这大伯不是还好好的吗?”
乔歆:......
这小丫头是在咒丈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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