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洲但是一聲不吭,淺淺端起茶杯品了一口里面的清茶,這出好戲,他看得確實過癮。
江靳珉和楚綿什麼況,他們那點舊事,他多知道一點,但也不多,本來就是兩口子自己的事,他整天忙著照顧余桃,沒那個八卦的心思管別人。
只是現在,江老爺子主提起,他作為一個旁觀者,看看熱鬧還是可以的。
“我和楚綿的事,您不要手,我自己會理。”江靳珉態度堅決,“而且我實話告訴您,我并沒有跟分開的打算,楚綿能不能生出江家的孩子并不重要,我不在乎。”
江靳珉越說越狠決,這個人,當初費盡心機讓自己娶了,現在他又怎麼可能輕易地放過呢?
他江靳珉也是有脾氣的,當初既然被迫結了婚,了他的江太太,那他就不可能輕易放走。
“你簡直胡鬧,怎麼,你這輩子不想有兒子了?”
江震東氣急了,一拍桌子,除了江睿淵了點驚嚇,江南洲和江靳珉像個沒事兒人一樣。
“兒子?那就看楚綿能不能生出來了,要真生不出來,我去哪兒要兒子。”
江靳珉一番話看似輕描淡寫,實則又是在江老爺子心頭添上了一把火。
“我真是管不了你了。”
江老爺子差點急火攻心,趕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消消氣。
江南洲在一旁看得起勁,這一老一的兩父子,還真是有意思。
“你們一個個的翅膀都了,一個把生不出兒子的人養在家里,一個又養了個傻子……”
“啪!”是有人將茶杯重重放在桌上的聲音。
江南洲這一個作,差點把手中的茶杯震碎了,里面的茶水濺到了桌面上,所有人的眼都朝他這邊看過來。
很明顯,江老爺子口中的“傻子”,指的就是余桃。
在江震東眼里,余桃就是一個有智力缺陷的傻子,他兒子就相當于在家里養了個小廢。
“老爺子,您說話該注意點了吧!”
江南洲這會兒“爸”也不了,直接稱呼他“老爺子”,他本來就算不上敬重江震東,這些年來,無非是為了維持表面和諧,強迫自己他一聲“爹”罷了。
但是這個人竟然敢說他的桃桃是個“傻子”,這到底是到他的逆鱗了。
“我有說錯嗎?那個姑娘不是個癡癡呆呆的傻子是什麼?這麼些年,你把治好了嗎?你們一個個的,哪里能看出是我江震東的兒子。”
“對,您厲害,在座的三個兒子三個媽,您多厲害啊!”
江南洲冷笑,江震東的那些破事兒,他還真是查得清清楚楚。
江睿淵和江靳珉并不是親生兄弟,準確的說,江睿淵是江太太,也就是白婧萱親妹妹和江震東生的兒子,當時白婧萱忙著對付流亡在外的江南洲,把所有的心思放在了他這個私生子上,結果自己剛大學畢業的親妹妹白芷和丈夫好上了,知道的時候,的好妹妹孩子都生下來兩個多月了。
白婧萱瞬間崩潰,很長一段時間抑郁疾,背后花了點手段弄死了自己的親妹妹,只是這個孩子沒辦法,斗不過江震東,只好把他接了回來。
白婧萱手段殘忍,當年就打算弄死江南洲,只是派出去的那個男人被余桃兩刀就捅死了,沒能得手,但是江睿淵一個小嬰孩兒,幾乎是多次差點死在的手里。
后來白婧萱出了事故離世,江老爺子忙著料理江氏集團的生意,江睿淵這個小孩子,自然也就沒什麼人管了。
江靳珉生冷漠,他完繼承了江震東的狠決無和白婧萱的兇殘毒辣,但是奇怪的是,在面對江睿淵這只純良無害的小白兔的時候,又起了點憐憫之心。
后來,看著這爹不疼又沒娘的小家伙著實可憐,江靳珉也就把他帶在了自己邊。
“你胡說八道什麼!”
江震東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來,手指著江南洲就破口大罵,“你媽是個不守婦道的人,果然生出來的兒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媽不守婦道這件事,您可沒參與啊!”江南洲回懟。
“二哥,你說一句吧,爸爸生氣了。”
坐在一邊的江睿淵終于低聲開口。
“小淵,上樓去寫作業,現在就去。”
江靳珉像個嚴厲的大家長,支開了還沒年的江睿淵,他們現在說的這些話,確實不適合他聽。
“好的大哥。”
江睿淵很聽話,起上樓,客廳里依舊劍拔弩張,尤其是江老爺子,看那樣子,再不消氣,估計就要被氣死了。
“您歲數也大了,我們小一輩的事,您能不管,就不管吧!”
說這話的是江靳珉,他抬手看了看時間,十點半,不早了,他該回家了,畢竟,今天早晨出門的時候,家里的那個人看著不太舒服,他問,還是一如既往地說“沒事”,只是現在回想起那蒼白的小臉,竟然有些莫名的擔憂涌上心頭。
“我先回去了,你呢?”江靳珉偏過頭問江南洲。
“也要回去了,家里那位小朋友還在等我。”
江南洲起,還算好言好語地給江老爺子道了別,兩個人從江家老宅出來,他們的車就停在外面院里。
“你家那個小朋友好些了嗎?”江靳珉問道,他也理應關心關心自己的弟弟。
“好的。”江南洲抬抬眉,剛要轉上車的時候,又加了一句,“哦,我家那位小朋友懷孕了,等到孩子出生,請你喝滿月酒。”
江靳珉還有些驚訝,余桃的況他了解一些,現在竟然懷上了孩子。
“好,我一定到場。”
兩個人告別,江南洲馬不停蹄朝霍煜爵家里奔去,余桃在他們家一整天,也不知道有沒有闖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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