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便是如此,兩位妹妹赴宴時千萬注意。”
許七娘得了令后,馬不停蹄地趕來告訴們,將自己知道的和打聽到的一窩蜂全說了出來。
“多謝姐姐。”崔窈寧謝過后笑著說道:“姐姐無需那麼客氣,喚我們兩人的字便是。”
將自己和崔萱的字告知。
崔萱:字芳好。
許七娘見們兩個人神真誠,不似作偽,索將自己的字也告訴們,“既然如此,你們也不要姐姐姐姐的喊,喊我令姜就行。”
幾位姑娘換字之后,親切許多。
許令姜從最開始對這兩位高門貴的敬而遠之,慢慢覺得這兩位姑娘都是十分好相的人。
雖說出天下第一高門,卻并不難伺候。
許令姜松了口氣,笑著又叮囑了們幾句,才說:“放心吧,到時候我會幫你們留意。”
主要應該提防的人還是妙儀。
華公主擺這個宴會,明擺著是沖著妙儀來的,縱然是太子妃胞妹,可華公主亦是當今最寵的公主,真對起來妙儀怕是會吃虧。
畢竟崔家在,不在長安。
崔窈寧和崔萱兩人記下,攀談聊了一會兒后,許令姜起告辭,崔窈寧和崔萱一同送走。
回來后,崔萱忍不住說:“這個許令姜還行,今日踏青聽說話就不是尋常姑娘,如今細聊,果然如此,長安的姑娘都像這麼率嗎?”
崔窈寧笑著破的幻想,“許五娘。”
崔萱:“……”
夠了!
許五娘這種人還是離們遠點。
崔萱說起正事:“那個華公主來者不善,你沒赴過幾次宴,小心一點別著了的道。”
崔窈寧笑瞇瞇地說:“不是還有你嗎?”
崔萱有些得意地笑起來,臉上寫著你知道就行,“那當然,我赴的宴可比你多多了。”
九娘從前子不好,連四時院都很出去,更別提說是出府赴宴,那些貴遞帖子,就遞到了和崔秀秀及八娘手中。
是二房嫡,份高,遞給的帖子最多。
可崔萱脾氣不好,說話又不好聽,又不喜歡阿諛奉承之人,久而久之,大家都不理會。
當然這一點,崔萱不會告訴九娘。
打起神出主意,“明日先去買漂亮裳,再買點首飾什麼的,心悅小公爺肯定想借這個機會殺殺你的風頭,你可不能被比下去。”
崔窈寧失笑,“可是公主。”
崔萱撇了撇,滿臉不屑:“我當然知道是公主,公主又如何,當誰還沒見過幾個公主。”
崔窈寧支著下,神態慵懶:“我的意思是,公主肯定不缺華服,想穿得華麗過不行。”
無數人為公主一人服務。
這樣的況下,想靠華麗過實在很難。
崔窈寧從來就沒有靠盛裝出席才能過的場面,只要站在那,天地萬都失了。
支著胳膊,漫不經心地把玩著垂下來的幾縷烏發,“我才不要和比,隨意穿就好了。”
崔萱還想再勸幾句,目及到的眉眼,生生止住,九娘可不是要靠裝來襯托的人。
兩日后,來自的信加急送了過來。
崔窈寧收到了好幾封信。
一封母親、一封祖母、一封哥哥。
崔窈寧先拆開了母親的信。
王氏字跡清麗,字如其人,先問了在這幾日子如何,又說起已經收到了的信,老太太很生氣,一連寫了幾封信去罵人。
經此一事,估計崔氏會有所收斂。
又說遇到事后不要怕,及時寫信回來,無論怎麼樣,家里人都會幫擺平一切。
說家中一切都好,那個翠娘每日都會來送花,各式各樣的花,不算名貴卻勝在新鮮。
老太太聽了翠娘復述的話后,雖然沒說話,眼圈卻紅了,給了銀錢請每日專門送花。
王氏悄悄和說老太太雖然表面不說什麼,心里惦記著呢,又說翠娘爺孫倆如今還在城外擺攤,可再沒有一人敢欺負他們,都知道翠娘如今在幫著崔府做事,不敢得罪他們。
說的眼很好,翠娘們如今份變化大,卻沒有變得趨炎附勢,閑來無事也會和翠娘聊幾句,知道從前打殺父母的那一家人親自著兒子來和他們爺孫賠禮道歉。
王氏打聽過后,命下面的產業斷了他們的聯系,對他們來說,這才是真正生不如死的事。
王氏又說家中近況,一切都好。
兄長和薛芷薇的愈發好了,親事已經定下,就在明年初,比早,絮絮叨叨地說了許多,問和七姐姐在長安過得如何。
很多話其實上面已經問過一遍,可后面不知道是不是忘了,又無意識地多問了好幾遍。
崔窈寧毫不覺得煩,一邊看一提筆回。
看完,崔窈寧又拆了其他人的信。
祖母的信與母親大差不差,老太太對外是個強勢沉肅的人,對這個孫卻滿是慈,字里行間滿是關切疼,囑咐及時添,病了及時請府醫,平侯府住的可還稱心等等。
說崔氏的事讓放心,已經來信罵過,若是還不知悔改,就親自來教訓。
崔窈寧看到這,還有點期盼崔氏能鬧一次。
實在有些想那個慈的老人了,只是想到這又擔心舟車勞頓,既盼著來,又不想。
崔窈寧拆完信,提筆回他們。
那一邊,崔氏收到母親來的信人都愣住了,不止母親,連的兩位兄長罕見的都來了信。
這信自然不是問在平侯府過得如何,一句句都是質問責罵,就屬母親罵的厲害,就差沒指著鼻子罵了。
大兄是名士說話倒斯文點,二兄一向混不吝的沒個顧忌,直接怪氣的問從前待也不薄,怎麼就敢這麼苛待他的侄和兒?
崔氏看到這時候已經氣得快昏了過去,偏生許老夫人還派人過來問了一句話:“怎麼樣,你娘家寫信罵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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