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醒來,就接到辦事的電話,說老朱家六人投案自首了。
安暖故作驚愕,辦事說,請過去一趟,老朱家六人,讓賠孩子。
安暖冷笑,說一個小時后到。
到時,老朱家六人皆被辦事民警,威懾鎮,抱頭蹲在墻角,李嬸跟老公,李雄、夏萌,還有田甜也都到了。
見來了,辦事民警還未詳細說明,老朱家六人怎麼來的,就聽老朱家六人,嚷道,“秀蓮繼,把孩子還給我們,這事是季林琛,讓我們做的,你跟他有什麼怨,你們自己解決。”
“我們只要孩子!”
“警察同志,你們不要被外表欺騙了,蛇蝎心腸,為了我們出來,扣押了孩子,在犯罪,該抓的人是。”
“對啊,警察同志,這一切都是跟季林琛在斗法,跟我們沒關系,我們也是害者啊。”
老朱家六人想了一個晚上,決定還是回來銷案。
他們聲稱是被季林琛騙了。
以為他是好人,把孩子給他,他們下清福,沒想到,他居然狼子野心,毆打他們的孩子,還讓他們來投奔他們的三姑。
總之,老朱家六人咬死,自己是害者。
不是看到了新聞,都還被蒙在骨子里,還讓警察走訪,四小只他們從未待,一直都呵護在手心里長大。
還說,看在季林琛算親戚家孩子份上,帶孩子們見世面,
他們也是鍛煉孩子心。
李嬸聽后當即一口鹽汽水,噴在老朱家六人上,“我呸!還鍛煉孩子心?朱大慶,季林琛算你們哪家親戚的孩子啊?還說自己害者?睜眼都能說瞎話?這是把民警同志當傻子了。”
“嬸,別含噴人,我們句句屬實。民警同志,真的,我們發誓,我們真的是害者。”
民警同志怒道,“都安靜,你們是不是害者,我們會查清楚。”
“現在,蹲好了,配合調查,你們說了季林琛的當,那他是怎麼跟你們說的?”
民警做筆錄,朱大慶道,“還能怎麼說?就說孩子們,想他們三姑,他帶來玩。警察同志,你應該調查了,知曉這四小只,從呱呱落地,就是我妹子秀蓮在帶,出嫁快一年了,孩子們想的很。”
“我們又不知道,秀蓮住在哪兒,當初結婚跟家里,是斷了親的,但實在拗不過孩子們的哭鬧,我想著也就幾天,秀蓮在不待見,我們這些兄弟,孩子怎能見吧。”
朱大媳婦兒話,“對啊,民警同志,你也是做父母的,孩子們想念他們的三姑,我們也不能攔著啊。俗話說,親兄弟打斷骨頭還連著筋,何況,四小只都是在秀蓮背上長大的。”
“真的,我們還為了讓秀蓮不誤會,跟季林琛千叮嚀萬囑咐,就是讓孩子,在這兒玩幾天,我們出去幾天就回來,到時,孩子們也回來了。誰料,我們這一番,做父母哥哥嫂嫂的心,既被季林琛利用了。”
“民警同志,你說我們冤不冤啊。”
老二家開始嚎,“我們實在太冤了,早知如此,就不能讓季林琛,把孩子帶來,現在孩子不見了,這可讓我們怎麼活啊。”
“對啊,民警同志,你說,秀蓮繼要不要負責!?孩子們確實是在手里,秀蓮繼,叔叔伯伯嬸嬸知道,秀蓮當初嫁給你爸,有多麼的不容易,為了秀蓮,你讓我們老朱家,給秀蓮斷親書,是,的確也是我們老朱家該,可孩子們又做錯了什麼啊?”
“大寶才十二歲,早就把秀蓮這個三姑,當媽了。這姑跟媽又有什麼區別?我也是做母親的,孩子哭鬧,我們也沒辦法,你自己也是孩子,如果你想見從小帶著自己的姑,不讓你見,你不難嗎?”
“秀蓮繼,千錯萬錯都是我們的錯,我們不該被季林琛忽悠,我們也沒想到,他是如此惡劣之人啊。真的,求求你把孩子,還給我們吧,我們也是害者啊。”
老朱家六人嗷過不停。
安暖從進來一句話未說,就看他們唱雙簧。
對于他們的說辭,安暖也都預料到了。
季林琛電話打不通,他們自然六神無主,只要全部推到季林琛上,讓一切誤會解開,他們也不虧。
嘖,算的賊。
“簡直一派胡言,”李雄忽然喝道,“別以為季林琛,現在無法聯系上,就揭穿不了,你們蛇鼠一窩,還著臉,拿孩子想他們三姑為由,當擋箭牌。你們老朱家的臉,真是一代比一代厚,就不怕我們讓季林琛來對峙麼?”
老朱家顯然不怕,“你能找到季林琛更好了,我們也想問問,當初他是怎麼說的?現在我們莫名其妙被通緝,孩子還不見了,我們又找誰理論去?”
“警察同志,你們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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