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崔窈寧毫無例外地起晚了。
兩個人是躺在一張床上,就有許多話要說,從上輩子聊到這輩子,從這輩子再聊到下輩子,毫無半點邏輯的話,卻仍然說得樂此不疲。
他們說好可惜上輩子他們沒有早一點認識,如果早點認識,是不是很多事就可以避免?
想想又覺得,不一定是這樣。
獨一無二的經歷才造就了他們的如今。
如果早點認識可能會變得更好,也可能不會,誰知道呢?這種事恐怕只有佛神佛知道了。
他們又手拉著手一起暢想著下輩子的事。
不管是這輩子,下輩子還是下下輩子,他們永遠都要在一起,崔窈寧和裴宴書永遠不分開。
大多數是崔窈寧說,裴宴書聽。
他是個很好的傾聽者,聽說話時始終注視著,讓人很容易就生出‘他好重視’的覺。
實際也是如此。
他漆黑清冷的眼眸專注看人的時候溫極了。
崔窈寧被他看得臉頰通紅,出手指捂住他的眼睛,他的睫長而卷翹,輕輕眨的時候蹭得掌心有些,讓下意識地想收回手。
可裴宴書卻沒給這個機會,按住細白的手腕,強勢地翻覆上來,堵住那張胭脂紅。
他吻的那樣用力,親得氣吁吁,很快眼里就蒙了一層因為被欺負顯得楚楚可憐的水霧。
崔窈寧覺得好奇怪,明明裴宴書才是青的人,可不知怎麼卻無師自通,變著法的欺負。
對此,裴宴書給出了解釋:翻翻書就會了。
崔窈寧不信,問他是什麼書。
裴宴書說現在年紀還小,再過幾年給看。
崔窈寧有些不服氣,問他哪里小了?
青年深沉晦暗的目落于被撐得圓潤飽滿的石榴紅訶子,順從的改了口:“嗯,不小。”
他力行的告訴崔窈寧說話要付出代價。
那件石榴紅繡著海棠花紋的訶子,被人得發皺,上面的海棠花仿佛活過來似的,綻放的愈發鮮妍,出一截被大手握著的纖細腰肢。
眼尾泛紅,鼻尖也哭的紅通通,張張有點想說什麼,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不敢相信那些難以啟齒的聲音是從自己的口中溢出。
過了許久,才肯從薄被中鉆出來,烏發散落,愈發映得肩頸雪一樣細膩白皙,抬起臉,小聲控訴他:“裴行之,你簡直是冠禽!”
很難想象,他這樣神清骨秀的人也會說那些渾話,咬著著,半點都沒有平日的端肅。
明明是裴宴書自己將的訶子弄得皺,可他面上還是那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冷模樣。
對比一下現在的狼狽樣子,簡直天差地別。
他表面上看起來還是那個芝蘭玉樹的世家君子,實際卻用那雙修長白皙的手指做盡了壞事。
崔窈寧覺得他有點可惡,又實在得說不出話,只好咬著,將臉別到了一旁不看他。
男人極淡的眉目帶著幾分餮足,拿一旁的錦帕干凈指尖的濡,輕輕笑了,“九娘,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太過于高估我的品呢?”
崔窈寧怔了下抬眼。
裴宴書干凈手,將攬懷中,低聲道:“我本來就不是什麼高潔的人,如果是的話,從一開始我就不會因為你嫁給他而想殺了他。”
他骨子里就是個卑劣又貪婪的人。
在裴宴書認清了自己心的那一刻,想的其實是,不管心里愿不愿意,他都要將搶回來,讓的眼睛從此以后只能注視著他一個人。
只能看他,也必須看他!
這樣的他可配不上所謂‘世家壁玉’的稱呼。
崔窈寧很喜歡聽裴宴書闡述對自己的喜歡,可每次聽到,仍然還是避免不了會生出意。
裴宴書的手指纏著烏黑的發,嗓音低沉,像是海底蠱人心的海妖,“九娘,你知道在聽到你要嫁給裴鈺后,我心里是什麼反應嗎?”
“嗯?”
“我想要把你奪過來,囚在府中,哪里都不讓你去,讓你的眼里永遠只能看著我一個人。”
裴宴書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的視線,像是在探尋著的反應一樣。
“哦”了一聲,沒了下文。
裴宴書怔了下,好像沒想過是這個反應。
“你這是什麼表?”
崔窈寧有些不滿意,手了他的臉頰,抬眼瞪他:“你把我想的好壞呀,難道你覺得我是那種會因為幾句話,就跟你置氣的人嗎?”
“你這樣想的話未免太小看我了。”
擺出嚴肅的表嚇唬他。
這個表看起來很假,其實一眼就能識破,可裴宴書還是立刻就解釋道:“沒有,我——”
“噓。”
崔窈寧出手指抵在邊,微微彎了彎角,“你是不是覺得我會因為這些話就被嚇到啊?”
裴宴書沒說話,可眼里的神代表了一切。
他覺得是這樣。
他覺得崔窈寧會因為這件事害怕他。
可即便再怎麼擔憂,因為他們已經親了,他還是準備將自己那里暗的一面暴出來。
他不想瞞著。
他確確實實對產生許多的占有。
如果討厭的話,如果討厭的話,如果——
裴宴書就連設想這件事都不敢,抿了,眼里的像風雨中飄搖的燭火,隨時會熄滅。
下一秒,彎起眼笑起來,“不會哦。”
一字一句,很鄭重地說:“我只覺得你這樣好可,這樣擔心我不喜歡你的樣子好可。”
“就像你喜歡我一樣,裴宴書。”
崔窈寧喊他的名字,輕聲說:“我也一樣,無論你什麼樣子,我都會一直一直喜歡你。”
“所以你剛剛的話確實有點小看我哦!”
“我已經很喜歡很喜歡你了。”
“就算是另一個時空的崔窈寧也一樣,請你相信,無論隔著多漫長的歲月,我們始終都會在一起,就算再艱難,我們一定都能慢慢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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