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駛座位置本來就不算寬敞,再加上兩個人坐在一起,空間倏然變得狹小仄。
兩人的距離猝不及防拉近,近到連彼此的呼吸都變得格外明顯。
車窗外的燈變得模糊,隔絕塵世所有喧囂。整個世界仿佛只剩下他們二人。
孟詩意為了穩住平衡,雙手撐在賀西樓肩膀上。
的腰被賀西樓單手牢牢摁住,彈不得,只能生生趴在他面前。
毫無隙地合在一起。
孟詩意扭著腰,難以掙扎,雙頰染上微醺的紅,惱怒地罵他:
“賀西樓,你流氓!”
賀西樓好像被罵爽了。
“我們名正言順,怎麼就流氓了?”
他眼底匿著濃稠幽暗的緒,深沉的目落在上,啞聲說,“我想吻你。”
話音剛落,賀西樓忽然湊過來。
孟詩意本能地往后躲了躲,聲拒絕:“別……”
賀西樓好像無時無刻都想要吻,跟做更加曖昧的事。
就好像,談就只是為了這些一樣。
賀西樓察覺到的抵,沒有強地吻住,也沒有煩躁和掃興,而是單手捧住的臉,指尖了臉上的,寵溺而耐心地問:
“怎麼躲我?真不想吻?”
孟詩意說不上來,只好略微偏頭,錯開他的視線。
每次被到的時候,總是會在心里忍不住想:
賀西樓是不是對誰都這樣?是不是對別的生也會這樣,會說話們,會用同樣的作湊過去與們接吻……
孟詩意心一團,期待又害怕。
明明離賀西樓這麼近,可還是覺得好遙遠、好遙遠。
賀西樓到底是喜歡這個人,還是單純喜歡接吻?會不會過不了多久,他的新鮮過去,就會覺得索然無味?
孟詩意害怕得到答案。
但最終,還是選擇鼓起勇氣,小心翼翼詢問:
“你以前跟別人,也經常……接吻嗎?”
孟詩意的聲音很輕,像朦朧的江南煙雨,和細膩,如果仔細聽還能發現有些抖。
“別人,和誰?”
賀西樓眉頭微蹙,忽然湊近,與額頭著額頭,嗓音喑啞磁:
“小詩意,或許有件事你還不知道。”
“什麼事?”
賀西樓滾了滾結,眼尾染上旖旎的,語氣認真:“在你之前,我沒接過吻。”
他掀眸,壞笑著說:“所以,現在這不得好好逮著你薅?”
他的小詩意太甜,怎麼親都親不夠。
賀西樓甚至想要在車里就直接把給……
孟詩意愣了兩秒,慢吞吞思考他說的話。
賀西樓以前,沒吻過?
孟詩意覺得不可能,有些難以相信,震驚地看著他,“你以前……真的沒吻過別人嗎?”
“詩意妹妹,我可不是那麼隨隨便便的男人,”賀西樓往自己臉上金,“我的吻也很珍貴,只獻給了你。”
孟詩意眼睛里亮起亮晶晶的碎,但很快又蔫了,悶悶道:
“賀西樓,你吻過別人就是吻過別人,不要騙我。”
賀西樓輕嗤:“說說,我怎麼騙你了?”
“你吻得很練,像經百戰一樣,”孟詩意抿了抿,小心翼翼的,眼神躲閃,“不然為什麼一上來就……”
盛婉就說過,一上來就舌頭的,90%是渣男,不可以相信。
賀西樓眉骨微抬,“那是因為——無師自通。”
無師自通?
孟詩意半信半疑:“真的嗎?”
“我很排斥接吻這件事,”賀西樓低聲哄著,“但你是例外。”
他以前沒接過吻,如今品嘗到香甜的氣息,自然就變得貪得無厭起來。
聽起來很荒謬,但這是事實。
賀西樓意味深長地湊過去,“詩意妹妹吻技差也沒關系,我陪你慢慢練習,就能從生到練了……”
“而且不是接吻,別的也可以練~”
話音剛落,賀西樓忽然低頭,直接含上的,像在品嘗一塊甜膩的小蛋糕。
由淺深。
“嗚……”孟詩意往后躲了躲,邊溢出破碎的聲音
楚楚可憐的聲音,沒能讓男人停下來,卻讓他更加興。
孟詩意被賀西樓錮住腰肢和后腦勺,難以彈,只能著坐在他大上,承他洶涌炙熱的進攻。
賀西樓好像不論做什麼事,都是游刃有余、掌控所有的,他野、肆意,是不被馴服的惡狼。
孟詩意大腦一團麻。
好像只要一靠近賀西樓,就難以正常理智的思考,難以維持均勻的心跳,也難以控制呼吸的頻率。
實在不上氣,直接狠下心,雙手掐住賀西樓的脖子。
“咳咳…”
賀西樓陡然松開的腰肢,低咳兩聲,像是氣笑了:
“掐我?你謀殺親夫啊?”
你什麼時候親夫了?
孟詩意呼吸著新鮮空氣,悶悶地說:“你親太久了,我難。”
“是我技不夠好。”
賀西樓壞笑著湊近,“那我們再練練?”
神經病。
孟詩意用力捶他的膛:“這是校門口!你親也親了,快放我下去!”
來來往往多個學生啊,也就賀西樓,臉皮比城墻還厚,不害臊。
賀西樓任由打他,紋不,懶洋洋挑眉,“孟詩意,你看后面。”
孟詩意面對面坐在他上,背對著車頭,聞言,扭頭去。
車外,學生很多,有從書店里出來的,還有去買茶和夜宵的。
偶爾有幾個男生看見賀西樓的邁赫,會停下觀幾秒。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孟詩意總覺很多學生都在過車窗看過來。
瞬間嚇得心跳掉一拍,立馬轉回頭,害怕自己被認出來。
賀西樓傾下來,把摁在方向盤上,湊到耳邊:
“刺不刺激?”
說完,他再次含住孟詩意的,這一次比上回更加溫、寵溺。
與其說是在索取,不如說是在引導。
引導孟詩意抖著回應他。
賀西樓這次用盡耐心,淺嘗輒止,沒過一會就松開的,低哄道:
“寶寶,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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