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這時，敲門聲輕輕響起。

賀西樓站在浴室門外，像是耐心等待小紅帽開門的大灰狼，嗓音格外蠱，“穿好了？”

孟詩意打開一條，指了指自己上的睡，再生氣地指著他，“你故意的吧。”

賀西樓單手握著門把手，直接推門而，直接“咔嚓”一聲關上門。

浴室空間寬敞明亮，但因為賀西樓的近，莫名變得狹小曖昧起來。

孟詩意捂住口，忽然有種不好的預，“你進來干什麼？”

賀西樓的視線緩緩落在上。

孟詩意皮本就很白，穿上紅吊帶，對比就更加有沖擊。

吊帶睡的布料很，出致漂亮的鎖骨，襯得腰肢纖纖，前飽滿，清純中流出淡淡的態，讓人移不開眼。

恨不得直接撲上去把生吞了。

賀西樓眼眸倏然變暗，無聲滾了滾結，面上卻仍是平靜慵懶的模樣，嗓音喑啞：

“進來給我的寶寶吹頭發。”

話落，他從屜里拿出吹風機，上電源，認真給孟詩意吹頭發。

仿佛是在好心好意照顧。

兩人都面朝著鏡子。

鏡子上氤氳著一層霧氣，模糊不清。

但孟詩意仍能過鏡子，看見自己后賀西樓的臉。

賀西樓一手拿著吹風機，一手輕輕撥的發，神認真而耐心。

平日里一貫隨肆意的臉上，帶著幾分寵溺和滿足，鋒利的面部廓都和不。

“嗡嗡”，吹風機吹出來的聲音，巧妙掩蓋孟詩意震耳聾的心跳聲。

就連風也是溫舒適的。

孟詩意很喜歡這樣的時刻。

喜歡兩個人純粹在一起的時刻，沒有接吻，沒有別的親接，也沒有那些彩，就單純靠在一起，這樣反而能給更多安全。

的頭發長，還多，吹起來不算省力。

賀西樓指尖進發間，沾上幾滴晶瑩的水珠，問：“燙嗎？”

他低沉的聲音與風聲一起混耳中。

孟詩意：“正好。”

賀西樓拿梳子給梳通，直到徹底吹干頭發，才把吹風機隨手丟在一旁，從口袋里拿出兩個發卡。

一左一右夾在孟詩意頭發上。

孟詩意看向鏡子，眼睛緩緩睜大。

那是圣誕節小鹿的發卡飾品，甚至還帶著兩個金的小鈴鐺！

結合的紅睡一起看，就更加不正經了……

賀西樓把翻過來，面對著，滿意地俯下，虎口輕掐住的下，說：“我的小鹿。”

孟詩意都沒眼看，耳變得滾燙，“你怎麼——”

這麼，這麼會玩。

但這些話都還未說出口。

賀西樓就直接低頭，牢牢堵住的，由淺深。

兩人高差的有點多。

賀西樓干脆雙手掐著的腰，直接把抱起來、放在洗頭臺上，腰腹部開的雙。

孟詩意背靠著冷冰冰的鏡子，面前是賀西樓滾燙的溫。

前后不一樣的溫度令不已。

被迫仰頭，承著對方來勢洶洶的吻，整個人像是掉進難以掙扎的泥潭中，四面都包裹著一張巨網。

“唔……”

孟詩意無聲嗚咽，手推推他的肩膀。

賀西樓卻不為所，力道不容抗拒，徑直撬開齒，貪婪而強勢地索取清甜的氣息，像海面上忽然掀起狂風驟雨。

狠狠地侵占。

孟詩意腰都下來，皮滾燙，掙扎漸漸變得無力，大腦一片混。

許久后，實在呼吸不過來。

賀西樓才放開的，轉而低頭吻住的鎖骨，不放過任何一寸。

孟詩意退無可退，輕輕著氣，眼睛漾起細碎的水，“不是說好的，不對我手腳嗎？”

賀西樓輕咬住的肩膀，語氣尤其壞：“男人的話你也信？”

孟詩意委屈：“我以為你會說話算話的。”

“嗯，本來是不想你的，”賀西樓吮的鎖骨，聲音很啞，“但我忍不住。”

孟詩意腦子一片空白，無奈手，了他后腦勺的頭發，像在安一條大狗。

沒一會兒，脖子和肩膀都被咬的麻麻的。

賀西樓品嘗許久，仍舊食髓知味。

他摁著孟詩意的腰，仔細觀察臉上的微表。

孟詩意的艷滴，向他的眼眸漉漉的，像是氤氳一層朦朧的水霧，像是被咬懵了，沒有任何抗拒他的神。

賀西樓深深盯著，眼底一片晦：“寶寶，你也很喜歡這樣，不是嗎？”

孟詩意垂下眼睛。

不喜歡這樣。

但因為對象是他，所以才會喜歡。

賀西樓手，住前蝴蝶結的其中一條帶子，“這兒，我能嗎？”

孟詩意愣了愣，沒想到進展這麼快，有些張。

沒正面回答，選擇轉移話題，“馬上要過零點了，你都還沒吃蘋果呢。”

賀西樓一瞬不瞬盯著，“詩意妹妹，你都臉紅蘋果了。”

說完，他湊過來，輕輕咬一下孟詩意的臉頰。

孟詩意呆了一下。

不疼，就是有點…奇怪。

賀西樓松開，戲謔調侃：“這蘋果怎麼這麼甜呢？”

“……”

說完，他拇指摁在孟詩意的上，意味深長的拉了拉蝴蝶結帶子。

“可以麼？”

孟詩意抿著，沒說話。

賀西樓沒著急，反而耐心地問，“不說話？那就是默認？”

孟詩意對上他炙熱的眼神，移開視線，猶豫許久，小心翼翼說：

“你要是實在想的話，能不能……關上燈。”

浴室里燈這麼亮，總有種恥，關上燈就會好很多。

簡直乖死了。

賀西樓“嗯”一聲，關了燈，周圍瞬間陷一片黑暗，手不見五指。

他慢條斯理扯開孟詩意前的蝴蝶結，沉聲喊“寶寶”。

接著，賀西樓那修長有力的五指收攏。

“別，”孟詩意小幅度抖，咬住，忍著，不讓自己發出異樣的聲音。

攥賀西樓肩膀上的料，嗚咽一聲：“你…能不能，輕一點……”

“乖，別抖，別害怕。”

賀西樓低聲哄著，語氣溫，作卻強勢地要命，不給留一余地。

他說：“我。”

孟詩意的聲音而含糊不清，“賀西樓。”

賀西樓仍不滿足，指尖用力，角揚起惡劣的弧度，“西樓哥哥。”

“嗚……”孟詩意眼淚都要鉆出來，帶著幾分哀求，小聲喊他，“西樓哥哥。”

聲音純中帶，好聽得能勾人魂魄。

賀西樓一邊，一邊輕咬的耳尖，聲線撥心弦：

“詩意妹妹，看起來這麼瘦，怎麼這里就……？”

孟詩意赧地把臉埋在他肩膀上，聲控訴：“賀西樓，你能不能別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