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瑤蹙了下眉頭,從顧西舟那里搬回來住了三個多月,那個新搬過來的住戶也住進來三個月了,從來沒見過對門的人長什麼樣,更不知道是男是。
怎麼可能知道對門住的是個孕婦啊。
姜瑤在客廳里給莊依菲倒水喝;“孕婦?我不知道對門住的是什麼人,我從來沒跟對門的人過面。”
“是嗎?臺上曬著孕婦裝,應該是個孕婦,不然哪來的孕婦裝?”
莊依菲想到了什麼,繼續說:“瑤瑤,我好像記得你對門搬過來也有三個月了,你每天出門或回家,都沒見過一次嗎?“
姜瑤住的是單元樓,一梯兩戶,不可能不到。
姜瑤搖搖頭輕笑;“我真的一次都沒見過,但我總覺得對門神神的,當晚剛搬進來的時候,搬家的工人就說有錢,你說會不會是一個單親準媽媽呀?”
莊依菲從臺走回來,姜瑤把水遞給喝,莊依菲接過水;“單親準媽媽?嘿嘿,好的,那比是個變態住在你對門強。”
姜瑤坐回沙發上:“現在哪有那麼多變態的人。”
莊依菲抿了一口水說;“你可別不信,有些變態的男人你不敢想象,人的服對著擼。”
喝了口水,拍了下大,又跑去臺看;“瑤瑤,我覺得那個孕婦的穿風格跟你的有點像耶,你來看看。”
姜瑤覺得莊依菲大驚小怪,輕笑了下;“孕婦裝長得都差不多吧,有什麼奇怪的。”
話雖這麼說,姜瑤還是好奇的走到臺,偏頭看向對面臺上晾曬的孕婦,那款式確實是自己平時喜歡的風格。
姜瑤瞇了下眸,好像也有一件一模一樣的孕婦。
看了看掛在睡旁邊,白的純棉,白蕾。
這……也太他媽的悉了吧。
怎麼都跟昨天穿過的那一套一模一樣。
姜瑤瞳孔微了下,有一種不好的預。
對門是個變態,了的服。
搖了搖莊依菲的手臂;“菲菲,對門是變態,那服是我的,我認得出我的,都是我昨天穿過的。”
這服從來到外都是顧西舟幫買的,記得很清楚。
他說他喜歡看穿純白的,還有簡單大方的孕婦。
現在被變態走,還明正大的掛在自己的臺上,好惡心呀。
“我草,我就隨口一說,對門真的媽的是變態啊。”莊依菲罵罵咧咧道;“我理解,孕婦我真忍不了,呸……什麼吊那麼大?”
姜瑤;“……”
莊依菲一想到那個變態男著子對姜瑤的擼,上起了一皮疙瘩。
姜瑤把莊依菲拉回客廳;“菲菲,小點聲,不要打草驚蛇,要是那個變態手上還有命案怎麼辦?我住這里會有危險的。”
“你想想呀,有哪個正常人大晚上搬家的,他搬來這里都三個月了,還從沒過面,肯定不是一個簡單的變態,我們還是小聲一點,隔墻有耳。”
莊依菲也是頭一次遇到這種變態,不過在字典里就沒有“怕”這個字。
仰著下,兇道;“姐妹別怕,我現在去砍斷他的吊。”
媽的,姐妹的去擼就算了,連孕婦都,今天就給點給這個不要臉的變態瞧瞧。
莊依菲跑去廚房找菜刀。
幾秒鐘后。
姜瑤看到從自己廚房里拿出一把白得發的菜刀,心里“咯噔”一下,連忙上去拉住:“菲菲,別沖!咱們先報警,讓警察來理,變態跑不了的。”
莊依菲是個急脾氣,手里握著菜刀,滿臉的憤怒:“報警多慢啊,我他爹的先去砍了他那個玩意。”
姜瑤哭笑不得:“那我跟你一起去。”
總不能讓好朋友沖鋒陷陣,自己總是個膽小鬼躲在后面吧。
姜瑤去臺找了一木。
……
隔壁。
顧西舟完全不知道對門的兩個人正準備過來砍自己。
此時,他正換上自己平時不穿的服,一條從來沒穿過的破牛仔,和一件黑的短袖T恤。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他又戴上一個鴨舌帽,還有一個墨鏡。
顧西舟對著鏡子打量,滿意的打了一個響指。
就他現在這個裝扮,姜瑤現在看到他都認不出,就別說一個小小的莊依菲了。
顧西舟小心翼翼打開門,準備去醫院上班。
剛一開門,就看到姜瑤和莊依菲手持“武”氣勢洶洶的站在他家對面。
顧西舟還沒反應過來,姜瑤已經舉起木,用力的往他腦袋上敲了下來。
“咚”的一聲悶響,顧西舟腦袋被狠狠敲中,眼前一黑,高大的在兩個人面前倒下。
莊依菲用力踹了一腳躺在地上的“變態”,哈哈的大笑起來,像一個打死敵人的勝利者。
“哈哈哈……你也沒有多牛嘛,沒用的變態,一就暈過去了,哈哈哈……”
姜瑤看著躺在地上的變態,他倒下去的時候,黑的鴨舌帽蓋住了他差不多整張臉,就只看到他下。
皺了下眉頭,又看了看“變態”上的穿著,破泛白牛仔,黑T恤,看不出是什麼牌子。
反正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
活該被敲暈。
瞇了下眼,這個男人的形好像顧西舟的呀。
姜瑤心自嘲笑了下,肯定是自己想顧西舟了,才覺得這變態形長得像顧西舟。
莊依菲笑夠了,打量了下“變態”,也覺得他這個形有點像一個人。
蹭下,把擋在“變態”臉上的黑鴨舌帽拿開。
“啊……”的一聲,莊依菲蹦起來三尺高。
姜瑤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顧西舟”這三個字還沒從里喊出來。
突然,“滴”的一聲,電梯的門開了,只見宋琴和顧西悅從電梯里走出來。
兩人: 媽蛋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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